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水吓得浑身直哆嗦,一个挺身儿,就感到自己背后冒出万道金光,对面那男鬼吓得连连磕头,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先锋爷爷饶命,先锋爷爷饶命”之类的话。
杨金水有点儿不得其解,便迷迷糊糊醒了过来,醒来了之后,发现自己屁股坐在主驾驶上,脑袋和后背却躺在了副驾驶上,杨金水坐直了身子,感觉后背痒痒的,随手摸了一把,本来想挠挠,却发现后边儿的脓疮开始结痂,这是这毛病慢慢变好的迹象。
杨金水惊喜之余,发现副驾驶的座上有一张黄符已经染得黢黑,仔细看了一眼,却发现是我写的那道符。
杨金水给之前一个打灾驱邪的师傅打过去电话,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师傅想了想,便让他把符拍给自己看。
那师傅看过了之后说:“这不过是比较普通的攘灾驱邪的符咒而已,想必是画符的人有大法力,大修为,才能让这符有如此大的效果。”
之前那师傅也帮杨金水儿尝试收服过那男鬼,但是尝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这男鬼凶的厉害,自己也没办法解决,却没想到让我的一道黄符给杨金水儿解决了问题。
杨金水惊喜之余才知道,原来我真的有本事有能力,只是不愿意透露给自己而已,虽说他暂时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要隐藏自己的实力,但是他觉得我肯定是一块还未发掘的宝藏。
至于他想看金蛇降魔录,或者说他想要金蛇降魔录,只不过是恰逢其会,想到之前冯姑姑跟他提过这件事儿,就想借来看看。
用他的话来说,既然知道我有大本事大能耐,那那本儿书看不看也就无所谓了。
听完杨金水说的话,我也有点儿蒙,我本来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没想到是某些人有意为之。
但是对于杨金水的话,我还是保持怀疑态度,怎么着我就成了先锋爷爷了?我咋不知道我成了先锋爷爷这事儿啊?
为了缓解尴尬的场面,我还特意跟杨金水开了句玩笑:“难不成你叫杨先锋?”
杨金水对着电话爆了句粗口,随后便说道:“废话你就别说了,来趟保定,把事儿解决了,人家主家给多少钱我一分不要,全给你行不行?这算是咱俩合作的一个开端。”
杨金水这话说的有点儿玄乎,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答应他,或者说拒绝他。听到我这头儿有些犹豫,杨金水直接说到:“不瞒你说,我呀,其实也有很多看风水的这个客户,他们有的一些驱邪的呀什么的业务,我干不了,我只能求别人,这不是你在跟前儿嘛,以后咱俩合作,只要成一单,咱俩二八开账,你看咋样?”
杨金水这话还特意等了我一下,听我那头儿还是没吱声,杨金水儿继续说道:“如果是有一些特殊情况的话,我分文不取,全给你。”
杨金水儿这话说的我有点儿不相信,便试探着说道:“那行,你先把这次车票给我报了,顺便儿再给我打点钱,不瞒你说,我那钱呢,都被我那前女友给拐走了,我身上就100块钱了,吃饭都成问题。”
杨金水儿也不含糊,要了我的卡号,直接给我打了1一万。
为此,我还特意问他:“你这给的是不是有点儿多了?我有点儿消受不起啊。”
杨金水很无所谓的说道:“嗨,才一万块钱,就当定金了,以后你跟着哥哥我,保证你钱包儿里花不完的钱。”
杨金水这话都说了,我也没必要再撑着绷着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有啥本事,但是既然杨金水这么说了,1万块钱也打过来了,我估摸着我这一身儿行头也不值一万块钱,豁出去舍命陪君子吧。
行李箱往家里一撇,带上金蛇降魔录,但是想了想,又给放回去了,反正这本书我已经看的透透的了,第几行第几个字儿我都能给你背下来,带不带的也没啥作用,主要是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没准儿是个陷阱也说不定,所以多多少少得防着这小子点儿。
想着又把我妈那十字架的吊坠儿给挂脖子上了,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个心理上的安慰。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便背着小包直接奔保定而去。
到了保定之后,刚下火车杨金水儿就开着他那豪车在火车站等我,还冲我招招手,我过去坐在他副驾驶上,杨金水儿便笑着说道:“上回你那黄符救了我一命,那啥……”
说着话,他便从后座的包儿里掏出来2万块钱,直接塞到我怀里说道:“这算是感谢你的啊,咱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你帮了咱一把,咱该给的好处一分都不会。”
我从杨金水道了声谢,杨金水假装不在乎的说道:“谢啥呀,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我就是你亲哥哥。看着吧,你哥哥一向很大方。”
我不知道他这哥到底是从哪儿论的,但是钱到手我肯定是很高兴的,随手揣到了我的包里,杨金水借我把钱塞进了包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还是那句话兄弟,以后有我一口日肉吃,就肯定有你一口汤喝,对了,那黄符再给我两张吧,挺管用的。”
自从在家里听说了这黄符的妙用之后,我还真的特意多写了几张,都带了过来,老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钱都到手了,他管我要服,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直接给他掏了一小叠儿,大概有四五张,递给了他说道:“这个我就画了这么几张,我也不知道咋的,画完之后感觉有点儿头晕,就没再往下画。”
杨金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兄弟,够意思,我跟你说啊,这画符啊,其实是很费精气神儿的一件事儿,你呢,以后也不要话这么多啊,觉得累了,或者说头晕眼花了,就不画了,什么时候歇够了啊?觉得精气神儿足了,咱再画。”
我傻笑了两声,便问起来这次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
杨金水说不急,先去吃个饭再说。
我这人一向从谏如流,于是我俩便在保定市区,闲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