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通喝了一口水,看着远方,鼓励着大家道:
“我们进入丽县了!大家加把劲。争取今天晚上,赶到牛哥的店里。
美美睡上一觉,安慰一下,我们这颗疲惫的心!”
李达想了想说.“我到牛哥店里,我要睡他个,三天三夜,才能安慰我这颗,流泪的心!”
木子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说的什么话嘛!安慰你的,那个流泪的心,你还不如说,安慰你那颗,流尿的心呢!”
李达清清嗓子,来了一句:“别打岔,你别打岔,我在学,我在学曾通。
斯文点,文雅点,你们怎么?就不给我鼓鼓掌呢?”
哈哈哈!这个李达,又在这搞怪了。
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心情一下轻松了起来!
“兄弟们,你们确定?我们今晚能赶到吗?”
李林看看天,又看看路,再看看这几只流浪狗,很不确定的问。
“那是必须的,停下,吃饭,休息,十分钟后,飞速前行,”
曾通吩咐大家一声,放下被子,躺在上面边吃边看,满天闪烁着的星星。
木子挨着曾通,躺了下来:“袍子肉吃了,不饿,就是没味。三天了,为难死爷,这个胃了。”
李林唉叹一声!“有的吃还不错了。”
“木子,你不会?现在想点餐吧?我李达都想点餐,有吗?”
“木子!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要点餐啊,这里黑灯瞎火的,什么餐也没有。要是你点出来了,那一定是鬼餐!”李林无语的,看着这个挑剔鬼。
“大晚上的,你们别吓人好不好?我们已经够累的,吓到老子了,老子跟你们没完,什么人嘛?大晚上说鬼。”
刘山无奈看着,这群口无禁忌的家伙。
哈哈哈!
“你们再跟我说,这么奇怪的话题。
老子给你们唱情歌,保证鬼都能吓跑,让你们的耳朵,怀不了孕。”
李达不怀,好意的笑声,马上震杀了,所有说话的兄弟。
真是的,没法做兄弟了,大家同时,想起一个办法,揍他没得商量。
木子大吼一声:“大家上,揍他丫的,想唱情歌,我叫你唱,我叫你唱,你给我得瑟。”
大家一哄而上,虎拳,虎虎生威,看似很吓人。
但是他们下手,都很有分寸,雷声大雨点小。
被压在下面的李达,哎呦!哎呦!假假的做戏,让大家没劲,再修理他。
折腾一阵,他们躺在被子上,嘴上啃着袍子肉。
喝口水儿,似品出酒味来,也享受着,星星月亮,陪伴的温柔……
这一夜有惊无险,路算是平顺,他们也没有耽搁,怕再出意外,
所以,在路上边走边吃,一只袍子的肉,直接撑到,他们走到了丰泽乡,云霄布装!
大家呼啦啦!瘫坐在门前,疲惫地敲着,拍着门板。
“牛哥开门,我亲爱的牛哥,你开开门呀!救救兄弟我。”李达欠揍的喊着。
可怜而又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闻远,敲醒了,打开一看,哇!哪来的难民?
闻远一本正经的说:“你们去别处讨饭吧!我们这没有了,就要要关门。”
李达说:“你别关,你别关,什么讨饭的嘛?我认识你老板。”
刘山说:“他是不是?叫牛书恩?他是我们大哥。”
曾通说:“没骗你,你不信你就叫他来问,我们是来投奔他的,”…
大家齐声开口,闻远嗡嗡听着,不知道回答哪一个。
刘山说:“我们走了,三天三夜的路,才赶到这里,已经真的没力气再走了。”
闻远很不相信,他们说的话,现在人,什么都会装?谁知道会不会装乞丐?
曾通站了起来,很郑重地,抱拳一礼。
“牛书恩!确实是我们大哥,他与兄弟们,在一个锅吃饭,一个军营做事。”
意思是,告诉闻远,他们确实是,牛书恩的朋友,兼同事,兼哥们。
李达诉说了很多,与牛书恩在一起的趣事。
比如说,他们一起去看美女,被桂花发现,被胖揍一顿的糗事。
闻远有时候,听牛书恩说起过,所以半信半疑。
把他们安排在店里,打地铺睡,给他们煮了吃的。
他还是不放心,所以就在店里守到天明。
也就是,牛书恩进店里,看到的难民场景!”
桂花呵呵笑着,给牛书恩,倒了茶水说:“来,老牛!辛苦了。
你讲的太细了嘛!整的我听的,饭都忘了去煮。老牛!一起做饭,男女搭档,干活不累。”
“没讲完他们的趣事,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这只是凤毛麟角,只说了他们的一点点。”
牛书恩喝着茶,靠着椅子,悠悠的说道。
很是惬意,嘿!讲个故事,还把老牛讲舒坦了。
桂花一把,把他拉了起来:“还是不说,他们了吧?我们都饿了,去煮饭吃。”
大家笑着,都走进了厨房,晚上吃点什么呢?
云水谣说:“他们来了店里,住得下吗?叫闻远母子,回来住吧!
听你这么说,他们还是只适合,在部队上待吧!
军人一切,以听命令为天职,在我们这,有点屈才。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让他们上部队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让他们暂时,在我们这里落脚。”
在这个,社会大染缸里,他们真的,算是……
不适合这些,三弯八道拐的,对他们真的,为必是好,云水谣想到这:
“你明天就把话,给他们明说吧!也让大家,心安不少,心安才有心情做事。”
“好的!”
“今天晚上太暗了,我们就煮面吧!”桂花懒懒说:
云水谣拿起颗桂圆,剥了壳放在嘴里:“嗯!简单又方便,吃了可以早点歇着。”
牛书恩很是关心的,看着孩子们:“今天太冷了,仅等着吃饭,孩子也受不了。”……
“牛书恩你在督军府,是任什么职?”
云水谣吃着的面,无意的问着牛书恩。
桂花乐的咯咯笑:“我知道,我知道,他就是督军的副官。”
牛书恩看了看,桂花,无语了,我不会说吗?要你争着说。
他们很快把面吃了,回房歇着 。
牛书恩睡在床上,很担心,今天说了这么多,水谣!会不会担心,我们会连累她?
如果大少爷来了,我们也许会跟着大少爷走。我们走了,夫人又一个人,又该怎么办?
不知道,天塌下来当被盖,想多了也累。
拥着桂花,睡得很是香甜,好似邀约,进入了梦乡!
云水谣靠在床头上,也是思绪万千,屋中的灯火,摇曳生姿。
饮水要思源,比如牛书恩从督军府出来的,牛正宏又是,督军的孩子,他们迟早会走。
他们走了,我们母子留在丰泽,还是再远走他乡。
是藏在这里,可秦宇,长得太像他爸爸了,再长大点,轻易就会被人认出来了啊!
先把他往,丑的方向打扮吧!最好连他妈,我都不认识了,应该可以吧!
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我应该为自己和孩子,多谋一条出路。
云水谣靠在床上,无声的叹息,她不知道这几天?
为什么心绪不宁?总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发生。
不知道?秦霄养好伤,好久回来……
思绪不小心,飞出了纱窗,窗外的月光,悄悄地溜了进来,好似在说:
你还不睡呀?我都要快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