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山上,先赶回来的赤氏兄妹赤焰和赤烟被关在一间屋子里。除了他们兄妹俩之外,凡是不愿意归顺七星楼的人都被关了起来。为了达到杀一儆百的效果,七星楼的人还杀了一部分圣火宗里不愿归顺他们的人。
赤焰和赤烟赶回来时,七星楼的人拿住他们的母亲杨莲作为威胁,很快地控制了他们。他们也没能幸免于难地被囚禁起来。现在,他们唯一的希望便是等灵木宗的人到来。可是,还没等到灵木宗的人到来,他们就等到了毒药。
七星楼的人让他们服下了毒药之后,他们才被放了出来。
“想要解药,那就乖乖地和我们七星楼合作。只要你们配合我们,让我们楼主成为天下武林至尊,我们自然也没有要杀你们的必要,到时自会给你们解药。”
白若曦他们上到圣火堂时,赤焰和赤烟兄妹俩都被放出来了,圣火宗似乎就象七星楼所说的一样,只是和七星楼的人合二为一,成为盟友的关系罢了。
招呼白若曦他们的人还是赤焰少主和赤烟小姐。
赤焰和赤烟见到圣火宗的人就想流泪,想求助。但是,想到体内的毒一旦发作,得不到解药的话,就会生不如死,他们只好生生忍住。赤焰知道白大小姐的医术高明,但七星楼的人给他下的毒太可怕,他欲语还休,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们的娘亲杨莲也中了毒,只要他们表现得有什么异常,首先受罪的就是他们的母亲杨莲。
就在灵木宗的人到了圣火宗之后,紧接着,玄幽门的人也到了。这玄幽门的人还是玄幽门门主陈幽之带着的,大约有三十个门徒之多,也是浩浩荡荡地上了圣火堂。
圣火宗的人一样接待了他们,给他们安排了住处。
江湖五大宗派集全了三派,现在还剩下黑金阁和神水宗的人还没到,想必也在赶来的路上了。
早在圣火宗总堂被七星楼霸占的消息一出,各大门派哪里稳得住?自然会赶来看一眼,毕竟这是各大门派生死悠关的问题。
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
晚膳时,大家集中在一个大堂里用膳。
就在这时,有人传,神水宗的人也到了。
晚膳还没端上来,听说神水宗的人也来了,众人立马象炸开的锅一样,议论纷纷。
“想不到神水宗的人也会出现啊!”
“这神水宗的圣女们要是出现了,那可热闹了!”
“听说,神水宗只收女徒,不收男徒。”
“我听说,神水宗的女弟子个个貌美如花,一个比一个长得跟天仙似的。”
“可惜啊!我听说她们都戴着一个蝴蝶型面具,就算是长得象天仙似的,你也看不到她们的真面目。”
“听说神水宗的宗主苏淼淼美貌之名曾经艳绝天下,年轻时曾让江湖中各大门派的各路英雄好汉们纷纷为之竞折腰。但她最终却是终身不嫁,还让她的女弟子们也终身不嫁。”
“你说,她是不是年轻时遇人不淑,被人抛弃过,伤心过度了,才会变得讨厌男人?”
“自己不嫁也就算了,连自己的弟子们也不准嫁?这不是变态吗?”
“这何止是变态,这简直就是个老妖怪啊!”
“呵呵!女人啊!就算年轻时是一朵花又如何?年老色衰时,还不是烂茶渣吗?一个终身不嫁的女人,到老时,不但人丑了,心也扭曲了,自己嫁不出去,也不让自己的弟子嫁出去,这是有多可怕啊!”
“老妖怪!”
这说话的人都是玄幽门的弟子,他们话音刚落,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一把剑的剑尖裹在一团红影中,闪电般直直刺向正在嚼舌根的人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闪避虽然不错,但还是被利剑削掉了一缕发丝。发丝落地时,众人眼前一亮,全都被眼前的一位红衣少女给惊到了。
“谁?谁他娘的,一来就动手?以为我们玄幽门好欺负?”青衣男子被削下一缕发丝,才站定,便有些魂不守舍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少女。
一个戴着面具的红衣少女随着剑尖指着这位玄幽门的弟子,身影轻飘飘地落下,声音清冷尖锐地在大厅里响起:“玄幽门,敢妄议我们宗主,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割掉你半截舌头,不然,休怪我取你项上人头。”
随着这个红衣少女落定后,二十几个青衣面具的少女拥着一个白衣少女缓缓行来,气场超强地走进了大厅。
这些少女个个身材婀娜多姿,打扮清妙绝伦,但脸上却戴着半截蝴蝶面具,别人根本就无法看出,她们的容貌是美是丑。
为首的那位白衣少女缓缓走进大厅时,一双眼睛如寒星般闪射着冷光,冷得让空气都宛若冰冻了几度一般,人人惊艳之外又有些胆寒。
先是红衣少女要割人舌头,后是白衣少女寒气四溢地走进来,冷冷道:“红袖,少跟他废话。”
红衣少女退后一步,对白衣少女极是恭敬道:“圣女,他抵毁我们圣主,我要割了他的舌头。”
白衣少女人影一晃便到了那玄幽门弟子的面前,她声音清浅,听不出喜怒哀乐道:“你是自己动手,还是需要我们动手?”
玄幽门的这位青衣弟子躲到了自己的门主陈幽之身后叫道:“我是玄幽门的弟子,你们神水宗的人是要和我们玄幽门为敌吗?刚才,这大厅里的人都在议论你们神水宗的宗主,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话。你们神水宗的人还能将这里所有人的舌头都割掉不成?”
白衣少女:“我刚才只听到你在说我们宗主的坏话。现在,还有人要说我们宗主的坏话吗?”
众人面面相觑。就算是想找死,也不会傻雕到此刻出来逞能吧?刚才个个还象个麻雀,此刻却突然鹊无声。
白衣少女再次清冷地问道:“你是自己割掉半截舌头,还是要我们亲自动手?”
陈幽之终于出声道:“圣女这是不是欺人太甚?我玄幽门的弟子不过就是说两句闲话罢了。谁人背后不说人?你敢说,你从未在背后说过别人的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