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情况之前,人的思想和行为还在人的掌控范围之内,不至于被邪祟影响,也不至于形成五同鬼,再进一步,在这股邪念的引导之下,做一些荒唐的事情,才会产生五通鬼的初级形态,小五通。
小五通在不断的变强和进化过程中,让人的身体开始不受思想控制,形成所谓的性瘾,也就变成了五通鬼。
介绍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表达一下,人无论在什么情况,还是要保证一个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状态,如果感觉自己真的哪里不舒服,或者有病,或者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的时候,最好是寻找大夫或者心理医生进行咨询。
如果没这方面的条件的话,也可以和朋友,长辈聊一聊,缓解一下压抑的心情,这样对于人的健康也是一种辅助作用,像娇娇姐那样,既不愿意跟朋友沟通,也不愿意去找心理医生或大夫什么的进行治疗,一直把这股子火压在心里,慢慢的也就形成了五通鬼这种邪玩意儿。
其实说起来,娇娇姐以前的荒唐行径本质上确实很容易招来这些邪祟,但是她总是抱着一股子侥幸心理,当然这也跟她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有关系。
但是不知道归不知道,人还是少做一些邪淫之事,这样对人对己都不好,像娇娇姐这样,纯粹就是报应。
如果不是她当初管不住裤腰带的话,估计也不会有婴灵这事儿,有了婴灵之后,明明有很好的办法来解决,却说什么都不相信正经能给帮着解决事情的驱邪师傅,完全凭着自己的一股子想法来任性妄为,现在招惹上一身的五通鬼也属实是自作自受了。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如果她在初次和男人进行,初次打开之后就压制住这股邪火,回头是岸,现在恐怕也不至于落到这个田地。
笑完了之后,杨金水又问道:“那你那个女客户啥情况,你能了解一下吗?就是比方说她之前有没有跟其她人在什么不正当的地方儿做那种事儿,就像你去保定那回似的。”
我想了想,保定那回,哪回呀?
杨金水提示到:“就那个在坟地给胡仙儿招惹上那个。”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他啊,他那种情况就算是遭了果报呗。”
杨金水说道:“可不,他那种情况属于是无意之间招惹了报应,谁叫他闲的哼哼在坟地里干那种事儿呢,即便不招惹上狐仙,也被坟地里的鬼给弄的欲仙欲死,别管怎么说吧,反正那小子现在也算是遭了报应了。”
关于那位保定小伙事后的事情,我也曾经打听过一些,当时是保定给那小伙儿治病的老中医想从我这儿买几副小儿收惊符,正好那段时间要去保定给一位客户的新房做洗净的法式,我就顺道儿去老中医那儿走了一趟。
人这一辈子的事儿啊,其实就是那么巧,正好我去的时候碰上了给小伙儿抓药的周先生,我们两个便随口聊了两句,我才知道那小伙儿事后发生的事情。
那小伙老实了一年之后,也不知道是大彻大悟了,还是想通了,经家里人介绍,娶了一位丁克女孩儿。
具体怎么个丁克法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两个人结婚之后,日子过得还行,小伙儿家里不缺钱,女孩儿又不嫌弃她是个不能人事的软蛋,在加上那小伙本身就生了一副好皮囊,那方面的能力消失之后,一心的扑在事业上。
有句话说的好,认真的男人最帅气,就这么一个生不了孩子的男人,加上一个不想生孩子的女人,两个人凑在了一起,还就王八看绿豆眼儿对上眼了。
之后两人结婚的时候,我因为在外地,虽然周先生和小伙儿的父母都邀请我去,但是毕竟抽不开身儿,我就没过去,不过还是给他们送了一道安宅祈运的符过去,算是他们的新婚礼物了吧,虽说不值什么钱,但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要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说回正题,杨金水问我娇娇姐的情况的时候,其实我心里也打着鼓,娇娇姐这个人吧,她的过去我了解的并不是太多,但是从只言片语里我也能听得出来,她不是个很检点的女孩子。
其实在我和娇娇姐临近分手的时候,我们两个也曾经聊过这件事儿,娇娇姐说,其实当初看上我,就是因为我长得帅,她想要和我进一步交流,但是后来发现我不仅是个初哥,好像还她妈是个性冷淡,一来二去对我失去了兴趣。
如果不是那段时间我对她特别好的话,她估计早就把我甩了。
想到这一节,我也大概明白了情况,便挂了电话之后,去娇娇姐屋里对娇娇姐说道:“娇娇姐,你之前啊,我是说之前哈,就是在有这种情况之前。你是做过什?不太好的举动嘛。”
其实我话说的很隐晦,但是我挤眉弄眼的表情已经传达给她了信息,她欲言又止却又装作一副什么也没听懂的架势问我:“什……什么不太好的举动啊,你……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我干咳了一声,一边说着话,一边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说道:“你有没有参加过……野战军?”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她要再不懂,那我可就没办法了,管她要不要脸我直接就得问她野没野过战?
娇娇姐的脸不易察觉的白了一下,随后又变得通红,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这人要是狠起来呀,那老天都留不住她,耶稣说的。
我有些痛苦的摁了摁头,让她详细说说都在什么地方做过这种事儿。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把茶几上的利群递给她,让她抽一根再说,她抽了一根烟,便一件儿一件儿的跟我说了起来。
哎,看来他那天说我既是个初哥,又是个性冷淡,确实是没说错,尽管我这两年恶补之前没看过的岛国爱情动作片儿,但是我感觉我在他面前仍旧跟个小白似的,那岛国的片儿都不敢这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