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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着玻璃美人单脚点地,腰肢挺直向后微屈,一对纤手略为提起,另一条腿膝前前提微弯,明明只是一座玻璃雕像,但不知如何,竟给人一种即要腾升掠去的感觉。配之以那使人心神颤震的丰富肌理线条,就若天地浑沌初开般鬼斧神功,妙若天成。

难怪甄宓为之动容了。

魏攸看着那玻璃美人,笑道:“这玻璃美人果然与众不同,比刘玄德的那个三星玉美人还要夺人双目。”

郭嘉没想到魏攸会冒出这句话来。想起刘备这枭雄,郭嘉心中很不安稳,在他的心中,这个刘备仅次于曹操,都是太史慈最大的敌人,至于说到袁绍等人,他还真未放在眼里,此刻一听刘备之名,关心道:“刘玄德?就是那个在诸侯同盟时出兵的幽州别驾吗?”

魏攸哪里只到郭嘉如此忌惮刘备,看郭嘉的样子,恍然道:“说真的,若是奉孝也参加过诸侯同盟,还真和玄德见过面呢!”

郭嘉点头,表示认识。其实此来冀州的路途中,郭嘉闲来无事就和赵云纵论过天下英雄,赵云就对刘备非常的欣赏。郭嘉虽然不喜欢刘备,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刘备是个英雄人物。

魏攸显然是为那个玻璃美人勾起了说话的兴趣,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微笑道:“去年刘玄德娶了一房老婆,大家都呼之为甘夫人,这位甘夫人也算是人间绝色了,而且长得极白,简直不是人间所有,刘虞大人为了给刘玄德贺喜,就送了一座三星玉美人给玄德。”

郭嘉点头道:“没想到刘虞大人还这么风趣,那汉白玉当然晶莹如雪,和甘夫人可谓是相得益彰呢!”

魏攸呵呵笑道:“刘虞大人就是这个意思,刘玄德也高兴得很,当天晚上就喝得大醉,结果我们去听房的时候,还听了一出好戏呢!”

郭嘉来了兴趣,要知新婚之夜,听房确可听到许多新鲜的笑话,看了一眼此刻已经开始娇声呖呖向袁熙致谢的甄宓一眼后,不由得问道:“魏攸大人何妨说来听听?”

魏攸笑道:“这个刘玄德喝多了还真是童心未泯,居然把新娘子按倒在床上,又把三星玉美人放在床上和新娘子并列,说什么两者可相互比照,令他爱不释手云云。”

郭嘉没想到这个刘备还这么能胡闹,在一旁的赵云却皱起眉来,坦白地讲,他对刘备的影响相当的不错,在他心中仅次于太史慈,若是没有太史慈的招揽,赵云自问只怕回去投靠刘备,不过此刻一听魏攸的这番言语,不由得对刘备的良好印象大为降低,甚至不想听下去。

魏攸却没有在意到赵云的表情,他谈兴正浓,笑道:“不过这位甘夫人很不错,年纪只比甄宓小姐大上一点,却见解不凡,对刘玄德好一顿劝谏,说他不应该如此贪图享受等等,弄得年过三十的刘备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这事情在我们幽州传为美谈,大家都说刘备取了一个好妻子呢!”

郭嘉看了一眼此时情绪不高的赵云,知道赵云此时的心情,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毕竟在赵云的心中有刘备这人不是什么好兆头,那并非是说赵云会舍太史慈而去,只不过是说日后见到刘备,赵云或许会手下留情,要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只是点头道:“这位甘夫人果然是女中的豪杰,刘玄德得之幸甚!”

魏攸呵呵一笑,才要说话,就听见甄宓那虽在千万人中都不可被淹没掉的动听声音响起:“未知这锦盒中放着的这首诗作会否也是袁熙公子的手笔?”

郭嘉和魏攸等人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前方,这时就见甄宓的手上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工工整整的蝇头小字,虽然看不清楚内容,但当可知道是一首诗。

那文士恭声道:“这个当然,我家袁二公子家学渊深,作诗乃是小道,原也不足挂齿,不过这首诗确是耗尽了我家公子的心血凝结而成,我家公子生怕那玻璃美人不和甄宓小姐的心意,才赋诗一首,歌以咏志。表达对小姐无限的仰慕。”

郭嘉看着那个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镇定自若的文士,对赵云道:“等我们的人马进了城,想办法查查这个人。”

赵云点头道:“赵云晓得了。”顿了一顿道:“没想到袁熙这个无赖还知道作诗,真是奇哉怪也。”

郭嘉笑道:“这有何难?不过我看这事情十有**是袁熙手底下的枪手作的,我记得在洛阳时,那个和主上不对付的陈琳就和袁绍走得非常近,说不准这诗是陈琳写的呢!”

就在这时,底下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甄宓小姐何不把这诗念出来,也好让我等大开耳界!”众人哄笑。

郭嘉虽然不知道这声是谁喊出来的,但他确可肯定一定是袁熙方面的人,否则怎会如此推波助澜?

甄宓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但却不好扫了众人的兴致,唯有蹙眉展开纸张念道:“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寄语彼姝子,相知永不忘。”随着甄宓轻声软语的念出,大厅中的众人越来越惊讶,就连甄宓那紧锁的蛾眉也渐渐的舒展开来,仿佛完全沉浸在诗歌的美好境界里,在她的心中仿佛出现了一位身着宽大雪白衣袍、英俊挺秀的翩翩少年,正静静地朝她微笑,像大海一样幽深的眼睛播撒着阳光般的明媚与温暖,彬彬谦和,牵动她的心弦。

郭嘉虽然对男女之情不感兴趣,但亦不得不承认这首诗歌写得非常动人,实在是感人至深。别说袁熙了,恐怕陈琳也写不出这么优美的篇章来吧?

不知何时,这首诗歌已经在甄宓那如梦如幻的声音中缓缓流到了人们心田的尽头,一时间,大厅里可听得见外面那夜莺的洞庭鸣声。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好,雷鸣般的掌声再一次响起,不过却非为了甄宓,而是为了这首妙绝天下的情诗。

耿武和闵纯虽然不喜欢袁熙,但仍然忍不住为之叫好,由此可见在这时代,诗歌在文人的心中地位有多高了。

不知何时站在甄宓身旁、耿武和闵纯的老对头辛评此时开言道:“未知这首感人至深的五言诗叫做什么名字?”

甄宓有些失神地看了看落款,轻声道:“这诗的上款题着‘水中仙子’,下款落笔‘日下放歌,参天古乔’。”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其中有何玄机,纷纷看向袁熙,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释。

郭嘉闻言,却身躯一震,低声道:“我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了!”,弄得身边四人纷纷转头看向郭嘉。

与此同时,甄宓发出悦耳的娇笑道:“原来这首诗并非是袁熙公子的杰作,竟是神童曹植的华章!”

此语一出,袁熙不由自主地失声道:“甄宓小姐怎么知道的!”

郭嘉暗叹道:这个甄宓还真是聪明,竟可猜出这是近来声名鹊起的神童,曹植的诗篇。

袁熙话才出口,就知道不对。果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饶是袁熙如此的厚脸皮也禁不住脸红耳赤。这就更加证明了甄宓的话。

甄宓大有深意地看了袁熙一眼,不置可否,显然不想把心中的答案公之于众,也算是为袁熙留下一点颜面。

不过众人却疑惑着看着两人,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甄宓见状连忙笑道:“袁二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没有什么根据,大家不要听我刚才的胡言乱语。”

众人当然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尤其是甄俨,他自幼看着自己的这妹妹长大,当然知道甄宓从不无的放矢的谨慎性格,她这么说一定是有其道理。

不过现在却没有人愿意在此事上再做文章,毕竟那样意味着是和袁氏家族作对。

本来对袁熙很感兴趣的魏攸却大失所望,摇头叹息,显然没有想到袁熙会来这一手。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去体谅袁熙,有人就不想放过袁熙,一直寻找机会的耿武见郭嘉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显然也知道为何这诗出自曹植手笔的谜底,哪还会客气,呵呵笑道:“甄宓小姐冰雪聪明又宅心仁厚,不过我却觉得这样做对那不在场的神童曹植极不公平,难道偷梁换柱才是天经地义吗?”

闵纯和耿武是老搭档,闻弦音而知雅意,马上知道耿武要干什么,故在一旁煽风点火道:“耿武大人所言极是,此事关乎名节,不可等闲视之。”

此语一出,众人无不随声附和。毕竟名声在这时代被人看得无比重要。

辛评见甄宓已经不再出声,就知道甄宓绝不会说出真相,冷笑道:“两位大人所言极是,不过作诗这种事情最讲究‘因景入情’,曹植的确是数十年难得一见的神童,可是未必天底下的好诗就都是那曹植一个人做的。”转过头来看向甄宓恭敬道:“甄宓小姐,你说是吗?”

甄宓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叫人弄不清楚他的真实意思。

耿武哈哈一笑道:“辛评大人说得对,那《诗经》《楚辞》当然不是曹植作出来的,不过我们说的是现在在甄宓小姐手中的这首诗。”

不带辛评有所反应,耿武就转过头来看向郭嘉道:“郭先生,何不出来解释一番,也好让在场的那些知错不改的无知之徒知道自己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到底有多么的浅薄!”

郭嘉倒是无所谓,其实趁机打击一下袁熙是好事,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必要在韬光养晦,毕竟自己初始冀州的事情在邺城已经是尽人皆知,现在在冀州官场上已经是泾渭分明,拥护韩馥和拥护袁绍的人势成水火,现在双方还没有轻举妄动的原因就在于都未得到甄氏的支持,所以唯有苦忍着对方。

更何况,还有魏攸这幽州使者在一旁,郭嘉就更有必要变得强势一些,否则何来可令魏攸重视的资本和谈判的筹码?

在众目睽睽下,郭嘉施施然走了出来,对着甄宓微微一笑,然后大有深意地看了甄宓一眼,仿佛已看穿了甄宓所有的用心。看得甄宓一呆,心中暗道:这郭嘉怎么才只一个下午就气质大变,原来只感觉到这郭嘉是个斗智的好对手,没想到现在连人都变得好看起来。

甄宓自八岁艳名传遍冀州起,就有无数的王侯公卿家的子弟上门求婚,什么样的美男子没有见过?但大多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哪里见过像郭嘉这样衣着简便,但却拥有胜比王侯的高贵气质的少年?

那并非是说甄宓为郭嘉芳心大动,而是说先有曹植的诗,后有郭嘉的人,都出人意表,让她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其实郭嘉本就年少,虽然乃是青州军中公认的首席军师,但为人原本就飞扬跳脱,不受羁绊,只不过太史慈天性严谨,虽然喜欢玩笑,但由于平时立身甚正,再加上高顺王葆等人的不苟言笑,使得郭嘉把自己的浪子性子收敛了许多,可是现在这丝明白自己必须要放手施为的明悟一旦涌上心头,郭嘉的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连眼神都有了一种邪邪地让人爱恨不得的的笑意,配之以他那丰神俊朗的外形,登时吸引了全场女宾的注意力。

郭嘉才一出场,辛评和荀谌就知道不妙,可惜偏偏无法阻止郭嘉的表演。

郭嘉又看了一眼满脸又惊又惧的袁熙,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自己的衣袖,仿佛那上面尘封了多少故事般理所当然,那动作又随意又洒脱,看得不少女性芳心暗动,郭嘉哪里会把这些目光放在心上?只是用自己惯有的慵懒疏狂的声调纵声道:“甄宓小姐说这诗作乃是曹植的手笔那是一点都没有错,何谓‘日下放歌’?‘放歌’应是纵情‘一’‘曲’,‘一’、‘曲’、‘日’这三个字合在一起难道不是一个‘曹’字吗?”

此语一出,在场人无不动容。

耿武和闵纯也用惊疑不定的眼光看着郭嘉,虽然他们早就知道郭嘉一定知道这诗的答案,但还是被郭嘉敏捷的思路所折服。

郭嘉根本就未理会众人那崇拜的目光,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轻笑道:“至于说道‘参天古乔’那就更简单了,那乔木既然参天,可谓又高又直,直木合成就是‘植’字,这两字合在一起难道还不是曹植的意思吗?只是未知袁熙公子是如何得到这首诗的?要知曹植的诗作只要一经传出便天下皆知。可这首诗在座的高朋没有一个人听说过,那明明就是曹植的新作,敢问袁熙公子,曹植现在究竟身在何处?莫要让甄宓小姐牵肠挂肚得好!”

袁熙已经完全被郭嘉的分析所震撼,嘴巴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郭嘉眯起了眼睛,转过头看向东南的方向,自言自语道:“莫非是今天下午在高阳酒楼曹植无意中见到了甄宓小姐,才有此佳作?只怕他现在已经出了邺城,直奔广陵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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