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直射进鹏飞的房间里,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不仅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鹏飞的心田。
若是以前,鹏飞或许是懒床;可现在,他不会,他想回到在澳洲的那种生活!起床,一分钟不到便梳洗完毕,可让鹏飞没想到的是,他下楼来到客厅时,薛映寒和英子比他还要早。英子早已把早餐做好等着他,薛映寒则是客厅鼓捣到一大包的东西。
三下五除二解决掉英子端来的可口早餐后,英子上楼换衣服,鹏飞来到薛映寒面前,见一身式迷彩服的薛映寒以极快的速度将手中新形式狙击步枪装了又坼,最后装进她自己的背囊里,鹏飞暗暗咂舌,心想薛映寒不愧是国际刑警出身,光是她露出的这一手,就能证明她不是迷彩服的花瓶。
“就是登山,舒展舒展胫骨,你带上这些东西,有必要吗?”
薛映寒看了鹏飞一眼,正色道:“当然有,想杀你的人太多了!我不能没有准备,同样的错误只能犯一次!”
鹏飞知道薛映寒所指的是前几天的事,被台湾竹联帮少帮主用强大火力攻击,手中却没有一枪一弹。可当看见薛映寒竟然负重十公斤准备出发,鹏飞心惊之后,慢慢释然了!
别说,薛映寒穿上这迷彩服,还真别有一番滋味!英子换了身运动服下来后,鹏飞他们就出发了。
据北郊约十公里处,这里有一座海拔高达千米的山峰,名叫“龟息山”!当鹏飞他们开着城市越野来到山脚,鹏飞望着龟息山时,疑惑道:“处于长江口,属平原地带,长江中下游平原的平均海拔应该不超过三百米,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座山峰?不合情理!”
“我不是地质学家,我不知道!”薛映寒将越野车开到一边,走到上山路口,说:“不过我倒是听到了一些传说!本地人都成这座山叫‘龟息山’,站在山顶,可以俯览整个,重要的是,在山顶的峭壁上,有一块岩石,人只要盘膝坐在那岩石上,就会没有呼吸,且一切正常!于是,人们根据某部电视众多龟息功将这座山称为龟息山了!”
“有这么神奇?”
“有,前两天我上去看过了!”
“我不相信!若真像你说的那样,像这种奇石gj科学院的还不把它运回博物馆去。”
薛映寒负重十公斤上山,气都不喘一下,这让鹏飞对她又多看了一眼。这种事要不是亲身体会,她也不会相信,听鹏飞这么一说。道:“传说千年前有人想把这奇石运回去,可就在他举起锤子时,奇石突然发光,巨大的热能力将他直接烤成了熟肉。这个传说一直到百年前,当时世界顶尖古物探索学家聚集在此,凡是动过奇石的人,回去后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件事当时轰动了全球。二十年前z国的一位科学家也来了,他只是想敲一块奇石回去研究,结果也死了!从此之后,没有人再敢打它的主意了!”
薛映寒这么一说,鹏飞这才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在澳洲的时候听说过,只是那时候的鹏飞不相信这些!
半山腰,太阳终于泛起了火红的笑脸,使朦胧的龟息山豁然揭去纱帐。被鲜红的朝霞掩映着太阳,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
龟息山果然出名,这大清早的,登山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一步一步的石阶,像是羊肠般环绕,终于抵达山顶;清晨的空气永远都是那么清新,鸟儿在茂盛的树立中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阳光穿透树林照射下来,露水慢慢被吸收!
上山的路上,每隔几百米就会有一凉亭,这是环保局建设给游人歇脚的。爬了两个小时,鹏飞额头尽是虚汗,呼吸越来越急促,这才薛映寒见了之后不由得皱起眉头。
“血狼,你体力怎么会这么差!不应该啊。”
鹏飞摇摇头。英子说:“这是中毒的因素,东方大哥,你再坚持会儿,你看那里有亭子,你先在那里歇一下,咋们再继续!”
提到中毒,薛映寒的心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鹏飞有多强悍,她是知道,这种事要是换作以前,她坚信鹏飞就算负重二十公斤跑到山顶都不会出现虚汗,现在却
见薛映寒眼神变得很是担心,鹏飞喘着粗气说:“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今天咋们是来玩的,别破坏雅兴!你们两个呢,今天就把我当成温室里的花朵,从未受过一丁点儿苦的公子哥,多多照顾一下啊!”
“行!”
来到凉亭,这里有几位老头在歇脚,他们的身边,都有一位青年或者女孩子陪伴,想必是他们的孙子或者孙女吧!几位老者见两位冒昧无话的女孩扶着一气喘吁吁的青年走了上来,左边那女孩背上还背着背囊,看那沉甸甸的,有十几斤的样子,女孩气不喘脸不红,都惊讶薛映寒这个女娃子的体能。可在看见鹏飞的样子,还是男人,极为老者轻微摇头,心想现在的男孩子怎么会这么差,连一女孩都比不上。
英子见这里只有一个空位了,说:“东方大哥,你快歇一下!”薛映寒从背囊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鹏飞。鹏飞接过水说:“映寒,你坐!”
“我们三个就你最累,还是你坐吧!跟我们客气什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
“快休息一下吧!照我们这种速度,至少还要一个小时才能达到山顶。”薛映寒原地坐了下来,鹏飞也不多说什么了!可还没落到那木凳上,一道嘲讽的声音在其右边响了起来。
“连两个女人都不如,真丢男人的脸!还不如缩在家里当乌龟算了!”
“你说什么?”英子刷的一下站起娇躯,怒视着鹏飞右边的一青年。“再说一遍!”
“呵你让我说我就说了!”青年藐视的看了英子一眼。见状,青年扶着的老者瞪了自己的孙子一眼,道:“这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我也是看不惯而已!爷爷,你说一个大男人从山脚爬到这里就累成这样,这连一个女孩都不如,不是很丢脸吗!”
见青年振振有词,薛映寒压住心头的怒意,起身道:“帅哥,我们素未相识,也不曾得罪于你,你这般讽刺我朋友,不太妥吧!”
“有什么不妥当的,他就不是个男人!”
“你”薛映寒拦住就要动手的英子,老者对青年吼道:“还不给这两位小姑娘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青年觉得自己在理,所以不把爷爷的话放在心里,扭头见鹏飞埋头不语,眉宇间携带着一抹忧伤,道:“小子,让两个女人给你出头,你真够男人!”
鹏飞是能忍,可那也有个度!青年这么说,无疑是贬低了他的尊严,既然他身子不好,伤势也没完全恢复,伤口也未愈合,也不能让薛映寒和英子来出这个头,因为这是男人的尊严,一个男人要是没了尊严,就是苟活。
起身,鹏飞那如猎鹰般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青年,不温不和的说:“怎么样才算男人?像你这样的肌肉男?”
青年没想到鹏飞敢这么说。打量鹏飞略有些苍白的脸庞,见鹏飞就这点消瘦,不屑的说:“如果你是男人,证明来看看!从这里跑到山顶,不留一滴汗。”
“笑话,我为什么要证明给你看,你算什么!听着,我给你一次机会,为刚才的话道歉,否则”
“哈哈哈这才是笑话!要我道歉,做梦。”
鹏飞星目闪过一抹杀意,道:“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别后悔!我会在山顶等你。有种就上来!”
说完,鹏飞用眼神示意薛映寒和英子上山,这里人多,不方便出手收拾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