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今天的吴应雄好象也逃得有些累了,一天没出驸马府,楚岩也在客栈内休息了一天,直到晚上睡觉都是这样。楚岩见吴应雄的精神力逐渐平稳减弱下来,知道吴应雄已经睡下了,楚岩收回了‘精神力’。
这几天楚岩在每次睡觉前也会扫一下慕容、李郁和胡艳三人,以防有不测。楚岩扫向李郁和胡艳房间,两团粉红色的光团正是浓烈,“靠,这时候了,这两人还有心情‘战斗’”。楚岩又扫了一下慕容的房间,慕容每天都睡得很晚,还是在熬药。
每天扫一下慕容像是楚大官人一天里最大的享受,精神一放松,睡意马上袭上来,楚大官人和衣而睡,最近十几天都是如此,因为这段时间吴应雄也经常偿试夜间逃走。
楚岩睡了一会突然惊醒,他甚至惊出一身汗,他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把精神力伸向驸马府中的吴应雄,“吴应雄还在睡着,我为什么会惊出一身汗呢?”。
楚岩又扫向李郁和胡艳房间,他们已经睡下了。楚岩又扫向慕容房间“咦,慕容房间怎么会有一团粉红色光团?……不对,这不是慕容,慕容在哪里?……她躺在地上,但精神力却异常的强。那团粉红色光团已经走到了慕容身边……”楚岩拿出短剑,冲出房门。
“慕容”楚岩刚冲出门就大叫了一声慕容的名字。
“咚”慕容的门被楚岩撞得山响,但门被反锁了。楚岩忙后退两步,飞起一脚踢向房“咣”,门被踢得粉碎。
上半身已经**的‘金鱼眼’出现在了楚岩的眼前,他的下身穿着深青色的裤子,裤子上用黑颜色画上了像是虎皮样的条条图案。“虎皮采花贼”楚岩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五个字。
楚岩再看了一眼慕容,慕容依然是躺在床上,但她的衣服被扒得所剩无几了,显然被点了穴道。她就那样颤抖着冰晶玉洁的身子,眼框中含着泪,但看向楚岩的眼神却如此的坚定充满信任,楚岩冲过去一下子把一床被子盖在慕容身上。楚岩把目光转和向金鱼眼,大叫到:
“妈的,你该死”
挥上去就是一剑。那金鱼眼猖狂到了并不急着走,只是一闪身躲过楚岩的剑,口中还狠狠道:
“两次坏了老子的好事”
说完“唰”的一下,手从腰带上抽出一柄软剑,这软剑足有五尺长,比一般的剑还要长出一截,但又奇软无比。拿在‘金鱼眼’手中像是一条蛇般七拐八拐向楚岩刺来,楚岩挥剑一档,哪知那柄软剑的剑身居然在空中一拐躲过了楚岩的一档,剑尖方向却丝毫没变,继续向楚岩刺来。
楚岩暗叫不好,再档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闪身,“噗”剑尖还是在楚岩的左侧肩头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金鱼眼显然还是不想就此罢休,剑身一旋,剑尖一拐又向楚岩喉咙刺来。楚岩知道这剑古怪,这回左手剑只档软剑的剑尖,右手剑挥向金鱼眼肋下刺去。
谁知这柄剑这回剑尖一拐,剑身像蟒蛇一样扫向楚岩,倾刻间楚岩就感到了那剑上的凛凛寒光,自己右手剑虽然刺出,但对方的刺就算折一半也要比自己的剑长出一尺,楚岩只能用左手刺档剑尖,右手剑抽回来去档剑身“当”一声脆响,楚岩的右手剑与金鱼眼的剑身相撞,楚岩的短剑断为两截。
“怎么可能,这么软的剑怎么会如此锋利和坚硬?”楚岩想着,但那软剑虽然被楚岩档去一部分力量,但剑身依然向楚岩脖子扫来。
“醉卧八仙”楚岩猛然向后便倒,但那剑像条毒蛇一样也跟着向下缠来。如果让剑这样扫到楚岩的肚子必然会被扫开膛,楚岩没办法只能再次用左手剑去档,“当”左手剑也断了。
那柄剑剑身的力量终于被档出去,但剑身被档开剑尖还是在楚岩的胸口上扫了一下,再次留下一道剑痕,鲜血立刻把楚岩的胸前染红,楚岩倒在地上。
“两招,对方只是两招就让自己两次受伤,而且自己两把剑都断了”楚岩想着,咬牙从地上坐起来。
“哈哈,你这脓包也配跟我斗,这是你的小情人吗?……哈哈看来还是个‘处女’,老子喜欢‘处’,先借我玩两天再还给你,然后继续做你的小情人,哈哈”金鱼眼说完向慕容走去。
“混蛋”
楚岩“唰”把右手的半截短剑抛向金鱼眼,顺势站起身来,左手挥断剑就刺。
金鱼眼停步闪身躲过楚岩的飞剑,见楚岩又用左手的半截剑来刺自己,轻蔑一笑,直接用手中的剑向楚岩的左手剑刺来,“当”左手的半截剑只剩下一个剑柄,但楚岩没有吃惊和退缩,而是迎向对方的剑。
楚岩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顺着对手剑的力道,用手中的剑柄死死抵住对方的软剑,飞身上去,右掌推出就是一招‘九阳神功’里的‘日照乾坤’。
伙工头陀爷爷说过,不到拼死一搏的时候不要用全力。楚岩此时更是用出了十二分的力量拼命一击。
金鱼眼暗叫不好,忙收剑用剑身来档,但他忘了,此刻他的剑与楚岩的左手剑柄抵在一起,剑已经不是由他一个人控制,他虽然把剑身拉回,但剑尖已经被楚岩左手抵在一旁。但楚岩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只加力不收力“嘭”,楚岩把自己的右手手掌和那柄软剑都狠狠的砸在了金鱼眼的胸上。
“啊”
金鱼眼被打得倒退四、五步,嘴角和胸前都变得一片鲜红。
楚岩也感觉到了手上一阵剧痛,原来刚才自己那一掌把剑打到了金鱼眼的胸上,自己右侧手的小手指连同一块手掌被一同切下,而金鱼眼的胸前被剑砸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此时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其实楚岩和金鱼眼交手也只有五、六招,从楚岩踢开门到现在也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金鱼眼吐了口口中的血水,然后又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狠狠的说道
“小子,你等着,我跟你没完”,说完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楚岩手中已经没有了武器,身上又受了伤,没有追出去,闭了一下眼,记下了金鱼眼的精神力后,忙转身走到慕容身边。
“你会解穴道吗?”楚岩忙问慕容。
慕容眼睛闭了一下,意思是她会。
“在哪里?快告诉我”说完楚岩才想起,慕容不能说话。忙又说道:“你用眼睛告诉我”
慕容用眼睛向下瞅了一下。楚岩迟疑了一下,还是掀开了被子。一片雪白呈现在眼前,楚岩伸出手在慕容身体上方比划着位置,眼睛看着慕容的眼睛说道:“我找对了位置你就眨一下眼”
楚岩的手先从慕容的脖子、肩头向下移,到了胸口,楚岩跳过向腹部比划去。
“嗯,嗯”慕容哼了两声。
楚岩看到慕容的意思是不要跳过。“妈的,穴道居然在这里”,楚大官人这时才敢正眼看一下眼前那两座山峰,雪白如玉,因为身体在颤抖所以那两座山峰的也随着身体在荡漾着,楚大官人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
“嗯”慕容又哼了一声。
楚岩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没有看着慕容的眼睛,被别的事物吸引了。脸上一红,忙看向慕容的眼睛。
“是这里吗?”楚岩指着‘乳根穴’的位置问道。
“嗯”慕容再次哼了一声,并眨了下眼睛。
“是这里了,但是用多大的力道呀?”楚大官人心里还是一阵狐疑“还是先用五分力试一下吧”
楚岩提了一下气,看准穴位右手猛点下去,“啪”,慕容没动。但是,楚大官人的右手小手指没了,流了很多血,这一指下去手上的血一下溅了慕容一胸口。看见那么美的景象一下子被自己的血溅满,楚大官人第一反应就是去擦干净,结果入手一片酥软,吓得楚大官人忙收手。慕容眼睛也是睁得大大的望着楚岩。
“血,……弄脏了……我想擦擦”楚大官人一时不知如何说好。
“嗯”慕容再次哼了一声,而且眼中满是急切。
楚岩知道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一会儿其它人都会过来了。楚岩再次提气,用出九分力“啪”。
“啊”慕容痛的叫了出来,但穴道是解开了。慕容忙用被子盖住身体,楚岩则慌得忙说声“对不起”,反身走到门口。此时李郁光着膀子赶了过来,裤子还没穿立整,一手提着剑,一手提着裤子喊道:
“怎么回事?呀,楚岩你受伤了,是谁?”
楚岩见慕荣在里面穿衣服,于是挡住李郁,说道:“没事,是金鱼眼来了,现在他已经跑了。”
此时胡艳也跑过来问道:“慕荣姐姐怎么样?”
“她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楚岩说道。
这时慕容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楚岩的神经总算松驰了下来,这时才感觉到胸、肩及手上的痛。慕荣忙扶住楚岩的手臂,说道:
“快进来,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四人走进屋里后,李郁和胡艳才看到屋里的狼籍不堪。楚岩坐下后,三人又是烧水,又是消毒,又是找药最后处理伤口只能由慕容来处理了。
因为回到黄伯那里后,身体会自行修复,所以楚岩并不担心少了一个手指头。慕容也只需给楚岩将伤口缝合上就可以。
“谢谢你,及时赶来”慕容一边缝合着伤口一边对楚岩说道。
“没什么,应该的”楚岩答道。
此时慕容离楚岩很近,楚岩甚至能闻到慕容身上那如兰般的体香。慕容没有麻醉药,只是直接用针线来缝,但现在的楚大官人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连哼都没哼一声。
能体会到慕容那如丝般的手指在自己胸前研磨,此刻就是让楚大官人再受一百次伤,楚大官人都毫无怨言。
尽管估计今晚金鱼眼不会再来了,但李郁和胡艳还是坚持让胡艳和慕容一个房间,楚岩和李郁一个房间睡下。楚岩身上受伤,但精神力不受影响,依然可以全天候监控吴应雄,今天的吴应雄也特别老实,一觉睡到天明。
第二天,楚岩又到附近的兵器店买了两把短剑,当问伙计是否有削铁如泥的宝剑时,伙计说那样的宝剑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就算有这样的宝剑也会贵得离谱,没个万八千的银两是下不来的。
“那金鱼眼的宝剑是从哪里来的呢?而且看他的剑法,决不是刚刚得到剑就能练成这样的。”楚岩苦想无解只得回去了,
今天楚岩依然出现在了吴应雄门前向他问候天气。楚岩今天是卦师的打扮,因为道士服的宽袍大袖可以挡住手上的伤势。楚岩现在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小铃铛’了,只能是吓唬一下吴应雄而已。但今天吴应雄却径直向楚岩走过来,微笑着向楚岩一拱手,说道:
“这位兄台,可否赏光让小弟请兄台吃个便饭呀?”
“这是唱得那一出呀?”楚大官人心里想到,但又不好拒绝,毕竟人家客气,而且自己有伤在身,如果真闹翻了自己这个‘小铃铛’就穿帮了。并且自己的任务本就是‘拖’住吴应雄,吃饭又何尝不是‘拖’住他的一种方式哪?想到这里楚岩微微一笑说道:
“吴驸马看得起,小人就不客气了,不过喝茶就可以了,吃饭今天没胃口。”
楚大官人现在右手伤了,左手又不会用筷子,喝茶左手拿杯也可以,所以楚岩就说没胃口吃饭。吴应雄决想不到这一层,表示同意,然后让楚岩选了一家茶馆,显然是为了怕楚岩怀疑。
吴应雄上楼就选了个比较偏的雅间,进门后把所有奴役和随从都赶了出来,屋里只剩下楚岩和吴应雄俩人。吴应雄这才开口,说道:
“请问兄台贵姓?”
“免贵姓楚”楚岩不知道吴应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所以简单回答道。
“楚兄真是武功超群,能力出众呀”吴应雄忙夸奖道,楚岩听他语气倒不是装出来的。
“哪里?哪里?”楚岩客气一下,随后又问道:“吴驸马找小人,不知有何贵干呀?”
“哦……恕吴某口直,楚兄能力如此强,不知一年俸禄是多少呀?”吴应雄说完只是微微一笑。
楚大官人倒真不知道官差一年收入是多少银子,只得说:“没多少,养家糊口而已”
吴应雄对这了结果早有预料,接着说道:“吴某不才,生平就爱结交有能力的朋友,今天能认识楚兄也是缘份。而且我们吴家也最喜爱有识之士,如果楚兄不嫌弃也可以到云南去谋一个高官坐坐,如果楚兄不愿意离家,小弟也可以用银两,帮助兄台在本地一谋高就,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