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点儿,这个点儿买东西的小哥应该回来了,我便给牛队长打了个电话说道:“你们可以进来了,等一会儿东西买来,咱们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倒不是我想让他们进来,主要是一来没有施法的材料,我也干不了事儿,二来牛队长刚才私下里也跟我说了,这群大夫不跟着还真不行,到时候万一出了点儿啥事儿,牛队长那边是要担责任的,即便是不出事儿,回到局里也得挨挂落。
我想了想倒也是,像老齐那种情况,我治完了之后也是得把他送医院,毕竟是用生石灰来进行破咒,生石灰遇到水,那可是会大量放热,即便人身上的烂疮好了,也会产生大面积的烫伤。
想到这一节,我便让他们进来,他们进来之后转了一圈,两个大夫也围着小黑小子转了一圈,发现小黑小子身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年轻的大夫不禁嗤笑一声说道:“神神秘秘的折腾这么半天,不也没啥效果吗?”
我没好气的说道:“我开始治疗了吗?刚才只是让你们回避一下,我现在严重警告你,你从现在开始闭嘴,不要说话,如果耽误治疗的话,我不负责。”
眼见着的年轻大夫又要冲上来跟我理论,老大夫一把拦住他,冲他摇了摇头。
哎,年轻人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等到小哥把材料都买回来之后,我便开始一通操作,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才算是把病给治疗好。
最开始一众人见着我,又是倒这个又是弄那个的,后来又在小黑小子的身体上摆各种符咒,画各种图案,不免都对我的行为嗤之以鼻。
即便是牛队长和佟小雪两个人跟我关系不错,也都大皱眉头,尽管这俩人关系跟我还算不错,但是毕竟我干的是那些神神叨叨的活儿,虽然他们最开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见到我真正实际操作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瞧不起我这样装神弄鬼的人。
跟我关系比较近的人都这样了,更何况其他人的观看角度了。
甚至在我把一切准备好了,我开始念咒的时候,我甚至听到年轻大夫小声说了一句“装神弄鬼”。
但是很快他们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装神弄鬼了,随着小黑小子身上的紫黑色雾气慢慢升腾开来,他们的眼珠子开始瞪得溜圆,嘴巴也逐渐张大。
而在我撒石灰的过程中,如同上次给老齐治病一样,我的耳中也传来了凄厉的哭嚎,那种如泣如诉的声音,听的我是耳膜一阵痒痒,不过这次还好,并不像上次一样产生那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感,可能是已经适应了。
但是再看其他人,除了那位考古的老教授一脸茫然之外,其他人都是极度惊恐的,好几个人都站在原地发抖,佟小雪那么女汉子的货色也站在墙角里,双腿不住的发抖,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至于那位年轻大夫嘛,算是这一帮人里边儿情况和状态最差的,两条腿抖得跟跳老年迪斯科一样,上下两排牙齿不住的打颤,咯咯的隔着几米我都能听得到声音,裤子还湿了一片儿,估计是尿了。
我斜眼一瞥他这架势,我就不禁有些好笑,刚才不还挺硬气的吗?现在怎么就尿了裤子了?有本事别尿裤子啊?
等到这一折腾完了之后,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儿对牛队长说道:“牛队长,这回就没我啥事儿了吧,我该走了吧?”
很显然,即便我这一通操作完了,在场的众人也都没回过神儿来,我又冲着牛队长喊了几声,牛队长才如梦初醒般的反应过来。
我有些好笑的说道:“咋的了,牛队长?吃肉馅儿包子那会儿的胆大劲儿没有啦?”
牛队长憨憨的笑了笑,说道:“哎,有有有,那啥,这不是没遇到过吗?”
牛队长倒是个实诚人,也不瞒着自己害怕的事实,我一脸真诚的对着牛队长说道:“其实吧,我也害怕,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我也是两腿发抖,那种难受劲儿别提了,差点儿吐出来,要不是我这需要治病救人,没准儿我都直接瘫在地上了。”
牛队长没说啥,只是憨憨的挠了挠头。
一旁的那位考古老教授虽说对于这种事情没啥触动,但是看到众人的表现,他也知道我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在那方面儿本事还不错,于是很客气的上来给我留了张名片,说道:“小伙子,本事可以啊,以后多多联系,那个小伙子,你对这个天星风水有没有了解呀?”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啥星?”
老教授嘿嘿的笑了笑,说道:“天星风水术,也叫天穹青囊术,就是专门用来看风水吉凶的一种办法,用这种办法呀,可以找到一些过去找不到的古墓。你要是会这个呢,咱们可以以后多多合作嘛,我们所里有奖金的。”
我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这老头儿还真是啥书都看,鬼吹灯估计也没少看,把胡八一跟陈教授吹牛逼那一套儿都摆了过来,我恭敬的接过老教授递过来的名片,随后语重心长的对教授说道:“这位老师啊,咱们要相信科学,不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这个什么天穹青囊术啊,我也没听过,我也不会,不过您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给您介绍一位厉害的风水师。”
老教授的眼神有些错愕,他没想到我一个专业搞封建迷信的,竟然会用相信科学这话来忽悠他,老教授“呃”了好半天,也没回出话来。
那两位大夫还想上来跟我说两句话,我是实在没心思搭理他们,想想刚才怼我那会儿的精气神儿上哪儿去了?
所以说人家那位老大夫跟我没啥过不去的,但是谁让他旁边儿跟着那初生牛犊的年轻大夫呢,看着他,我就来气。
难听的话我说不出口,至于怎么把他们俩劝退,我只是定定的看了看年轻大夫还一片潮湿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