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一定是有的,但你们忘了,胡国华身体里还有上古的女娲神力,如果女娲神力能在他的经络里达到充盈,并且能提升到冲开御仙印的水平,它就能快速愈合他身上各种伤口和损坏,也就是说,御仙印虽然会撕裂胡国华的身体,但女娲神力可以将其弥补,或者降低到最小的程度。”
“可是,我要怎么做?”我刚刚问完这句话,我的额头忽然一阵难忍的刺痛,糟糕,只怕御仙印再次恢复了过来,我的头再次疼了起来。
“不急,你今天已经够累了,这个不是一天两年就能完成的,我回头会把练习的方法写下来,你每天试探着练习,三个月如果毫无进展,只怕这个法子就也是不可行的,到时候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好!”
晚上,我在幽冥镖局度过的,中间,黄子花过来给我换了两次药,桓爷的膏药确实挺神奇的,刚贴上会有一种*辣的感觉,但是很快,这个*辣的感觉就退散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凉的舒爽,换到第三次的时候,我照了镜子,伤口除了还是有些通红之外,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而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我额头的伤口已经和之前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了。
我离开了幽冥镖局就回了学校,我推门进了寝室,正好蒋伟凡要往出走,他看见我,就一把拉住我:“我还找你呢,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蒋伟凡递给我一个信封:“我这可交给你了,我没打开,看不看,由你,我先出去了。”
蒋伟凡走了,我捏着信封忐忑不安地爬上了床,我要不要打开看看结果,这结果又意味着着什么,很快我的手心渗出了汗,我定了定神,猛地撕开了信封,打开信封之后我着实松了一口气,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确为母子关系。我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我看着手里的报告,一瞬间竟然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
紧接着,我把手里的信封撕了个粉碎,她确实是我老妈,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真的太不明白她到底动机何在了。而且如果她真的是要保护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切事情的真相,而是找出一个车祸作为借口。
我越想越觉得恼火,我不能忍受我身边最亲密的人对我有如此的欺骗。
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居然是我老妈来电话,我接起电话,心里却一阵不舒服,电话那边老妈的声音依然沉静如水,她说今天是我去复查的日子。
因为两年前我“出了车祸”,所以之后老妈每三个月都会带我去进行脑部复查,给我做检查的是一个被我称作梅姨的女人,她和我老妈关系很好,堪称闺蜜,梅姨在市郊开了一家疗养院,主要针对有心理疾病和神经疾病的人,而去做脑部复查除了会进行ct核磁共振之外,就是和梅姨聊天,她通过和我谈话来判断我是否还有别的什么毛病。
我挂掉电话就下了楼,我老妈已经开车到了学校门口,我们一起去了市郊。
梅姨今年四十多岁,但保养的很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很漂亮,她看见我,就很热情地拉过我的手:“快过来,让干妈看看。”据说我小时候就认了梅姨当干妈,她对我一直都很好:“上大学了,确实有点男人的样子了,以后有了女朋友,可别忘了给梅姨领来看看。”
“梅姨,我这才刚上学呢。”
梅姨哈哈大笑了起来:“走,先去拍片子。”
我去拍了脑部ct之后,就是等待,梅姨和我老妈在旁边的办公室聊天,我就在走廊里转,梅姨的诊所挺大的,除了一栋五层的楼房之外,后面还有好几栋平房的小别墅,另一边的阳光公馆下面有健身房、图书馆和游泳池,四周绿树成荫,秋天到处都是红叶,美不胜收。
听说来梅姨这里看病的全都是有权有势的人,说是看病,其实也是来疗养和放松的,而且这里是国家级理疗中心,可以使用医保。
我趁着等待的功夫就去了院子里,转了一圈,忽然听见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我回过头,声音是从园子侧面的儿童中心传过来的,我走过去,只见一个小女孩就坐在秋千上,低着头,好像是在哭,这个小女孩穿着一条红裙子,头发挡住了大半边脸。她伸出小手,摆了摆,意思是让我过去。
“小妹妹,怎么了?”我刚刚凑过去,小女孩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而她的手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浑身上下的寒毛都立起来了,而小女孩竟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笑声毛骨悚然。
我想挣脱开小女孩的手,小女孩那张惨白惨白的脸慢慢抬了起来,之间那张脸上没有眼睛和鼻子,只有一张血红血红的大嘴,张开嘴,里面全都是獠牙。
我吓得哇地一声就坐在了地上,那张猩红的嘴慢慢靠近了我,在我耳边耳语:“快走!”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小女孩突然就不见了,只剩下秋千自己吱嘎吱嘎晃来晃去。
而这个时候一个穿病号服的女人刚好从我身边经过,她披头散发,满脸憔悴,一看就精神不怎么正常,女人站在我旁边,低着头看着我,竟然也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她凑过来,低声说:“你也看得到他们对不对,我也能。”
“看见什么?”我已经一身都是冷汗了。
“鬼魂。”女人一本正经地回答,然后她幽幽地走了。
与此同时,老妈和梅姨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刚好看见我的狼狈,梅姨先是一愣,紧接着跑过来给我扶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穿病号服女人的背影,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见到徐婶了啊,她有妄想症,不过不会伤人的,起来吧。”
我站了起来,双腿发软,被小女孩抓过的胳膊还隐隐作痛。
我跟着老妈还有梅姨回了办公室,梅姨拿出我ct的片子,她看了一会儿,皱起眉头:“干儿子,你最近有发生什么外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