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心理上拒绝是一方面儿,但是身体总归是不受控制的,毕竟还是一个20岁的年轻小伙儿,血气方刚这种形容词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一点儿都不为过。
其实我也在尽量压制自己,免得一时气血上头办了什么亲者痛,仇者快,遗恨终身的事儿来。
正在我考虑着要不要趁此机会破了我的元阳功,却发现我的天眼因为我的心态变化和胡思乱想而自动关闭了,此时看到在娇娇姐凌乱发丝后边的眼睛,满是猩红的血丝,整个眼白已经被红色的血色布满。
这显然是精力交瘁所致,而正在此时,她的眼睛竟开始流出了血泪,这可是把我吓了一跳,元阳功破不破不重要,这要是闹出人命来,那我可第一个跑不了。
而就在我这么一愣神儿的功夫,娇娇姐已经把我的皮带解开了,要是再不阻拦,那肯定得出事儿。
于是我赶紧按住她的双手,她却状如疯魔一般又吼又叫,叫的什么,听不太清,只能听见什么“贱货”,“帮帮我”,“嫌弃”,“求求你”,“我不是这样的人”,“我要,我要”之类的话。
这样的情形,让我越发的感觉里边必有隐情,要不然不可能闹得这么凶,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其它,我左手摁到她胸前锁骨上,尽量将它推得远一些,右手捏出铁叉指诀,双唇微动,用极快的速度念出钟馗降魔咒,随后一个铁叉直诀打在她的脑门儿上,娇娇姐如同被大锤击中一般,猛地向后仰过去。
这一下子要是摔结实了,脑袋非磕在茶几上不可,我赶紧一个翻身,将她抱住,免得她磕在茶几上。
被我的铁叉指决击中后的娇娇姐脸色惨白,呼吸微弱,我抱着她的时候,都能触摸到她身上坚硬的肋骨,她已经瘦的快皮包骨了,我不禁暗暗有些后悔,估计是我那一指头打的有点儿重了。
正在考虑要不要,给她抱到沙发上好好的休息一阵儿的时候,娇娇姐的眼皮慢慢睁开,悠悠转醒,看着我的样子,她只是定定的瞅着我,也不说话,眼泪却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我转了个身,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她靠在沙发上,重重的喘了几口气之后,突然脸腾的一下红了,转了过去。
不知道她为什么脸红,我正要上前一步问问她的时候,却发现因为刚才的动作,裤子已经掉到脚踝处了,我现在除了下边的裤子以外,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而我们家小强正以一种“捅破裤子捅破碗”的架势望着不远处的娇娇姐。
我神色尴尬的将裤子提上,这场景怎么有点儿捉奸在床的意思呢?
娇娇姐只是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倒是拍了拍旁边儿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我脸红的坐到她旁边之后,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阵儿,也没说话,时间不早了,我一天也没咋吃饭,正要问娇娇姐要不要点个外卖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道:“其实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是那样的人,你知道的。”
她这话一出口,我就明白,她说是刚才的事儿,至于是不是本意,那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虽然有些暗暗后悔错过了一个破掉童子功的机会,但是想想当时的场景,也是有些后怕。
但是回过头来想一想,所谓的破童子功啥的,其实也就是想想而已,毕竟我跟她之间虽然还有旧情,但是现在已经爱不起来了。
不单单是因为她半路上把我甩了,那件事儿最主要是她不但把我甩了,还把我所有的钱拿走了,这事儿办的很不地道,而且也不像是有苦衷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不过过去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了,提了也是徒增烦恼,弄得两个人都下不来台,很不好看。
想到这一节,本来不想徒增烦恼,结果却越来越烦恼,想着之前他对我做的事儿,我有点儿感觉,刚才没有趁着他迷糊的时间干点儿事儿出来,实在是便宜她,对不起我自己了。
想想刚才的想法,确实是有点儿脑子犯抽,我饿了就吃呗,至于他,爱吃不吃呗,反正我买来放在这儿,他不吃,说明他不饿,想吃了,他自己会想办法的。
我也没说废话,点了个外卖之后,我们两个便在客厅里一边吃着饭,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随口闲聊起来,其实也没聊啥,全程是我在说话,她只是嗯啊的回应着,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肥皂话。
一直我也不好意思问,也问不到点儿上,吃完饭之后,我去楼下超市买了个大袋子,想了想,又买了个笤帚和戳子,来到她的屋里之后,开始给她收拾起来。
娇娇姐倒是没说话,只是看了我几眼,随后便自顾自地倚在沙发上玩起手机来。
我心里顿时有些不高兴,我这儿帮你收拾屋子呢,你还在那儿老神在在的玩起了手机,真拿我当你家保姆了呀?
心里这么想着,收拾东西的动静儿不免大了些,等到收拾沙发的时候,我推了推她,想让她挪一挪,我把沙发也收拾收拾。
她没说话,站了起来,哼了一声:“我去个厕所。”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的背影,因为我刚才在捅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肌肉是紧绷的状态,看来她并没有心思玩儿手机,注意力全在我身上,或者说注意力在其她的事情身上。
我没心思搭理她,收拾好了之后,准备烧点开水,喝点热水缓缓。
虽说这些家务活儿不算很累人,但是她厕所纸篓也好,包括一些不可说的地方,味道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