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育树，百年育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整齐的口号回荡在操场上，生生压住了其他班。
教官看起来也格外舒心。
跑到第二圈，仍然是整齐的脚步声，踏踏踏，好像能把地踩个洞一样。童瑶注意看了下，就连小白脸田良雪同学都没有掉队，这让她对田良雪很有改观。
一早上，开始列队训练，稍息立正，跨列集合，向左向右看齐，向后转。居然没有人出错。
教官虽然黑着脸，却能听出他声音里蕴含着的喜悦：“大家今天都表现的很好，现在原地休息半个小时，我们来拉拉歌。团结就是力量，预备起！”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歌声嘹亮，带着二班所有人的笑容，向周围辐射过去。然后……
“二班来一个，二班来一个，一二三四五六七，我们等的好着急。”
“一班来一个，一班来一个，一二三四五，我们等的好辛苦。”
整个操场开始你方唱罢我登场，不知道谁起了个头，“教官，来一个，教官来一个！”然后整个操场团结地响起了巨大无比的声音，“冬瓜皮，西瓜皮，你们不要耍赖皮。”
六个教官黑着脸，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下，不知道哪个班的同学起哄，“教官，唱歌没意思，我们唱了这么多了，跳个舞吧！”
“就是就是，教官会不会芭蕾舞。”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得。
“教官我们都没见过，跳一个吧。”这是纯粹跟着瞎叫得。
童瑶盘腿坐在地上，身边是唐棠几个，看着教官的方向，“你们说，教官会表演点啥？”
李静不知道从哪拔了根狗尾巴草，在嘴里叼着，“不知道，哇——”哇的一声，草掉到了地上。魏超更直接，“哎呀，我的妈呀！”唐棠也激动地用手拍了下童瑶。
童瑶此时已经被闪瞎了眼，六个教官站成一排，第一个人左手从身前拉住第三个人的右手，右手从腹部握住第二个人的右手，依次排列，然后喊起了口号：“一二一。”
然后就看六个人左脚迈出，左脚微抬，然后左脚撵着右脚，一路蹦哒了出去。
“这，这是六只绿天鹅吗？”童瑶目瞪口呆。六个绿天鹅汉子“打哒哒哒哒打哒打哒”刚蹦哒没两下，就有人脱队了，然后剩下的人脚底打转，一路从左边又溜到了右边。
“队长，这芭蕾，真不会啊。”一个教官黑红着脸说完，就被拉扯到了地上。全场爆笑，魏超更是笑得直抱住肚子，差点滚到地上。一片笑声中，童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同学们既然有要求，我们就适当满足一下，就当是奖励他们辛苦的训练了。”
童瑶看着场内笑得东歪西倒的学生们，再看看中间已经四分五裂的六只小天鹅，看看他们有些局促，黑红的脸，站起来，带头鼓掌，“教官，好样得！你们都是最棒得！”
全场瞬间响起了剧烈的掌声。“教官，真帅！你们是最可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