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睿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听听熙熙攘攘的嘈杂声,心头一点头绪都没有,不由的悲催起来,有的时候还是不应该那么快就应承别人了,这时想想,休整公物能花得了他多少钱了?早知道就交罚款了,早比现在什么都查不到的强。
也许是上天感应到了上官云睿心中的苦楚,有意给他指明一条康庄大道,这不,三五成群的正往市集买菜的大妈,口中嘟嘟喃喃的说着些什么,上官云睿凑过耳朵一听,乖乖,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些大妈的闲言碎语不正是道出了自己所需要的吗?
大妈甲:“听说了吗?撒奇特家的主子离奇失踪了。”
见大妈甲如此发问,穿着碎花裙子显摆着一身赘肉的大妈乙瞧了瞧四周,神神秘秘的道:“何止撒奇特家,就连那世袭的王家的主子还有十字街口那卖豆腐的三子也失踪了呢。”
“啧啧,这就奇了怪了,要说寻常百姓失踪,说不定是饿死在荒郊野外了,可这连世袭的贵族都失踪了,那就不太寻常了。”
“可不是么,都说太平盛世,我看那这是太平底下的乱子在作祟,指不定啥时候轮到谁呢。”
这下,众女齐声称碎花大妈的说得好,就是上官云睿也是一脸的错愕。
擦,这碎花大妈的口吻可像足了那些算命先生,不由得叫上官云睿多看了她两眼,这样识时务的人可真是不多,尤其是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家庭主妇的女人,还挺有见地的。
然后,碎花大妈后面的话直接就叫上官云睿无语了。
“嘘,叫我说啊,这些事情指不定是别人胡乱吹出来的,没见上次失踪的托马斯也回来了吗?虽然蹲了大狱,可不也是好端端的?咱们经常打听着些,总能知道些什么的。”
尼玛,还以为是世外高人呢,感情也是个草包,难怪觉得她的穿着如此的俗气。
听来听去,几个女人不是讲谁家的猫又丢了,就是说最近的菜怎么又涨价了,也没再说其他事情了,看来,道听途说真的做不得准,不过听了这些妇女的话倒是勾起了上官云睿的一丝回忆,他叔不是说过,最近那些官员贵族神神秘秘的吗?莫非跟这些妇女说的失踪事件有关吗?
再说了,刚才那群妇女讲的不也正是贵族吗?只是那个卖豆腐的三子也失踪了,难道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这眼看着就要到十字街口了,那不如先去三子家探探口风,说不定能找到些什么蛛丝马迹呢。
说干咱就干,上官云睿赶忙朝三子家的豆腐店走去,这里个铺面在市集算是黄金地段了,三子家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租到这个店面的,话说他家的豆腐那是香甜滑嫩十分的爽口,所以他家的生意一直都很好,据说是祖传的秘方,当然这是不是真的,那就无人知晓了。
进了豆腐店,上官云睿不仅微微皱了皱眉头,那里有什么生意可言,整一副破败的景象,难道他的生意没有传说当中的好?不可能啊,他记得上次自己来买豆腐脑的时候,那可是排了老长老长的队伍,而且还是清晨十分,可想生意的火爆了。
可是,眼前只有一名老妇在默默的擦拭着眼泪,蹲坐在铺子的里端,不知道在伤心着什么,瞧瞧周围摆放着那些已经发臭的豆腐,上官云睿心头有了一丝醒悟,看来,三子真的失踪了,这里只有他的老母亲一人坐着,而且那些豆腐应该是前几天就做的,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发臭?
“大娘,三子呢?”上官云睿蹲下了身,缓缓的问道,眼睛却在左右转动着,希望能找到些什么线索,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灵力波动,难道三子失踪是人为的?
见来人面向和善,老妇擦了擦眼泪,道:“三子离家都有好几天了,还记得那天晚上突然刮了一阵风,三子说去关好门窗,结果就不见了。”
刮风?那是那天的事?怎么自己一点影响都没有,难道是风把三子给吹走了?不可能啊?要是大风把三子给吹走了,那得要多大的力度?再说那么大的风,怎么不见十字街口这些商铺有破损的痕迹呢?
“三子会不会是出去采办货物了呢?”上官云睿可不敢将心头的疑问直接问出来,要是告诉老妇,这会不会是妖怪把三子给掳走了,那还不把老妇给吓坏了?
“不会,这个月的黄豆和点水,三子早就买好了,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晚上风很大,三子就说把店铺的门窗给关好,还嘱咐我先睡下,结果我一醒来,三子就不见了,你看桌上的那些豆腐,那可是三子几天前就做好的。”老妇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这就奇怪了,这里没有灵力波动,也没有战斗过的痕迹,三子那么五大三粗的一个人不可能被狂风给卷走了的,要是风能把人卷走,怎么招都会留下些痕迹的,可是看看四周那里有什么痕迹可言,这么说来只可能朝其他方向想了。
上官云睿转过了身,又对老妇道:“您老可记得最近初了那阵风,还发生过什么事吗?”
老妇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拍了拍脑袋,道:“对了,也是前几天,什么大官派了些官兵来挨家挨户的登记什么人员情况,这事附近的邻里都知道的。”
登记人员情况?这又是神马情况?为何要做登记呢?
再问老妇什么,老妇也回答不上来,上官云睿便起身告了辞,带着疑惑顺着十字街挨家挨户的询问了过来,确实有登记人员情况的事情,但是大家都说不出是什么大官派人来的,只知道当时叫登记,以后好通知事情或者是遇到难事的时候可以及时给予帮助。
这难道是城主府的在做人员户籍调查?很有可能,也许是城主府的什么官员做的呢?于是上官云睿便朝城主府走去,也许他叔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