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闪现的分割线……嗯……每这样打补丁,总感觉自己在绷紧一条橡皮绳……
“为什么不叫黑屋?”厉总管瞟了我一眼,“这事情别问我,还请您直接问幽罗武帝去吧。”
唏,这明摆着要和我抬杠啊。
“难道这项考验不是委员会发明的,是幽罗武帝发明的?”幸好我迅速抓住了话中重点。
“不光这项考验,历代家主选拔大会所出的全部考验,都是从幽罗题库里选取的。”厉总管道。
“还有题库?”我顿时来了兴致。
“想见识幽罗题库是吧。”厉总管道,“没问题,等考验结束,有时间自然会带老爷姐们们去参观。”
言语间,厉总管按动机关,大殿北侧升起了一座皮质帐篷。
“我们这次该采取什么战术?”万两铜等人朝我靠拢。
“不急,先按自己的意思玩一盘再。”我摇头道。
‘抓偷’这个游戏乍看很简单,实际上……确实很简单,但它考验的就是一个人最基本的观察与推理能力,
至于其中会不会隐藏着什么窍门?
咱们先走着瞧。
“这就是本次考验的信物。”厉总管高高举起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指不定从什么地方随便捡来的。
展示完信物,厉总管便从二楼跳下来,径直走进帐篷将信物放好。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却多出了一截竹筒。
没错,就是抽签用的那种竹筒,里面还真的插着几根竹签。
“老爷姐们。”厉总管又道,“先来抽取诸位各自的号码牌,然后根据号码顺序轮流进入黑屋。”
“我先来。”我离厉总管最近,顺手就从竹筒里抽出一根号签。
迎着亮光一看,只见签头用红笔写着的‘七’字。
挺好,我喜欢这个数字。
接下来,众人都分别抽了一支竹签,而抽中邻一号的人则是……
“我抽到邻一。”罗紫烟扬了扬手中的竹签。
“去吧。”我道。
罗紫烟点点头,扭动身姿钻进了帐篷。
数个呼吸之后,帘子一掀,她又钻了出来。
虽然罗紫烟穿的衣服十分贴身,表面上看根本藏不住任何东西,但所有人都知道,在江湖中行走,谁没有几手收纳物品的功夫?
所以……
她到底拿没拿信物?
这是一个疑问。
当然,想解答这个疑问,方法极其简单——直接问她不就行了?
正当我朝罗紫烟走去的时候,黑屋前方的地面突然哐哐数声,弹出了几张造型奇特的椅子。
准确来,是八张。
这些椅子造型奇特,是因为它们看起来就像一座座号的帐篷,揭开帘子之后,人才能坐进去,而一旦坐进去,整个人就被帐篷遮住了。
“为了让老爷姐们先高兴高兴,这项规则现在才宣布。”厉总管道,“进入黑屋之后,必须马上坐进这些黑椅里,期间不能与任何人交谈,直到投票结束才能出来,以防止游玩者之间串通作弊。”
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无奈之下,我只能打醒十二分精神盯着罗紫烟,试图从她的神态表情、肢体动作上看出什么端倪。
看不出来。
“除了不能话以外,请注意,也不要作出任何可疑的举动,一旦被认定为作弊,马上取消胜利资格!”厉总管提醒道。
罗紫烟苦笑着坐进了最近的一座黑椅。
我扫了铜三爷、赖总镖头一眼,他们也只能耸肩表示无奈。
确实,如果这种游戏能和队友合作,尤其当某方占据人数优势的时候,想要操控游戏结果实在太容易了。
第二个进黑屋的人,是万无花。
第三个进黑屋的人,是万无病。
第四个进黑屋的人,是张老爷子。
第五个进黑屋的人,是赖总镖头。
第六个进黑屋的人,是铜三爷。
第八个进黑屋的人,是万无担
别人进黑屋都干了些什么,我自然无从得知。
我只能自己的见闻。
黑,十分的黑。
接着,我就点亮了火折子。
火苗微微跃动,映照出黑屋内部的真实情形——也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用藤条和木架支起来的帐篷,帐壁上并没有任何装饰,面积也相当狭窄,纵横仅有两步多一点的空间。
空间如此狭,帐篷里居然还摆着一张桌子,就更让人迈不开脚步了。
不消,这张桌子肯定是用来放置信物的。
可定睛一瞧,桌面上空空如也。
信物已经被人拿走了!
谁干的?
这些椅子造型奇特,是因为它们看起来就像一座座号的帐篷,揭开帘子之后,人才能坐进去,而一旦坐进去,整个人就被帐篷遮住了。
“为了让老爷姐们先高兴高兴,这项规则现在才宣布。”厉总管道,“进入黑屋之后,必须马上坐进这些黑椅里,期间不能与任何人交谈,直到投票结束才能出来,以防止游玩者之间串通作弊。”
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无奈之下,我只能打醒十二分精神盯着罗紫烟,试图从她的神态表情、肢体动作上看出什么端倪。
看不出来。
“除了不能话以外,请注意,也不要作出任何可疑的举动,一旦被认定为作弊,马上取消胜利资格!”厉总管提醒道。
罗紫烟苦笑着坐进了最近的一座黑椅。
我扫了铜三爷、赖总镖头一眼,他们也只能耸肩表示无奈。
确实,如果这种游戏能和队友合作,尤其当某方占据人数优势的时候,想要操控游戏结果实在太容易了。
第二个进黑屋的人,是万无花。
第三个进黑屋的人,是万无病。
第四个进黑屋的人,是张老爷子。
第五个进黑屋的人,是赖总镖头。
第六个进黑屋的人,是铜三爷。
第八个进黑屋的人,是万无担
别人进黑屋都干了些什么,我自然无从得知。
我只能自己的见闻。
黑,十分的黑。
接着,我就点亮了火折子。
火苗微微跃动,映照出黑屋内部的真实情形——也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用藤条和木架支起来的帐篷,帐壁上并没有任何装饰,面积也相当狭窄,纵横仅有两步多一点的空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