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一个漂亮的女人,酒吧一条街里多的是人要,尤其是一流的酒吧,竞争那是相当激烈的。
凌家这种靠女人养活的家族,将一个女孩儿一家多谈,谈个更高的薪酬待遇,也不是不可能的。
白爱云一脸说不明白的样子,她急的举起了三根手指头,对天赌咒发誓说道:
“这绝对不可能,蒋爷,我们答应了你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把合同撕毁呢?当时凌姿的两个舅舅和三个姐夫带着她出去,真的是去她外婆家里拿钱的,要怪呢,就怪我这个儿子不争气啊。”
说着白爱云转身拍了一下站在她身边的凌旭,骂道:
“都怪你不争气,欠了这么多的钱,全都怪你,老娘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这么欠你的!”
白爱云说这个话的时候,是十分懊恼的,因为如果没有凌旭欠钱这件事,以凌姿这样的姿色,的确是可以一家多谈,谈一个好一点的价格。
但是现在凌旭欠了蒋多这么多的钱,蒋多是凌旭最大的债主,没有办法,只能让凌姿去蒋多那里上班,蒋多说多少钱,就给凌姿开多少钱的薪酬。
这是一个自主选择和被动选择的区别,自主选择当然可以选择价高者得,但被动选择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所以白爱云气就气在这里,这可是无形之中损失了好大一笔钱啊。
又见她骂完了凌旭,一转头,脸上的神情一变,对蒋多说道:
“我们这不让凌姿去您那里上班之前,好歹还是让她拿出点钱来,替她爸爸还上一点吧,将来她到了您那里,也不至于那么累,这姑娘要是好好的养着,能替蒋爷工作几十年呢。”
女人都是经不得摧残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如同那易碎的琉璃一般,得好好的呵护着,所以在不急于还钱的情况下,蒋多还要给凌姿花费不少的钱,将她养起来。
姑娘要养,接的客人就要精挑细选的,不仅要少要精还要贵,不然那一身细皮嫩肉的,就是破一点儿,都是损失。
所以白爱云这说法,逻辑上也没有什么错。
蒋多坐在凌家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爱云拍打着凌旭,又随意观察了一下,站在客厅里外的那些凌家的人。
凌家这一辈儿生的女孩都不多,除了凌姿的三个堂姐之外,已经适龄去酒吧上街的,就只有凌姿了,其她的都是一些很小的女孩子,一个个的宛若青涩的小果子,还没有长成熟。
但实际上,做这一行的人久了,蒋多也知道酒吧一条街里,其实有很多的有着特殊嗜好的客人......
往往这些有着特殊嗜好的客人手里并不缺钱。
但小姑娘不经磋磨,往往一两次之后就没命了,尤其是漂亮的小女孩更加不经造了。
不知
蒋多那老鼠一般的眼睛,在凌家每个小女孩子的身上转悠了一圈,稍微懂事了一点的小姑娘,心里害怕的要命,也有不懂事的,更小的小妹妹,正一脸懵懂乖巧的看着蒋多。
更有小女孩子,害怕的往大人的身后躲,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然而很快,凌家的大人就将身子让了一下,把身后的女孩子又露了出来,一幅让蒋多挑选的样子。
整个凌家都沉默了下来,每个人都仿佛变成了兜售商品的人一般,那些小女孩儿,便成为了商品,凌旭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白爱云,眼底有着担忧。
他知道,他们都知道,凌家所有人都知道,蒋多在挑选什么。
白爱云沉默地摇了摇头,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现在凌姿找不着,凌家5个男人和蒋多派出去的十几个男人,都是一去无回,在这种情况下,凌家必须再出一个女孩子,来填一部分凌旭的利息。
等蒋多在客厅里外挑了一圈之后,指着一个6岁多的漂亮小姑娘,很平淡的说道:
“就她吧。”
他也不看小姑娘眼底的恐惧,又转头对白爱云说道:
“你也知道你儿子欠了多少钱的账,一个怕是不够的,这个小的最多也就给你儿子还还利息,大头还得你的孙女凌姿来还,我再给你一段时间,如果你们家不能把凌姿交出来,那我就隔一段时间,来挑你们家一个女孩子走,挑到最后,你们家可就没剩下几个女孩了。”
对于凌家这种依靠女人来生存的家族,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就是他们家的根基,如果这些女孩子都在没有长大的时候,被蒋多挑走了,那最终导致的结果就只有一个,能够长期的,且持续的为凌家赚钱的女孩子,将一个都不剩。
到了那个时候,凌家所有的男人都会进入一个手头拮据的窘迫境地。
孩子的哭声响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撕心裂肺的,然而一屋子表情麻木的大人,就宛若舍弃了一只动物般,内心没有丝毫的触动,就这样让蒋多的人带走了。
凌小七,没错,凌姿家的女孩子除了凌姿之外,都没有一个什么好听的正经的名字。
凌姿的那三个姐姐,分别叫凌小一,凌小二,凌小三,凌姿实际上叫做凌小四,她是被外婆接了回去之后才改的名字,叫做凌姿。
在凌姿之后还有凌小五、凌小六、凌小七、小八等等等等,而蒋多今天带走的那个孩子,排行第7,名字叫做凌小七。
只等孩子的哭声远去,凌家那些表情麻木的男人们,以及白爱云才重重的松了口气,而孩子们脸上的表情,却只觉得害怕与恐惧。
但那些女孩子们,终究会习惯这样的恐惧,因为这样的事情,早晚么就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站在白爱云身边的凌旭,腿软一般,一屁股坐在了白爱云的身边,还不等他说什么,白爱云又是一巴掌拍过来,她对凌旭恨恨的说道:
“你赶紧的去找你那个女儿,无论你怎么说,一定要让她去蒋多的酒吧上班去,不然咱们家的根,都要被蒋多给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