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背罪债投胎转世的人,胎神不仅不会护着他们,还会将世间六丧分摊在他们身上六丧,就是穷,恶,疾,苦,孤,孽。
所以上一辈子是什么命格的人,这一世的命运也差不多。
\"天道殿也太坏了,那些阴魂已经在地府领过罚了,干啥这么没完没了,难不成让人永世不得翻身?\"
“天道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世间生灵所产生的各种情绪,都会化为六丧之气。
不把六丧之气分摊给恶人,那些善人和无辜的人就会被六丧之气所害,到时候世间再无良善之人,就会征战不断,民不聊生。”
文清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小舅了,我听明白了,这人还真不能做恶,否则生生世世都别想得好。\"文清墨说到这里一下子愣住了,随即\"啪\"的一拍大腿,\"我和你姐姐三步一灾,五步一劫,不会就是天道殿下的黑手吧?
这帮不是人造的,多大的仇啊!生生世世追着打杀。
天决婆说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这话还真没说错,文清墨把胡忠骂人的功夫学了七八他指着天道殿的方向破马张飞的骂了一个多小时。
“姐夫,你先别骂了,你还想不想听故事了?”
“想听,你接着说吧!文清墨这一激动,把古兰轰他出来的事情都忘了,气得脑袋瓜子“嗡嗡”直响。
\"那你坐下好好听。\"
\"好!\"
“天道殿在六界之中权利极大,连玉帝都不敢在天道帝面前放肆。
天道帝有两个徒弟,一个叫玄凤,是一只七彩凤凰,一个叫龙岩,是一条神龙。
玄凤和龙岩仗着天道帝的权势,十分霸道,连大佛殿的众佛都被他们两个人踢过。
常言道人狂有祸,神仙也是一样,这两个货差不多把六界的霸主都得罪了一个遍。
最过分的是,两个货把月老满口牙都打掉了,还扬言道,见月老一次打一次。
后来这些人联名到天道帝面前告状,就算天道帝有偏袒之心,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做的太明显,就罚两个货下凡历三世苦劫。
虎落平阳被犬欺,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更何况两个货也算是咎由自取。
被他们欺负过的人,都在暗中出了手,想趁着两个货在人间历劫期间整死他们。
这两个货也不傻,而且还非常聪明,知道如果不想办法躲开众人的眼线,别说三世了,连一世都别想寿终正寝。
思来想去,两个货决定去地府讨些洗髓泉,隐去自身的气息,躲过几界的追杀。
别看两个货平日里横行霸道,可他们和冥帝的关系却不错,从来不祸害冥府。
冥帝也不敢在明面上护着两个货,偷偷隐去他们的气息,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分别将他们送到两个地方投胎转世。
可这两个货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一分开,他们才发现早就喜欢上了对方。
龙岩偷偷跑回地府,问冥帝玄凤投胎到哪里去了。
冥帝这个上火,心想你自己干过啥事忘了吗!月老都快被你们打残了,还想有姻缘这不是在做梦吗!
冥帝吩咐人拿了轮回镜一看,惊出一身冷汗,他在镜子里看到两个货三世都受尽苦楚,不得善终。
每一世都要经历撕心之痛,还要忍受生离死别的折磨。仟千仦哾
冥帝在心里把那些下黑手的混蛋问候了一遍。
玄凤和龙岩并不是歹毒之人,就是被道天帝惯坏了,才有些顽劣。
他们是时常出去欺负人,却从来没有下过死手,最多是把人腿打断了。
其实最大的责任人,就是天道帝,他为人霸道又护犊子,虽是天道帝,却从来不讲理,还特别狂妄自大。
冥帝在心里把月老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上千遍,至于这么狠吗,不就打了他一顿吗!
让人经历三世情劫,每一世都是相见不相识。
冥帝再厉害,手也伸不到月老宫,只能暗暗生气,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就让孟浓浓的熬了一锅孟婆汤,给玄凤和龙岩灌了进去。
希望他们生生世世都不要想起对方,这样还能少受些折磨。
送走两个货后,冥帝越想越不放心,就怕别人偷偷下黑手害了两个人,于是就去了天道殿。
天道帝听冥帝说完,气得破口大骂,他骂的却是冥帝,根本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六界的生灵都知道玄风龙岩是他的徒弟,即使两个人受罚去凡间历劫,也没有人敢动他们。
这两个徒弟代表的可是天道殿,只要不是傻疯了,谁也不敢干这事。
天下生灵的生死祸福,可全归他们天道殿管。
冥帝差点气死,他知道天道帝狂妄自大,没想到狂到这个地步,于是衣袖一甩,便离开了天道殿。
把冥帝骂跑后,天道帝心里也有点不踏实,他一生没有子嗣,一直把两个徒弟当成自己的孩子。
他想万一冥帝说的是真的,两个徒弟可就回不来了,天道帝越想越害怕,就乔装打扮去了凡间。
找到两个徒弟后,直接气笑了,两个货不仅没受欺负,还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
天道帝气得吹胡子瞪眼,直接飞进地府又把冥帝骂了一顿,告诉他以后再敢造谣生事,绝饶不了他。
冥帝气得吐血不止,发誓再不管天道殿的闲事了。\"古华说到这里笑了下,\"爹就给我讲到这里,他就出了事。
爹和冥帝的关系不错,他们算是朋友,这些事情都是冥帝给他讲的。\"
\"小舅子,你为啥给我讲这个故事?\"
\"你他娘的这脑袋里装的是屎不成?\"文瑾明推门走进来,对着文清墨就是两脚,古华的意思是说咱们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别人手中。
你和兰丫头所遭受的磨难,都是有人安排好的。
天道帝两个徒弟都遭了算计,更何况是你和兰丫头。
也不知道你们前世做了什么缺德事,人家才这么报复你们。\"文瑾明嘴上虽然笑骂着,心里却并不轻松。
白敬峰一天都没怎么说话,一直在掐手指算着什么。
天决婆和半山的脸色也不好看,一看就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文瑾明是越想越闹心,“我这是作了什么孽了,咋什么事都能摊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