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较长的那人,带着他们向地下世界内走去带着。
十人都在观察着地下世界内周围的建筑,以及可以助他们逃离的位置。
地下世界内的人很多,就这一路走来他们至少遇到了上千人。
“除了这座地下城市是我们的据点外,上面的那座城市也并没有被修士们发现,也可以出去活动。”
年龄较长的男子直接带着他们走上了地面世界。
“这个是落天帝国的隶属城市,落天帝国的安全监测比云垂差很多,所以就算随意活动也不会被修士们追查。”
“您的意思是这边没人管我们?”队伍内有人插话道。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要比云垂帝国的管理机制宽松的多。”
众人走上了地面,直接出现在了一家酒馆的库房内。
“这是我们的人建立的所以不用担心,对了,我看到你们好像身上的装备也不全。
走吧,我带你们去吧。”
一行人走入了酒馆内。
云垂帝国,万道学院审问室内:“说吧,你们到底在多少个城市内建立了地下世界?
最好是尽量往多了说,不然死罪可逃脱不了。”
“从我们加入势力以来,就没有想过承认我们所有的罪行,包括秘密。
景衍横,你好歹也是十几阶的战士,你觉得诈我们能诈出什么呀,我们又不怕死,更何况我们是云垂帝国的子民。”
话音一落,景衍横打开了审讯室的大门,微笑着的五皇子走了进来。
“你应该认识我吧,我们打过不止一次交道。”
坐在审讯席上的嫌疑人动作有些颤抖。
“我认罪认罪,我什么都愿意说,快问我!!!”
景衍横和五皇子走出了审讯室。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不露面,我好歹曾经也是帝国暴力机关的。
那个槊冲魂呢,死刑了吗?”
“对,前几个月掌握了证据,就把他判死刑了。”
只是景衍横看到五皇子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出口询问。
“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们乐意为您效劳。”
“这就客气了,说实在的,你是我三姐的师兄,也算是我的兄长。
我就是想见一下,上次和你一起去皇都的那一个年轻人,好像是若镜吧?”
“那正好他们刚回来,我这就让人叫他来。”
另一边,在欧拉姬一行人乘坐列车离开之后,他们所有新学员开始往回赶。
只不过那些比较熟悉路线的人都走了,他们险些迷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回到了万道学院。
只是一回到学院,便听到有人让他出去。
“唉,真的烦,都不让休息一下。”只是他看到来人立即笑脸相迎。
“五皇子今日竟然来到了外道学院,不知是有何要事呢?”
五皇子摇了摇头:“无大事,只是找你闲叙一二,再问你几件小事。”
两人走到了一处静雅之地。
“我知道您是想问欲丝项链的事,但是我想和你说的是,那件东西已经被万道学院收为禁物了。
所以也就别在意了。”
五皇子听到禁物二字,脸色大变。
“狗日的槊冲槊,这摆明了是要害我,亏我还把他当做朋友。
那东西没有对你造成影响吧。”
五皇子做出了担忧之色。
“多谢您的关心,没有大问题,主要我也没想到那东西有那么大的问题。”
五皇子再一次恢复了往日的微笑:“切记这一件事,莫不可与第三者提,我们与朔冲魂的交集就此为止吧。”
虽然五皇子面露笑容,但若镜自然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了威胁。
“明白,明白,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不足与外人道矣。”
“好,那我就走了,不打扰你修炼了。”
若镜回到了势力内,开始查找有关于禁物的记载。
其实禁物完全是他编造的,他也没想到竟然万道学院的禁物有这么多。
每一个都代表着无尽的力量,和无穷的诱惑,只是使用它们代价却是无法估量的。
“可怕,实在可怕,不过要是使用一次,恐怕整个万道学院都没有了。”若镜自言自语呢喃着。
此时他才想起了那一件很重要的事,他的储物戒指内还有一件独属于欧拉姬的信物,一把长剑。
于是他赶忙进入深院,大家都知道他是欧副院长的弟子,所以没人阻拦。
他直奔院长室而去,他将长剑放在院长桌子上后。
“这是你导师让你带回来的?”
“对呀,她说把这件东西带回来,以免在任务中途暴露身份。”
院长抚摸着长剑,笑着看向若镜。
“这可不单单是身份信物那么简单,同时这也是第一任院长的佩剑,也象征着万道学院权力的巅峰。”
听到此处,若镜自然也明白了,这柄剑代表的除了身份进入外,还是下一任院长才能使用的。
让他把这柄剑带回来,最主要是为了说明,他们将要进行九死一生的任务。
“那我们怎么办,要组织人手前往救援,还是原地等待?”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轻举妄动,让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毕竟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盯着我们万道学院。
说不定我们一动手,他们就暴露了。”
萧岳几人也顺利地通过了身份验证,获得了装备,并被分配了住处。
是一处较大的院子,供他们十人居住
“这很明显,他们不信任我们,假如某天我们做了,令他们怀疑的事情,说不定就被一锅端了。”
“不如我们寻求落天帝国的帮助。”萧岳把先前获得的矿工尸体上的衣服扔了出来。
“不行,不然同时会有多重身份,一旦暴露,万劫不复。
而且落天帝国对他们和对我们的态度并不明确,所以不能擅自暴露。”
众人聚在一起讨论着,只是终究没有个十全十美的办法。
“我先出去转一转,不然坐在这里什么头绪都没有。”
此话一出,众人出奇的一致都同意了去外面转转。
萧岳又回到了那个酒馆内,刚坐下三五分钟,便有一对男女坐在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