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平洲果然如期传来平王段瑾瑜举兵造反的消息。平王从平洲起兵,联合边境其他洲王,周边县城,其他城市和他有约定之人,一起举兵造反,以当今皇帝段正尧曾弑父杀兄篡位为名,高举旗帜,一路向京城进发。
才一日,平洲王就势如破竹般拿下了两座城池,住扎进南边一座城市——赤板城。
京城收到了消息,皇上派四王爷段南雍领兵挂帅带兵平反。
就在平王住进赤板城的这一晚,平王段瑾瑜因旗开得胜,和几位将领一起,商议接下来攻打的路线。商议部署完毕,他意气风发,得意洋洋,正和几位将领享受着美酒佳肴和从城里抢来的美人时,突然之间,一众武林人士破门穿窗而入。
“什么人?”
平王和众将领骇然而惊,拔剑应对时才发现,这些人都是一些武林中人,为首的居然是一个小姑娘。而这个小姑娘,平王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是上次进过他平王府的那位小姑娘白若曦小姐。
平王发现白小姐带来的这些江湖人士门派不一,三山五岳,武功高强,还好象是各门各派的宗主掌门人,心中不禁大惊:“白若曦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若曦语声浅浅,并无太多波澜:“平洲王,你在太平盛世举兵谋反,为一已之私欲,置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武林人士要替天行道,将你绳之以法,你可心服?”
平王一边打一边摇响一个铃铛,一边对白若曦说道:“白若曦,你要是聪明的话,就马上撤出去。也许,因为你的美貌,我还能留你一命。你要是执迷不悟,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我已经摇响我的军铃,我的人马上会将这里包围,到时将一个蚊子也飞不出去。”
封大长老笑道:“呵呵!平王殿下,你觉得,你摇响了你的军铃还有用吗?你的几十万大军早就中了我们小姐的迷烟弹。他们现在全部手脚无力,完全没有了战斗力。而且,你们刚才喝下的酒里,也被我们放了软骨散。你们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你们都受死吧!不可能!不可能!”平王运气一掌拍出,却发现,自己拍出的一掌毫无力量,完全没有任何威力。而且,他的灵力就象被人抽走了一样,完全丧失了力气。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平王段瑾瑜为了今天已经筹划了十年之久,卧薪尝胆,养精蓄锐,招兵买马,筹备粮草,打造兵器……这桩桩件件,都是是苦心孤诣,没有一样不是在他的运筹帷幄当中。
他十年的筹谋,眼看已打响了头阵,旗开得胜,势如破竹,怎么可能被一群这样名不见经传,完全不放在他眼里的江湖中人坏了他的好事?
可是,他再怎么运力,还是运不动一点点的灵力。他的灵力和内力突然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一丝丝的力气。
还有他的所有将领门,此刻也突然象泥做的一样,委顿于地,一个个都被点了穴道,一个个都成了废人。
平王大惊失色,他的摇军铃摇响了那么久,一个人都没有进来,他立马自救,垂死挣扎着道:“白若曦,你要是愿意给我们解药,带着你的江湖中人投靠于我,将来,我一旦成事,除帝位以外,我许你们荣华富贵一生一世,所有朝中高官职位任由你们挑选。”
白若曦听得厌恶:“你们,把他的嘴给封上吧!这种话,本盟主不爱听。”
这些江湖中人揩了揩鼻子,拿些臭袜子什么的,塞进这些人的嘴里,点了他们的穴道:“哼!临死了,还想许别人荣华富贵?我看,你这是咸家富贵吧?”
姚七楼冷哼一声:“为保险起来,废了他们的武功,消了他们的灵力。”
“好!”有人听了,马上执行,执行力那是一个迅速。
平王和他的将领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灵力和修为被毁于一旦,却又无能为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以为这是在做梦。
白若曦领着众人做完了这一切,打了一个响指道:“好了!我们撤吧!”
“是·!盟主!”
跟着白若曦的这些人是五大宗派的少主,宗主,和几位武功高强的长老们。他们原本就是喜欢搅局和打打杀杀的人,有这么好玩的事情,盟主带上他们,他们可高兴了。
“哈哈哈!这是我做过的,最爽的事情!”几个武林中长老们哈哈大笑。
这件事情,在白若曦的带领下,他们有条不絮,做得十分完美。事成之后,他们功成身退。
在他们走后,段南渊带着卫风他们潜了进来。
进来之后,段南渊看到的就是白若曦已经搞定一切的场景。
众人看到这场景,都不禁大吃一惊,卫风忍不住咋呼道:“噢草!这是什么状况?为什么?为什么?有人抢在我们之前,将他们全都捆绑在此?等我们来领功?九爷,这该不是平王恶事做多了,天神震怒,下凡帮我收拾了他们吧?”
曾恺用脚踢了踢平王,平王立马软绵绵地倒下了:“天啊!这平王好象武功都被废了!这嘴上还被人塞进了一只臭袜子,这是不是对平王有些不禁啊?”
卫风走过来:“真的?我瞧瞧!嗯,好臭!”
“真的!”
“是谁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段南渊看着这些人,心下一动,便想到了什么,心里不禁热呼呼的,暗流涌动,不禁暗骂了一句,这个臭丫头!行动这么快,居然后来先到,截了他的糊,还将功劳留给他。
叫她乖乖回京等着,还以为小丫头够乖,够听话呢,原来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看他回去后怎么治她。
小丫头这样帮夫,好吗?他又不是废物,回去后真的得震震夫纲。
他走到平王的面前,剑尖挑起他的下巴问道:“是谁把你们伤成这样的?”
平王面如死灰,一脸颓败:“是白若曦那个臭丫头。”他仰脸尖锐如鬼般地惨笑了起来,那惨笑声比哭难听多了,“哈哈哈!没想到,我十年卧薪尝胆,运筹帷幄,蓄谋已久,一朝会被一个小丫头轻轻易易就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