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这样的话,我的忍耐也到头了,别怪我不客气咯!”
她的动作很快,快到出现残影,根本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
左手的两根银针弹出,扎在了保镖的脖子上,瞬间全身上下能动的就剩一双眼珠子。
没了束缚后,她又以极快的速度转手就将右手的两根银针刺在了亚特脖子上。
亚特来不及反应就被扎了银针全身僵硬不能动弹。
楼下的人看见这一幕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亚特手下纷纷掏枪指向路月。
“你对我们主人做了什么?”
路月活动活动有些酸麻的胳膊,漫不经心道:
“把枪放下,没事就打打杀杀的干麻,不想你们主人死翘翘就不要乱动。”
“那你就试试,是你的银针快还是我们的枪快。”
“你当我们不存在,还是当我们是死的?”
千宿飘然出现在刚才说话的那人身后,手枪顶着他的脑袋,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其他人也被桑莫手下还有千宿的佣兵拿下。
一个个被缴了枪按在地上,滑稽得很。
亚特因为不能动,只有一双嘀溜嘀溜转的眼睛紧紧盯着路月,眸中情绪很是复杂。
路月轻轻拍了拍亚特的脸,唇角勾起淡淡笑容。
“你说你抓谁不好,为什么要抓我呢?在这之前就没好好调查一下我背后站的是谁吗?”
“哎,突然有点同情你了都,话说回来,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要不然怎么会为了黑市干出这种伤敌一百自损一万五的事呢!”
亚特撑死也就能皱皱眉头了,两条剑眉都快蹙成波浪线了。
他瞪着路月,这回她看出了,他眼中的是浓浓杀意。
“呦,这就忍不住啦,刚才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还要娶我,还说对我一见钟情呢,怎么转眼爱意就变成杀意啦,不去学变脸都可惜了。”
路月悠然地抚了抚头发,轻轻弹了一下亚特脖子上的银针尾。
亚特张张嘴,舌头和嘴唇好像有感觉了。
“路月,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啊,就是觉得怎么也认识一场,得让你对我留下深刻印象。
而且,我鹤知哥重伤住院,也是你手下干的吧,既然他们已经死了,那这仇就来找你报好了。”
“找我报仇?有种就把我杀了,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你的那些朋友都在,真的打起来也是要掂量掂量轻重的。”
路月手中又顺出数根银针,在她衣袖中,可是藏了数十根银针。
白皙纤长的手指和银针搭配在一起,显得更加好看。
她拿着三根银针,轻轻划过亚特的脸颊,冷笑一声。
低沉的声音,有种病态诡异的阴森。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一定要好好折磨你才好,对不对?”
“你做过的那些无恶不作的事情,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被你伤害过的那些女孩,会在以后每一个日日夜夜中折磨你,缠着你。”
因为在几个月前来m洲,和桑莫产生了一些误会,让路月记住了亚特的大名,后来回了京城后,她特意和姐姐问过亚特。
亚特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则内心是非常阴暗残忍的。
只要是被他看上的姑娘,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那就是从了他。
当然有人反抗就会有人主动送上门。
而那些反抗的女孩都会被他的人以各种手段送上他的床。
最后有选择自杀的,有被他折磨致死的,有被他玩够了扔给手下的。
至于路月,他也只是一时有兴趣,当过了这个兴趣点后,也许就和曾经被他祸害过的女孩一样的下场了。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了,路月绝对是他意料之外的状况,他着实有点高估自己了。
这种表面把自己装的人模狗样,实则就是个烂人的人渣,早晚会遭报应。
路月手上的银针游走在亚特脸上,划过肩颈落在胸膛。
“这个位置,只要我扎下去,就可以让你上半身瘫痪。”
“而这个位置呢,可以让你下半身瘫痪,你说就你这种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不是扎在这里下半身永久瘫痪才会老实呢?”
亚特一脸惊恐,他相信路月绝对能干出这种事的。
“你,你敢,你敢这样做,我绝对饶不了你,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
对于一个花心成性的人,拿捏他的命根子就是拿捏了他的命脉。
可以说他的下半身比他的命还重要。
路月嗤笑出声,“哈哈哈哈,这么看重自己的命根子啊?”
她阴笑着将银针移动到他的头上。
“既然如此,那就扎在这里吧,做一个快乐的小傻子是不是也很好?”
“曾有多少个美好的女孩被你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后变得疯癫被万人嫌。”
“今天我就为那些被你祸害过的女孩报仇,让你也尝试一下这种滋味。”
亚特脸色瞬白,也只是恐惧眼前的银针罢了,眼中没有任何的悔意。
好像那些被他伤害过的女孩都是活该一样。
路月手上的银针抵在他的头部,阴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亚特喉咙滚动,张张嘴,瞥了眼近在眼前的银针,也不敢叫嚣了。
如果他刚把她绑来的时候,她拿银针这样做,他肯定不会信。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知道她是林老的小徒弟,那这一手银针绝对是真的。
路月向下望去,一楼大厅的众人都仰着头看她。
她向路清梦喊道:“姐,之前你和我说千宿救了的那几个女孩现在如何了,来讲给大家听听吧!”
路清梦在千宿旁边说了几句话,千宿表情暗下几分,微微点头。
去年他手下的佣兵出任务的时候救了三个女孩回来,经检查后,这三个女孩身上都有不同的伤,精神受到过极大的刺激。
尤其最惨无人道的,是她们的下体都有一定程度的撕裂,很显然在此之前遭受过非人虐待。
千宿很同情三个女孩,就收留了她们,并送去医院好好治疗她们身上的伤和精神上的迫害。
“那三个女孩年龄都不大,最小的才十八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岁,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却惨遭非人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