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写这段话的时候,一个朋友在我身边,他看完我写的东西之后说道:“你这很明显就是酸了,你就是嫉妒人家,从你的字里行间里我就看的出来,你是明嘲暗讽啊。”
我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问他吃不吃烧烤。
这孙子说,反正你的钱都是忽悠来的,不吃白不吃,记得给我多整几个大腰子。
娇娇姐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过有些话我想跟在座的诸位简单的说一下,曾经有朋友问过我,你到底信不信神佛之类的?
我说我不信,朋友又问我,那你不信的话,你怎么写出这么多东西来,而且你这经历,总不会是凭空捏造的吧?
我想了想,告诉他:“神鬼之说,我从来不信,一些灵异的现象,我虽然不能用我的思想去解释,但是我只能告诉你,暗室亏心,神目如电,这句话永远放在心上。”
人这一辈子会见过很多人,经历过很多事儿,当然办的事儿里边儿有对有错,不过还是那句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不管做什么,问问自己这事做的对不对,如果能做到问心无愧,那也就没什么错事儿了。
娇娇姐的事情说完了,该说到我自己了,那天跟娇娇姐分别了,之后我又在天津玩儿了几天,去天津之眼转了一圈,又去几位同行家里拜访了一下,包括之前那位张翠花。
其实之前经过杨金水的提醒,我还打算去保定一趟,去周先生那儿转一圈,一来是打听打听一下那小伙儿的情况,二来也是好长时间没去周先生那儿拜访了,也跟人家沟通沟通,拜访拜访。
毕竟是我出师时候的第一个客户,多拜访拜访总归没啥坏处,而且周先生这人对我也特别热情,没事儿经常请我去他那边儿玩儿一玩儿,只不过我身上有事,没空儿去那边儿而已。
这天买好了票,正准备从旅馆出发去火车站回家的我,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问道:“谁呀?”
门那头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送热水的开门。”
这声音有点儿不对劲儿,之前的服务员儿也不是这声音啊?
我便说道:“啊,不用热水了,你们走吧。”
随后,我便听见咚咚的脚步声离开了,不知道这人到底在闹哪样?
琢磨着时间该差不多了,我也该出发了,于是便站起身。
结果刚开房门,几个大汉一下子涌了进来,像抓小鸡仔儿一般把我摁在了床上,正在我惊恐的时候,发现他们并没有把我扑倒在床上,而是只是把我摁到坐在那儿而已。
我不知道这帮人到底在干什么事儿,难不成我遇到抢劫了?
我正要大喊的时候,突然我左手边那个大汉手里掏出一把枪来,顶在我的脑门上说道:“别喊,敢喊,一枪打死你。”
我赶紧闭嘴,实话说,我这一声喊确实能叫来不少人,但是吧,没准儿人来之前我就被人家一枪崩了。
当时我也是脑子发蒙,要是我能反应过来,我就知道这小子根本就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开枪,如果真开枪,出了命案,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我正在惊恐的时候,突然门口进来一个身材矮小、面相猥琐的老头儿,随手把门带上,老神在在的坐在我正对面儿的板凳上,定定的看着我说道:“小子,认识我是谁吗?”
我有些疑惑的说道:“那个您,您是何方神圣?”
那个老头儿神经质般的笑了一声,说道:“何方神圣?他问我是何方神圣?哎呀,我能是何方神圣啊?”
听着他说话的口气,有点儿河南口音,我仔细搜索了一番,便问道:“您认识李先生?”
我所说的李先生并非李先生,而是姓李,叫先生,外号瞎子李,他是我们这个圈子里边儿比较有名的算卦相面的大师,是个能人,之前打过两回交道,不过也仅此而已,但是我除了李瞎子之外,实在想不到我跟哪位河南人有点儿什么瓜葛。
那老头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想想前段时间东北那事儿,东北东北啥事儿啊?东北跟河南人有关?难不成是……”
还没等我说话,那老头儿说道:“青龙,认识吧?”
果然,他们就是那帮河南盗墓贼。
我点了点头,说道:“呃,认认,认识认识,您是?”
老头儿眯着眼睛说道:“青龙是我二徒弟,你说我是谁呀?”
我特么哪知道你是谁呀?
看到我的表情,眼瞅着就快哭了出来,一旁的大汉提醒道:“这是咱们盗墓界的老前辈,江湖人称铁头金刚。”
看着这老头儿锃光瓦亮的脑门儿,我突然没来由的腹诽一句,别的不说,光冲着脑门儿,还真特么头铁。
老头嘿嘿笑了一声,说道:“俺在江湖上有个混号,叫彻地鼠。”
彻地鼠?我特么还锦毛鼠呢,更会给自己起名字,地老鼠就地老鼠呗,哪儿那么多混号。
正在我内心腹诽,表情迷茫的时候,那老头儿突然说道:“我来呢,就是问你一个问题,拿石灰给人去尸毒,这招谁教你的?”
难不成谁给我透了底了?
刚想撒个谎,旁边那人拿枪一顶我脑门,说道:“说实话,否则一枪毙了你。”
人家话都顶到嗓子眼儿了,我只能实话实说:“那个老爷子,那个,我这门手艺是从我们家传的一本书上学的,书里就是这么说的,我就想试试。”
那老耗子嘿嘿的笑了一声儿,也不知道这老头儿怎么这么喜欢嘿嘿的笑,他说道:“家传的书,什么书啊,拿来我看看。”
我说到:“金蛇降魔录,没带在身上,放家里了。”
听我一说金蛇降魔录,那老头儿的眼神儿一下子绷直了,严肃的表情瞬间覆盖了整张皱巴巴的老脸说道:“你再说一遍,什么书?”
我说道:“金蛇降魔录,黄金的金,眼镜蛇的蛇,降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