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少爷和“圣女”红袖的擂台赛,白大少爷很快就处于下风。不过,一直被人传说是废柴的白大少爷在擂台赛上的表现还是让人不敢小瞧的。红袖的武功也让人大开了眼界。红袖是水系灵力的佼佼者,一直觉得自己比真正的圣女苏婉还要有天赋。
此时此刻,苏婉就坐在白若曦的身边。三天之内,在白若曦神奇的医术治疗之后,她不但恢复了容貌,还全身复元了。但是,她武功还没能恢复如初。她戴着面纱,安静地坐在白若曦的身边观看这场比武。红袖的武功确实是出乎意料中的好。
圣女苏婉一直将红袖当自己最亲密的手帕交,从来没对红袖设过防。今时今日,被害得那么凄惨,身体得以复元,仿如隔世重生,再见红袖以自己的身份出现在擂台上,面纱掩映之下,才终于看清楚了,自己以前的手帕交是多少可怕的一个人。
白若曦感觉苏婉似乎有些颤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稍安!你以前识人不清,以后多长个心眼儿就是了。你的这个朋友,武功不错。”白若曦看了开头就知道,自己哥哥要输了。
果然!场上的白若薇越来越难堪,灵木宗的灵力阶数低了,很难抵御得了水系灵力的高阶。这红袖姑娘好象也看出来了,白若薇不是她的对手。所以,她倒是打得越来越漂亮,还有意让自己表现得更加精彩些。
她虽然戴着面具,但身姿曼妙,在空中打出水系灵力的水球浪花,浪花漫天席卷而来,将白若薇抛在浪尖之上,让白若薇变得越来越尴尬。最终,白若薇输了,“圣女”胜出。
圣水宗的人大声叫好,掌声如雷。红袖站在台上接受着众多人的喝彩,有些飘飘然。以往她的风彩都被圣女给掩盖了,这些掌声和喝彩都应当是她的,凭什么她不如圣女?她做圣女不是也一样精彩吗?可见,宗主就是太偏心了,才让她一直活在圣女的阴影之下。
第二场是姚楼主对赤焰。
赤焰的七星归心丸被解,并没有受制于姚楼主。但是,赤焰的武功并不是姚楼主的对手。他一上场就充满了仇恨地,连续打出一个又一个的连环火焰炮。可姚楼主的灵力是宗合的,不是单系灵力者,他轻易就化解了赤焰的连环火焰炮。
不过,姚楼主看赤焰一上来就是杀着,他并不知道赤焰已解七星归心丸,心里不禁恼火,还以为赤焰会象个乖孙子一样,不用他多费灵力。他可以养精蓄锐地,留着精力对付下一战。毕竟,他的目标是武林盟主,就算胜出了,还要应对一波又一波的挑战。
所以,赤焰的连环火炮打向他,他虽然能轻易化解,却也需要消耗灵力。俩个人在上空中火拼,赤焰是拼尽了全力,想为自己报仇雪恨。但最终,还是不能力敌地,被姚楼主打得从空中掉下来,落在地上,被判输了这场比赛。
第三场比赛是墨非烟对陈幽之。
这俩个人皆不是善茬,碰在一起,就是强强相对。
姚楼主安排这两个人一对一,就是要消耗这俩个人的灵力。他们强强相对,无论是谁胜出,都得被对方耗掉一定的灵力。这样,下一场决斗,姚楼主便认为自己能够轻松应对。至于红袖嘛,红袖赛前就答应会奉他为武林至尊。
墨非烟和陈幽之的这场打斗最为可观,也最为激烈。他们上天下地,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领,两大袅雄,你死我活,都想胜出。只要胜出,剩下的对手就是圣女和姚楼主。他们都没将圣女放在眼里,所以,剩下的对手就是姚七星了。
姚七星看墨非烟和陈幽之相斗,看得可开心了。这就是他要的结果,让两个人斗个两败俱伤的,他好捡个便宜。墨非烟是杀手,陈幽之也不是等闲之辈。俩个人打得天昏地暗,让旁边的人看得胆战心惊。
姚七星让人给陈幽之和墨非烟下毒未能成功,如今就只能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了。
墨非烟和陈幽之自然也想将对方击败。到了这种时侯,谁也不会对谁客气。因为势均力敌,他们打斗了很久,战斗力持续了半个时辰。两个人影乍分乍合的,各显神通,最终是墨非烟将陈幽之击败。
陈幽之受了重伤,口吐鲜血。而墨非烟也受了内伤,只是将一口老血吞进了肚子里。可是,墨非烟硬是挺着,落在地面上时,还稳稳地站着不倒。而陈幽之狂喷鲜血后,落在地面上萎靡于地,一时之间,久久没能站起来。
这场比武的结果,墨非烟胜出。
现在,是墨非烟,红袖,姚七星三个人争夺盟主之位。
但是,墨非烟受了伤。墨非烟受了重伤,要是再比下去的话,只怕要输。所以,他得要求比赛暂缓,明天再赛。可是,他话还没说出口,姚七星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将他的话给生生逼了回去。
姚七星非常适时地出现在墨非烟的身边,声音朗朗道:“看来,墨阁主受伤不轻啊。不知道墨阁主还能不能比武?如果不能,可以宣布退出这场赛事。不然的话,要是比起武来,拳脚无眼呐。我要是一不小心,把你打死了,那可就不太好了。我们说好了,点到为止,不能伤及人命。所以,你此刻要是受了重伤,不能再比武的话,你可千万要说出来。免得下一场,我对上你的话,那便是胜之不武啊。”
墨非烟原本想要求明天再比。可是,姚七星的这段话说下来,他要是再说自己不能比武,那可就象在示弱。而且,他墨非烟参加了一场比赛,而姚七星刚才也参加了一场比赛。现在他要求明天再赛的话,他本身就矮了一截吧。
最可恶的是,墨非烟说的不是暂缓比赛,而是要他退出比赛。如果他退出比赛,这盟主之位岂不是他姚七星的囊中之物了吗?所以,墨非烟把原来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只说:“午休之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