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这是陈长生陈伍长。”
齐宣城拉着陈湛庐强行营业,陈湛庐则是一下没反应过来,才想起他用了假名。
众人听到齐宣城的称呼,脸色各异,有惊奇,有怀疑,有不可思议、有好奇,有羡慕。
“陈伍长,年轻有为,果然英雄出少年!”
这时一个墨绿道服的中年道人上前,端着酒杯准备敬陈湛庐。
“没有,没有,道友客气。”
陈湛庐回敬。
之后陆续有人敬酒,他也一一回敬。
屋子内人全都是练气六层以上,加上陈湛庐一共十四个。
当跨进这个屋子的时候,他就知道齐宣城准备干什么。
酒过三巡,开始谈正事。
众人摆正身体,把琴女遣退。
“相信最近姜国那件事,大家都略有耳闻,这次将会有一场大战,对于诸位既是机遇也是陷阱,而我和陈兄将分别带领两支队伍。”说到这齐宣城看向正在沉思的众人。
还是刚才那名道人。
“这可是好事,毕竟都是自己人,要是在其他人手下,保不齐要被怎么使唤。”
这时一个女修也起身说:“齐兄我可要跟你!”
“不,齐兄要和我。”
屋内男修都摇头一笑,似乎对于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一时间屋内又陷入欢声笑语。
“陈兄,想不到一年多不见,你这修为是突飞猛进。”
那个擅长布阵的狡黠胖子走向陈湛庐,手里拿着一壶酒,做出要给他添酒的姿势。
他把杯子递出,稳稳接住酒水。
“王道友,好久不见。”
这人名叫王道旗,修为在炼气八层,擅长阵法。
“这次得仰仗陈兄了!”
王胖子这话应该是要加入他的队伍,他不排斥,毕竟胖子擅长阵法他正好可以请教,而且有个擅长阵法的修士在队伍,肯定是一件好事。
“王兄客气,不嫌弃的话,小队一定有你一席。”
王胖子抱拳,算是谢过。
“哎呦,我说王道友,你这就拜山头了?!”这时附近一个男修打趣,胖子摇了摇头,没有理会。
看样子两人不对付。
不过这些都不关他陈某人的事,之后陆续有几个人毛遂自荐,陈湛庐一并收下。
这么一算,他这队伍加上自己就有五个了,只差两个人。
之后酒席散去,陈湛庐单独一人赶回多宝阁,其他人由于各有各的目的,都在庄园内住下。
回到多宝阁,陈湛庐定好洞府后,便直接上楼休息。
时值战时,距离天南有记载的第一个正魔大战,已经有一万一千多年历史。
夏日的清晨,一阵大风吹过,云层上空出现大量的雾气,仿佛千万棉花砸在船上。
这是一艘遨游在天际的飞船,被不远处的日出映照,神圣而不可侵犯。
船帆上挂着一个醒目的“齐”。
船头,一个正值青壮的男子,正拿着一本书捧读。
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也走到船头,站在看书男子的旁边。
“子路,这一次回越国,不知你有何打算?”
燕子路抬头,见到来人,赶忙行了个礼。
燕子路没急着开口,主要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回去该做些什么?
随着太真门把他的消息传去,他收到的家书也就越来越多。有的是他父亲写的,有的是他母亲写的,有的是弟弟妹妹写的,还有家里的一些叔叔和伯父伯母也有来信。
这些东西给他一些慰藉的同时,也让他感觉到非常的烦恼。
“殿下,我也还没想好,回去看吧!”
站在他面前的这是风都国的太子齐天成,是他的同门师兄,两人一同在太真门求学多年,关系莫逆。
“子路啊,我说你这就生疏了!不至于在太真门里你叫我一声师兄,离开到了其他地方,你就得叫我殿下,这把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放在哪里?”齐天成摇了摇头,然后假装生气道。
“行,怪我。是师弟我见外,师兄大人不计小人过,一会师弟自罚三杯!”
“这才像话嘛!”齐天成这才眉开眼笑,拉着燕子路往船舱里走去。
整个往下的船舱大概有四层左右,两人来到最底层的密室中。
“现在朝野上下的情况不是太好,我得早做打算。你也知道我三弟野心不小,我倒也无所谓,但是就怕他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到时候危害整个国家和皇室的利益。
而你和我师出同门的消息,在风都国没有多少人清楚,你的底细是干净的,有些事情我也只能拜托你了。”
“师兄你尽管吩咐,我这反正也是闲着,也不可能天天呆在家里。”
燕子路也正好可以找个理由抽出身来,免得一天待在家里闲出病来。
“我希望你能帮我监视一下老三!我得到消息,他似乎和合欢宗有所勾结,但他毕竟是皇家子弟,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定罪。
而且正因为他是皇室子弟,以我父亲的脾性,为了皇家尊严,明面上绝对不可能给他定罪。
也就是说,我们既要考虑我父亲的颜面,皇家的尊严,也要考虑国家的利益,你可知其中道理?”
燕子路点了点头,对于筑基初期修为的他来说,监视一个人并不难。
“以你筑基初期的修为,监视他应该不难,但是他身边有一个筑基后期的老者,你要小心!”
“好!”
“如果我没猜错,你父亲应该会给你在正道盟寻一个职位,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去多宝阁。
多宝阁越国分部的阁主马顺清是我舅舅,他会暗中协助你,不过他也不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这个还需要对他保密,所以你先不要暴露你我之间的关系。”
“好!”
这边,陈湛庐回到洞府,实在闲得没事,生起了一堆火,弄起了烧烤,只不过如今剩下的都是些普通野味,只能满足食欲,并不能提升任何修为。
距离他下次突破没有几天,他已经感觉到身体内的灵气,已经隐隐按制不住,随时有那种灵气喷涌的趋势。
这次他准备一鼓作气,冲到炼气十一圆满,这样在应对一些较强的练气期修士时,他足以自保,不然在这战场上把小命丢了,可就得不偿失。
对于接下来的争斗,他始终惧怕把战争演化大,毕竟筑基修士下场,那对炼气期无疑就是洗地,死伤一定非常巨大。
虽然双方早有规则,但怕的就是到时候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