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曦看了司聪一眼,眉眼之间有些冷地说道:“司聪,别以为你是北斗司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南绥国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欺压。”
司聪就是想引起白若曦的注意,他最看不得的是白若曦老不吭声,视他如无物。
见她终于注意到自己,他轻笑着:“白小姐,你若愿意答应我一件事,我一定会护着你们南绥国的人,如何?”
白若曦还没回答,殷飞雨冷哼一声:“你有屁就放。说出来,如果不是太无耻,我们九王妃也许会考虑一下。不过,以你的为人,我猜测着,你提出来的事,多数是非常不要脸的。”
司聪:“我怎么就非常不要脸了?我不就是希望她上北斗司之后,力挺我成为这一届的北斗司司主吗?”司聪终于将自己的最终目的说了出来。
殷飞雨听了,嘲笑道:“果然是无耻之极。”
司聪既然都说出来了,也就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护道:“我是司二少爷,我爹是北斗司的司主,现在最可能成为本届司主的人就只有我哥司明和我司聪。二选一,我有意于此,那是理所当然,这在殷少将军的眼里,怎么就是无耻了?”
殷飞雨笑道:“这还不是无耻之极吗?北斗司在七国天下大名鼎鼎,威名远播,我们也是对北斗司有高山仰止之意才千辛万苦才上的北斗司。结果,你对我们说,北斗司要由你这么一个无才无德之人继司主之位,这不是无耻是什么?倘若北斗司由你做司主,我都不想上北斗司了。”
司聪气极,冲上去揪起殷飞雨的衣襟:“你!殷飞雨,你找死吗?我怎么无才无德了?”
“你不但无才无德,还没有自知知明。刚才见死不救的人不是你吗?趁人之危,趁火打劫,这还不是无耻?”殷飞雨暴怒指责。
“你别忘记了,你现在是要上北斗司。北斗司是我的地盘,你就不怕上去后,我拿你开刀?”
殷飞雨冷哼一声:“果然是个斤斤计较的小人。你还不放手吗?你要是有本事,别人自然会拥戴你,你用得着如此要胁我们?你既要如此胁迫我们,那不是恰恰证明了,你在北斗司没有什么地位,不得人心,不得势吗?”
殷飞雨对这个司聪刚才见死不救很是讨厌。现在他还想要胁九王妃,简直做梦!殷飞雨是个脾气有些火暴的少将军,早就想揍这个司聪一顿了。
偏偏,这个司聪也是个二到不行的,还以为自己是北斗司的二少而别人不敢动他。他揪着殷飞雨的衣领,挥起拳头来,是想打殷飞雨。这下正好让殷飞雨有了能打他的借口,当即便挥拳和他对打起来。
大家看他们要打,没有人出来劝说,反而叫加油。
“加油!殷少将军,杀杀他的威风!”
司聪的人也给他助威:“敢和我们二少爷打,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加油!”
俩个人迅速交手,也不管别人说些什么。
才交手几招,殷少将军就有些吃力了。
白若曦看了段南渊一眼道:“殷少将军要被打了。司聪虽然不济,但他毕竟是北斗司的人,灵力还是高于殷少将军的。”
段南渊附嘴到白若曦的耳朵边:“你让玄武帮他,反正大家很讨厌这个人。上次你打他一顿,他还是没长记性啊。”
“嗯。”白若曦闭上眼睛进了五行令指环。
白若曦让玄武去奏人,玄武道:“可以,但主人能不能把一只猪腿留给我?以后,主人每次吃东西的时侯,能不能想起我啊?”
“你出去和我们一起吃啊。”
玄武:“我现在出去帮殷飞雨打一架,因为我也想奏司聪一顿。你记得给我留下一只猪腿,要抹些辣粉。”
“好吧。”
外面,殷飞雨打了一会儿之后,果然处在了下风。
司聪步步紧逼,将殷飞雨打飞了两次。
就在司聪再次要将殷飞雨打飞时,飞在空中的殷飞雨突然一个翻转,姿态非常优美地落在地上。他向司聪勾了勾手指,不打话,就是让司聪过来再打的意思。
司聪以为这一拳会让殷飞雨再也起不来的,没想到,殷飞雨还能在空中翻了一翻,然后没事人地落在地上,风度翩翩,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没有受伤?
他冲上前去,继续挥拳。
“嘭!”的一声,有人被打飞了出去。
但是,被打飞出去的人不是殷飞雨,而是司聪。
司聪象破败的一只笨熊似的,重重地跌趴在地面上。
“不可能!”司聪被白若曦打断的骨头才刚刚好了,可现在,似乎又断了?
“殷飞雨,你敢打伤我,你们还想上北斗司吗?就算上去了,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逃过责罚。”
殷飞雨有些呆,自己居然一拳就将司聪打趴了?刚才,他被司聪打了两拳,自己好象不是司聪的对手。可突然之间,他象有如神助一样,力量大增,身体也不象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重重给了司聪一个暴击。
白若曦笑道:“祈千缈啊,你这次给他治伤时,就用好一点的药吧。为了不耽搁行程,让他明天好起来就是了。”
“是,王妃。”
祈千缈走到司聪的面前道:“别这么垂头丧气了,我给你好好地治理一下吧。”
祈千缈给他将断骨接好,因为没用麻药,司聪叫得象杀猪一样难听。祈千缈就是有意让他痛一痛,折折他的威风。不过,这一次,他是用了真本事给他治伤。
司聪也感觉到了,就是一阵巨痛之后,伤口处便凉凉的,十分舒适。上一次,他被白若曦打断了骨,祈千缈说,半个月会让他复元如初。果然,他的伤在半个月后,完全好了。
这一次,白若曦说,让他明天好起来。没想到的是,这祈千缈的医术如此精妙,说半个月就是半个月。这一次,怎么如此之快,他就感觉象好了?
也就是说,祈千缈可以顷刻之间就治好他,上次却让他白白地痛足半个月?
司聪想清楚了,马上愤怒地问:“你上次是有意的?”
祈千缈笑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