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利和梅丽丝走过来,看到白若曦的画时,虽然不是画的司晴,他们也还是震惊地闭上了嘴巴。这种速度,画出这样的作品,他们是万万做不到的。他们的画作拿来和白若曦的相比,那真的是差远了。
就算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继续完成作品,他们也画不出这么完美的作品。
白若曦显然是用了些他们所不知道的画技吧?画得这么好的油画,也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就算他们不喜欢白若曦,也无法睁眼说瞎话,无话贬低这幅油画的艺术价值。
梅丽丝不喜欢白若曦,那是对白若曦有些误会和妒贤嫉能。而享利倒是没有梅丽丝这种妒忌,也没有什么误会,他比较能接受别人画得比他好。
享利忍不住象其他人一样发出赞叹:“白小姐的画技是我生平见过最高超的,我等望尘莫及。”享利看着画像,眼睛都不想眨了一下,只想看看,白若曦到底是怎么画出来的?
能在这里的人,都是智慧超群的人,在事实面前,也没有人能再说些难听的话。大家倒是很想多看几眼,希望能看出什么门道来。有人已经动了要拜白若曦为师的心思,只是开不了这个口。
段南渊就站在肖像之前,脑子里回想着,刚才白若曦对夫子说的话:“抱歉!肖长老,我不是有意违背您的意思。主要是,我下笔时,一下子勾勒出他的肖像,发现时,已经无法修改了。这里只有一张画纸,也只有一张画布。”
他刚才听到这话时,还不知道白若曦画的肖像画是自己。此刻看到了,才回想起她刚才说的这段话。这么一想,心里实在是太甜蜜了。
白若曦不知不觉间,下笔就是他的肖像,还画得如此传神,简直维妙维肖,把他给画活在纸上了。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他早就刻画在白若曦的心上了。
“这幅肖像,我要留着。”段南渊得瑟地宣布。
无需说生死相许,却早就刻骨铭心。
白若曦看了他一眼,浅笑嫣然,也没有特别羞涩,只道:“等这些油迹都干了,我会找个相框镶起来。”
“嗯。”段南渊肆无忌惮地看着白若曦。
宫野藤突然拔开他:“白若曦同学,那你什么时候能帮我画一副这样的油画?只要你帮我画,价钱由你开。”
段南渊呵的一声:“她什么时候都不会帮你画这样的肖像,你就别作梦了。”
宫野藤是真的想要这么一幅肖像画的,这完全是因为这艺术太惊人了:“段南渊,你就这么一点肚量啊?虽然她是你的王妃,但画个肖像罢了,你也吃醋啊?你这和妒夫有什么区别?”
段南渊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宫野藤:“妒夫就妒夫,那也好过你妒忌我啊。”
宫野藤被气得连太子殿下的形象都没了:“谁妒忌你了?”
段南渊摸了摸下巴,表情十分得瑟:“要不,你为何见我有肖像油画,你也想要一幅象我一样的肖像油画?这样吧,你真想要,我帮你画一张?不过,画你嘛,不知画什么表情好?”
“你要你的水彩画?虽然你的水彩画不错,但比起白若曦油画,你差远了。”
宫野藤被段南渊气得火气蹭蹭往上冒,但白若曦画的那幅肖像油画是真的超乎想象中的逼真。而且,这还只是一个时辰内完成了,倘若再多给她一点时间,不知会画出怎样的绝世佳作来。
众人还在为白若曦的油画震惊当中,下一节课的时间都已经到了。
下一节课是武艺课,教的是五系灵力的揉合。
能上北斗司的人都是五灵根的人,但还是有些人练功不得法,并没有很好发挥出自己五灵根的优势。有些人明明是五灵根的,却只修练了其中一种灵根,两种灵根,三种灵根……等等,个个武功参差不齐。
所有学生虽然被白若曦的画技所震撼,但五系灵力的揉合是非常重要的课程。这个时空还是以武为尊,武艺综合课是大家都最想上的课程。
给他们上这节武综的夫子是代司主司白。
司白进来时,大家都将油画什么的收拾了起来,不再谈论画画,只等着司白给他们讲授武综的课题。
这一届的学生天赋比以往的学生都要高,犹其是段南渊和白若曦,都上到测灵台的第十四层了,这确实是后生可畏。司白也只上到第十六层而已。所以,进来时,司白不由自主扫了大家一眼,目光在白若曦和段南渊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一个时辰的课,司白只讲了半个时辰的理论知识,就让大家到练武场上实地操作消化他讲课的内容。
关于五系灵力的修炼,大家都各自有自己的一套修炼方式。平常时,这些人一般不会互相传授的。所以,各自修炼出来的武学自然各师各教,参差不齐,大家都认为自己是正统。
而每次北斗司邀请信发出去之后,七国都会争着派精英前来学习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北斗司在这一点上没有藏私,会将北斗司研究出来的武学精华尽数悉心传授给学子们。但是,个人天赋不同,能领会多少就得看个人造化了。
经过指点后,所有学生在练武场上自己盘膝修练。修练后,自然也要看看大家修练的效果如何。
最后是对练,一对一。
司白要求大家同一层次的相对练。
段南渊马上兴冲冲找白若曦对练。整个高阶班里,就只有他们俩个是同一层次的,都是第十四层。所以,段南渊走到白若曦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段南渊还沉湎在刚才那幅油画的喜悦当中,看着白若曦,那眼尾的笑不再是似笑非笑,而是真的笑到眯了起来道:“我知道你心悦我,但却不知道你心悦我的程度到了能不看我也能将我画出来,还画得那样维妙维肖,那简直就是铭心刻骨的存在。”
白若曦也看到了段南渊画她的那幅水彩画,所以笑眯眯道:“彼此彼此,你不也画了我吗?”
段南渊:“这么说,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