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又痒又痛。可是,就那么一只小小的飞虫飞过来叮了他一下下而已。他不能说是谁害的他啊,但他就是怀疑这是九王妃在整他。他在京城也住了这么一小段时间了,对于这个九王妃,他也听了不少的传闻。
象是刚才他说的,九王妃新婚之夜上吊自杀的事情,就是一个传说。而更多的传说,是九王妃是个神医。还有人说,南绥国平定北鄂时,王妃的功劳最大,是王妃亲手杀了北鄂的战将拓拔鹰。
他刚不该贪嘴的,看来,他是真的贪嘴了。这个九王妃确实有些邪门。他也是因为李美馨才半路截杀过九王妃和九王爷他们。
他已经和他们对敌了,就算他想和解,那也是覆水难收,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已经做了敌人,想再做朋友就不可能了。
可是,有些人,你真的会害怕和她成为敌人。可他嘴贱嘛,他忍不住想去撩一撩。这会儿,他的嘴巴怎么办?
司聪正想着要说些什么,才能让九王妃消消气时,台上的段南容这时侯刚好将姚七星给打趴了。
姚七星其实还是可以站起来继续和段南容打下去的。但是,打下去的话,也只是延长时间罢了,他最终还是会输的。所以,他站起来之后,突然就向段南容作了一揖,主动认输道:“我输了!”
既然有一方认输,那比赛自然就算结束了。
裁判方宣布段南容胜出。
段南容面无表情地,抹了一把汗水后,走下台来。
接着就是最后一对参与比赛的人上场。
他们是纪若澜和池泽。池泽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名字,也是一个比较陌生的人。
纪若澜穿着白色战服,池泽穿黑色。
一黑一白站在台上。
比赛很快开始。
他们年纪差不多,但不知道实力是否也相当。
池泽很高大,肌肉纠结,和纪若澜对面站着,很多人都为纪若澜捏了一把汗。
纪若澜自己却十分淡定。交手几个回合之后,纪若澜就更加胜券在握。池泽只是体能好,人生得高大,有一身的蛮力。但是,武力值其实没有纪若澜高。
台上看比赛的司聪嘴巴虽然肿了,但还是嘴贱地说了一句话:“南绥国的选手也不过尔尔。”
因为嘴巴肿了,他说得有些含糊不清。
但是,段南渊和白若曦还是听到了。
这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
白若曦笑道:“司公子,你要不要上台去试试?这最后一场了,还有时间,你大可以上台玩玩?我让人上去陪你如何?”
司聪看了白若曦一眼,是真的狗改不了吃屎,他还是嘴贱地,有些邪魅道:“白小姐,要是你上台和我比摔跤,我可以上去试试。我们不能用暗器,不能用灵力,只是摔跤,可以吗?”
司聪特别地看了段南渊一眼,神情有些挑衅。他这是在想着,有段南渊这个醋坛子在这里,怎么可能会让他的王妃上台和他摔跤?他多看一眼,多说一句,他都会丢把眼刀子过来。
可是,段南渊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连他现在都不敢挑衅若若,这个司聪是有多想上台找死?
果然,白若曦马上答应了司聪:“可以。司公子如此盛情邀请,我怎好意思拒绝?”她手痒,原本就想上台抢个名额。可是,渊哥哥说,他有名额,她不必上台和人打斗。
姑娘家家嘛,还是安安份份的更象大家闺秀。白若曦也没反驳段南渊,她已经决定和渊哥哥在一起,所以,有些事,她还是要给夫君面子的。
只是,这司公子自己凑上来求打,她这一路上没杀他,已经非常容忍了。
“渊哥哥,我可以上去和他打吗?”白若曦说完之后,才想起来,她该问问段南渊。她现在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不能凡事太过自作主张。
段南渊有些惊喜地看向白若曦。若若做事居然学会先征求下他意见了吗?这么说,他在王妃的心中开始有作为夫君的地位了?
段南渊高兴地说道:“嗯,你想上去揍他,你就上去吧,我给你加油!用力揍,要是他挂了,我给你兜着。”
“好啊。”
白若曦愉快地答应了司聪。
司聪很高兴,他觉得不用灵力和暗器的话,白若曦讨不了好。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生悬殊。女人和男人摔跤,那不是只能挨打吗?
白若曦竟然答应和他摔跤,他只有心里暗爽。
这时侯,台上的池泽和纪若澜的激烈打斗也渐渐地接近尾声。高大威猛的池泽只是占到了身高和大块头的一时优势,却身体笨拙,不是纪若澜的对手。
纪若澜抽到这个对手还真是侥幸了。来来回回打了几十个回合,练若澜多是闪避,他在消耗池泽的体力。果然,池泽的体力经过几十个回合之后,就有些下降了。
纪若澜这时侯也不再闪避了,他直接进攻。
池泽举起双手,“哇哇”地乱叫着:“要打就打,男人大丈夫,闪闪避避的,象什么?你再闪,就算你输。”
纪若澜笑道:“不闪了,我要开打了,你接招吧!”
池泽举起双拳,向纪若澜捶过来。
纪若澜绕过去,在背后轻轻松松地,一脚扫过纪泽的一条腿。
池泽一条腿突然被扫,站不稳,向前扑去。
纪若澜跟着再拉住了他的一只脚,将他狠狠向前推去。
池泽四脚向前扑倒,纪若澜跟着以膝盖抵在池泽的腰背上,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纪若澜站起来之后,池泽就再也起不来了。
这最后一场比赛,自然是纪若澜胜出。
原本,这已经是最后一场比赛了。
现在,却多了白若曦和司聪的摔跤。
人家比赛才结束,司聪就站了起来,走到白若曦的面前,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道:“王妃娘娘,如果你不愿意上场,那也没关系,就当我没说过吧。其实,我也有怜香惜玉之心,不希望上场不小心伤了王妃娘娘。”
白若曦已经从位置上走了出来,走到司聪面前,漫不经心道:“是吗?可就算是摔跤,也还是会伤人的。倘若是我一不小心伤了司公子,司公子可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