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侯,台下所有人都有些疯狂,出乎意料地,几乎所有人都愿意奉白大小姐为武林盟主,还高声大喊着:“武林至尊,非白大小姐莫属!”
“武林至尊!白大小姐!”
“白大小姐,武林至尊!”
“我等愿意奉白大小姐为武林至尊,愿受白大小姐之命所驱,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白大小姐是灵木宗的人,灵木过的人自然愿意奉白大小姐为武林至尊。白大小姐对圣火宗的少宗主赤焰和圣水宗的圣女都有救命之恩,他们自然也心甘情愿奉她为盟主。
而玄幽门和墨金阁的人都输给了姚七楼,他们最不想让姚七楼来做这个武林盟主。让白大小姐做这个武林盟主的话,最起码比让姚七楼做这个盟主好得多。
所以,五系灵力之主达成了共识,宁愿奉白大小姐为武林盟主,也不愿意这个盟主落在其他人手上。辟如,象姚楼主这样的死对头手里,他们绝对不答对。
白若曦没想到,这些江湖草莽居然要奉自己为武林盟主。莫非这是命中注定?她手上有五行令指环,做这个尊主难道是她的使命不成?好站在台上,如清风朗月,不是特别排斥,也不是特别愿意。
正在这时,姚七星突然站出来,走上擂台道:“等一下!大家稍安忽燥!”
众人看到姚七星出来,有人高声起哄:“喂!你不是输了吗?输了还出来搞事啊?要不要脸啊?你不会出尔反尔,反悔了吧?要选武林至尊的人可是你呢。”
姚七星突然举起他的右手,在他的右手中指之上,一颗指环闪闪发光。
台下的人尖叫起来:“那是什么?姚楼主中指上的那指环是什么啊?”
“天啊!那不会就是五行令指环吧?”
“拥有五行令指环者,号令天下!”
“得五行令指环,得天下!”
众人目瞪口呆,都傻傻地看着姚七星中指上的那枚指环。
封大长老上前高声道:“姚楼主,拿一个破指环套在中指上,就想让人以为,你是拥有五行令指环的人吗?你倘若真的拥有五行令指环,你会比武输给别人吗?你想做这个武林至尊想疯了不成?想要这样的指环,去找个铁匠,要多少有多少。”
姚七星中气十足道:“封长老,你看清楚了吗?这个指环,它套在我的手上时,就和我的血肉长在了一起,我再也取不下来。”
封大长老:“你想说什么呢?长在你的手指上,那有什么用?你以为,你有这个指环,我们就要认它是五行令指环吗?那你倒是试试看,它有没有什么屁用啊?它套在你的手指上,你武功第一了吗?连圣水宗的一个假圣女,红袖都打不过,你有脸说自己拥有五行令指环?”
姚七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趁今天六大宗派齐聚的日子,告诉大家,五行令指环在我的手上。我并不是一定要做这个武林至尊,我想说的是,听说这个指环它自己会认主人。现在,既然大家选定白大小姐做这个武林至尊,我愿意将这个指环献出,献给武林至尊的白大小姐。”
姚七星说完,走到白若曦的面前,装模作样地单膝跪下,举起手来道:“尊主,来吧!这个五行令指环应该属于尊主。我愿意将它献给尊主。”
白若曦看着姚七星手上的指环,蹙起了眉头。这个指环仿佛是镶嵌在了姚七星的手指上,这个姚七星却跪在她的面前,说要将它送给她?五行令指环分明在她的手上,姚七星手上的指环又是什么意思?
他要将一个拿不下来的指环送给她?这是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跺了他的手指,还是伤了他的手指?这个姚七星演的是哪一出戏呢?
白若曦声音清浅,没有什么波澜:“姚楼主,一枚指环罢了,谁能证明它就是五行令指环?如果它是五行令指环,你早就武功天下第一了,还至于象现在这样,跪在我面前吗?拥五行令指环者,天下拥之簇之跪之,无需如此卑微。所以,你这只指环就留在你的手上吧!它不过就是一只普通的指环罢了。”
姚七星完全没想到,白若曦看见他手上的指环时,目光中竟然没有半点贪婪之色,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一般武功高者,见到旁人手上有五行令指环,此刻只怕早就生出了掠夺之心了吧?只要白大小姐有任何抢夺的举动,他都能趁此机会将她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就算她没抢,只要她上前接受这枚指环,他就有办法让她难堪,让她成为一个抢夺者。
可是,白若曦的反应太过出乎意外的平静,还没有一点想要抢夺指环的意思。这下子,姚七星跪在地上,实在不知怎么办才好。
下面的人一番心思猜测之后,首先是圣火宗,灵木宗,和圣水宗的一起跪下了,大声呼叫着,要白若曦成为武林至尊,一统武林。
白若曦原本没往这方面想过,但是,她确实是拥有五行令指环的人。虽然屹今为止,没有人知道,真正的五行令指环就在她的手上。这五行令指环是可以隐形的,一般人根本就看不见。
这个姚七星拿了一个假的指环套在自己的手上,为了逼真,好象是特意伤了自己的手指。这么说,这个姚七星想做武林至尊是早有预谋。只是可惜了!姚七星的所有谋划看来是要落空了。
除了那三个宗派之外,别的宗派也没有受到这个影响,居然一心一意地,都想奉白若曦为武林至尊。
台下的人仍然疯狂地叫着:“武林至尊,白大小姐!白大小姐,武林至尊!”
白若曦想了想,这个武林至尊,她不想接的话,这场比武只怕要继续下去,而面前的姚楼主还心思复杂,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她摆了摆手:“姚楼主,你下去吧!你的指环,你自己留着。”
姚楼主愕然,暗惊,但这擂台被那么多人盯着,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做些什么,虽然眼底划过一丝诡异,但却还是下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