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姐苦笑一声说道:“那男的对谁都一样,只不过刘娟儿的思想比较守旧,每次措施都做的比较好而已,要不然她的下场不见得会比我好多少。”
我看了看娇娇姐有些淡漠的脸色,和他微微颤抖,说道:“那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应该能理解你们俩之间的关系了。”
说句实话,我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涉世未深,刚刚成年的男人,哪儿知道女人们之间那些弯弯绕?只是把话题说到这儿,不希望他再往下说了,免得他勾起什么伤心事,弄得我俩怪尴尬的。
不过理不理解也不是我的事儿,我只需要把我自己的事儿做好就行了,最起码现在我还是人家婴灵名义上的爹呢。
我又问道:“那孩子的骸骨怎么办?谁去找啊?”
娇娇姐想了想,说道:“这事儿你就不麻烦了,回头我找那男的商量,去问问他到底怎么个章程。”
我有些固执的还想继续管下去,但是娇娇姐断然拒绝,甚至说了些很伤人的话,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回想起来,那应该是我第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跟娇娇姐吵架。
吵完了之后,我甚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让我管就不让我管了。
顺道儿,我还算是解脱了,也不至于受良心的谴责。
既然不让我管了,而且这事儿我也没办法插手,所以我也只能置身事外了。
回到饭店之后,被经理训了几通儿,随后我就开始继续端盘子了。
眼看着快要过年了,饭店里的生意也比平常好了许多,而且又不像暑假那会儿,现在人手现在也少,所以我一忙起来就忘了好多事情。
我再次接到娇娇姐的电话的时候是一个礼拜以后了,娇娇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带来些不安,说道:“强强,那个孩子的尸骨找不着了,弄没了。”
那会儿我刚下班儿,正在床上躺着休息,浑身已经累的连翻身都不想翻了,而且想想前几天跟娇娇姐吵架这事儿,她当时说的话很难听。
虽说过去了几天吧,但我还是在气头上,所以接了电话之后有些懒洋洋的说道:“弄没了,是埋在地里让野狗给刨走了,还是怎么怎么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那男的直接把孩子给扔进了化粪池里。”
我打了个哈哈,随口回了一句:“难怪冯姑姑说,那孩子被扔在了又脏又臭的地方,化粪池可不又脏又臭吗?”
电话那头儿沉默了,我也没说话,好一会儿娇娇姐才说道:“我知道你心里生气,你埋怨我,但是我也想过这件事儿,我实在是找不到别人给我帮忙了,你就帮帮我吧。”
听到娇娇姐话里幽怨的语气,我心下有些烦闷,一个挺身坐了起来,脑海里又回想起了之前娇娇姐对我的好。实在是不忍心狠下心肠不去管,只好说道:“那啥,我没生气,我咋能生你的气嘞?我就是今这两天活儿比较忙,累着了,说话有些懒散,那孩子尸骨找不着了?那我问问杨金水看看有别的办法没吧。”
说完我就要挂电话,娇娇姐却突然又说了一句:“这事麻烦你了,对不起啊。”
我被他说的一愣,随即苦笑着说道:“没有啥对不起的,这都是我一厢情愿,再者说了,你钱还在我这儿呢,你跑的了?”
所谓他的钱,其实是我、她还有刘娟三个人凑起来的那5000来块钱。
说实话,对娇娇姐我还是存有一份儿情谊在心里的,虽然知道凭我的身份地位,跟人家估计也是走不下去,这一点我从最开始的时候心里就有了预期。
不过这事儿来的有点儿快,让我暂时没办法接受而已,也只能以这种形式来勉强安慰我的自尊心。
随后我跟杨金水打了个电话,杨金水想了一阵儿,说道:“那当初裹孩子的裹尸布还在不在?那个也行,反正,哎,好歹是沾了点儿孩子的血吧,不过效果我可不敢打保票。”
我答应了下来,问了问娇娇姐,娇娇姐回忆了一下,裹尸布还能找到。
于是,我便跟娇娇姐商量好了,明天她拿着东西来,然后我带他去趟北京,把这事解决了。
结果第二天我特意请的假,因为这还被经理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一直等到下午四点钟,火车都过去五六个小时了,娇娇姐还没有露面儿。
我有些焦急的给娇娇姐打了好几个电话,一律是占线,不接,甚至是关机的状态。
等到后来,我耐心磨没了,直接奔着娇娇姐他们家去了。
刚到楼下,便看着刘娟儿从他们家的楼门口走了出来,我有些疑惑的说道:“你干啥去了?”
刘娟儿翻了个白眼,说道:“要你管?闪开!”
我自讨了个没趣儿,也没再搭理她,正要往里走,却见娇娇姐从门口儿出来,见是我,娇娇姐脸色一白,说道:“那啥那个事儿,我再考虑一下吧。”
我有些不解的说道:“那事儿?哪事儿啊?”
娇娇姐低下了头,说道:“孩子的事儿,我再考虑考虑吧。”
结果娇娇姐这么一考虑,就又是将近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之后,杨金水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接通后,直接劈头盖脸的问我:“你们那儿到底啥情况?事儿还解决不解决了?这都多少天了,快半个月了吧,孩子那尸骨找不着就找裹尸布,裹尸布找不着那就拉倒吧,等死吧。”
被杨金水这么一呛,我也只好装成了孙子,说道:“那啥那啥,有点儿小状况,他们得商量一下。”
电话那头的杨金水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说道:“呸!怕不是找到了其他可以解决事儿的人了吧?用不着我了吧,你也不用劝我,这事儿啊,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呢,也还不错,倒是省了老子的事儿了,就这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