接过瓷瓶的冷晓棠,仔细的看了看,而那丝淡淡的妖气却叫她皱起了眉头。
“这瓶子里渗透着一丝妖气,而且,我能感觉到,是木属性的妖气。”
“妖气???!!!”
墨子轩眼睛瞪得老大,难道说牧儿是妖吗?不可能啊,她那么的美丽端庄、温柔娴淑,不曾对自己有过危害之意,而且事事都为自己考虑,那里像妖怪了?
“这些先生,我能替你把把脉吗?”冷晓棠抬头看了一眼墨子轩,似乎想要印证自己心里的另一个想法。
墨子轩默默的点了点头,伸出白得没有一丝杂质叫女人羡慕的手腕,放到了桌上。
冷晓棠暗赞了一句皮肤真好,不过却没表现出来,而是搭上了手,替他细细的诊断了起来。
上官云睿从旁仔细的观察起墨子轩了,这个男人很好看,应该说是美得过分,不过看他经常皱眉,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虽说瓷瓶上有妖气,但是他的天庭饱满,印堂红润,不像是被邪体入侵,那他所谓的在一起了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那瓷中画真的是仙子?
“你确定你真的是男人?”
冷晓棠冷不丁冒出的这句话,叫正在喝茶的上官云睿一口将茶水喷到了对面墨子轩的身子,这是句什么话啊?这个人不是男人,难道还是女人?虽说他长得是很漂亮,但他的的确确是个男人没错。
墨子轩并未生气,而是掏出一块绣有蝴蝶图样的锻制帕子拭去了面上的茶水。
“姑娘的话,曾经也有位医生问过我,当然,他说的不是生理上的,而是体内的情况,只不知姑娘所说的情况是否相同了。”
这时,冷晓棠点了点,就像高人一般的说道:“这么说来,那个医生还算厉害了,因为你的体内脉息明显就是女性的阴性脉息,而且,如果我没有把错脉的话,你应该病得很重,至今都没寻到良方救治吧?”
闻言,墨子轩瞪大了双眼,不免多看了冷晓棠一眼,这个姑娘年轻轻轻,居然能看透自己的身体情况,要知道当年给自己看病的医生,可是神龙帝国的大国手,连他都只能抑制自己的病情不发作,而不能根除,难道这个小姑娘可以?
“还请姑娘不吝赐教!”墨子轩站起了身,深深的鞠了一躬,他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如果这个姑娘真的有办法,那么他就有更长的时间去寻找他的牧儿了。
冷晓棠赶忙让他坐下,这才说道:“一开始,我是怀疑你的元阳被吸了,却没想到,想从你身上吸走元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你的脉象居然是百万女子中唯一人才会有的煞阴脉络。”
“煞阴脉络?”
除了已经知情的墨子轩本身之外,上官云睿和张继峰可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煞阴脉络,那是什么玩意?
冷晓棠理了理思绪,继而说道:“煞阴脉络是世间最为奇特的脉象之一,把脉的时候,如果没有点功底,那是绝对号不出来的,而且这煞阴脉络极为痛苦,每到初一、十五总会叫人因筋骨发冷而痛不欲生。”
墨子轩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冷晓棠的说法,因为那位大国手也是那么说的,而他的病症也的确就是那样。
“这种病很奇特,一般只有女子才会得,而这位墨先生居然得了,所以我才会说他是不是男人,并不是其他的意思。”
上官云睿这才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只有张继峰依旧是一脸的迷茫,直叫上官云睿一阵无语,没文化,那是相当可怕的,这不,连理解都出了问题。
“不过,墨先生的病症虽然有药物控制,但是从脉象上看,只怕你的时日不多了吧?”
冷晓棠轻转眸子,说出如此绝对的话,貌似一点都不尴尬,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管家可不依了,这妮子居然说他们家少爷命不久矣,这是什么话?这好端端的一个人,虽然脸色差些,可是却没有她说的这般不堪吧?
管家正待发作,却被墨子轩给阻止了,他道了一声谦,然后看向窗外摇摇欲坠的树叶,一脸淡然的说道:“这事,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时限而已,姑娘既然能看出我的病,想来这句时日不多应该不假才对。”
“墨先生不必难过,我有办法能治这病。”
这句话,就像一颗深水炸弹深深的轰击着墨子轩已经波澜不惊的内心,她有办法?她真的有办法?
似乎感觉到了墨子轩的不信任,冷晓棠微微有些失望,要知道她可是得到药师传承的,这煞阴经络虽然古怪,可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医治起来很麻烦而已。
不过,回头一想,她又明白了,自己年纪太轻,而且又不是什么名医,墨子轩不相信她也是正常的。
上官云睿转过头对她轻轻一笑,又伸手拍了拍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背,眼中透射出满是肯定的神色,叫冷晓棠心头一暖,暗道:还好有你。
“如果先生想要治病,就到光明事务所找我,我叫冷晓棠,光明事务所的专职医师。”
原本上官云睿还想跟墨子轩谈谈委托的事,可是见冷晓棠转身就走了,只好摇晃着脑袋,一把拖起还在狼吞虎咽的张继峰,向墨子轩的方向赔笑了声,就走了。
“少爷,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个妮子说的话吧?”管家一脸担忧的神色,要知道少爷的病可是连大国手都束手无策,一个小姑娘说的话实在叫人难以相信。
墨子轩并未回答管家的话,而是一脸茫然的喃喃道:“光明事务所,光明事务所?”
回来的路上,冷晓棠微微有些歉意的看着上官云睿,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低头说道:“老板,对不起,我没想到居然把您的生意给搞砸了。”
要是平时,上官云睿早发火了,送上门儿的金币不赚,不是傻子就是疯子,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反而劝慰起冷晓棠来,“不就是金币吗?该来的总会来,太过执着,并不是一件好事。”
听到上官云睿的话,冷晓棠微微一笑,这句话可以说明上官云睿现在很在乎她的感受了,虽然不明显,但是她知道,这是好的开端,自己已经进驻了上官云睿的心里,虽然她知道分量肯定不如胡夭,但假以时日,即便不会反超,但是她有信心,两人的分量会变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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