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把她放在我铺上,主要是我铺上好歹还有被和褥子,别人的床铺基本上都是木头床板,我想着我忍一宿没啥事儿,人家一个小姑娘身娇体柔的,别让人家受委屈。
但是晚上一想睡觉的时候,就想起娇娇姐在我耳边说的话,一时间让我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辗转反侧,寤寐思服。
结果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上起来的时候,我顶着俩黑眼圈儿,正准备洗漱,一开洗漱间儿的门,却发现娇娇姐正坐在马桶上方便,吓得我赶紧把门关上,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之类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听见厕所里边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娇娇姐推门而出,上下打量着我,随后轻笑一声,说道:“行了,别对不起了,赶紧去洗吧,你看你这身上都有味儿了。”
一边说着,顺便拍了拍我的胸脯,又调侃道:“你还别说啊,你这小伙儿还挺有料的嘛。”
我逃也似的钻进卫生间上了个厕所,随后又洗了把脸。
出来之后娇娇姐就坐在小客厅的桌子旁,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给她看的有些心虚,我问道:“你既然酒也醒了,你咋不回家嘞?你一会儿就回去吧。”
娇娇姐有些玩味的调笑道:“回去,回哪儿去啊?这就是我家跟你说。”
一下子我没把娇娇姐的话反应过来,说道:“姐,难不成我们公司租了你们家的房子?这也太……”
娇娇姐翻了个白眼,说道:“说啥呢?我爹我妈都工薪阶级,上哪儿弄那么多钱满世界买房子?跟你说啊,你姐这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昨天既然说了让你做我男朋友,那你就肯定跑不了,你就老老实实接受你悲惨的命运,准备迎接来自我的蹂躏吧。”
我的脑瓜子一下子没转过弯儿来,一下子就愣在了当场。
娇娇姐却一副玩味的表情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随后揉着我的脸,然后拨弄了一下我留的有点儿长的头发说道:“你还别说啊,你这小模样儿还真有点儿小帅呢,不过你这小伙子不喜欢打扮,以后姐姐一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儿的,要不然把你拽出去,姐也没面儿不是。”
说着便把我摁在了椅子上,拿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的就开始给我弄起了头发。
实话实说,娇娇姐的手法确实不怎么地,毕竟不是专业理发店儿出来的,想要剪好头型其实也是很难的,不过人家审美也没问题,手又巧,剪那个头发要比我现在留的头发要强上许多。
娇娇姐一边剪一边说道:“哎呀,这么漂亮的小伙儿,留这么个头发真是有点儿可惜,哎,姐真是捡到宝了呀。”
娇娇姐一边说着,一边在我脸上脖子上亲来亲去的。就好像我在动物世界里边儿,看到一些动物在攻占领地的时候需要尿尿来宣誓自己的领地主权一样。
就这样,我糊里糊涂的把娇娇姐给背回了家,娇娇姐和我也糊里糊涂的成了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
跟娇娇姐相处的这段时间,慢慢发现,其实她是一个挺爱笑的女孩儿,虽说比我大两岁,但是某种程度上要比我幼稚一些,用她自己的话来说,从小她家里对她娇生惯养的,又不缺钱。
虽说不至于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是穷养儿富养女的道理还是懂的。
不过实话实说,冲娇娇姐这个脾气,一个月她家给她2000块钱,有的时候还真的不够她自己花的。
不过咱既然作为男朋友,就肯定不能特别吝啬,虽然我不知道怎么跟别人处男女朋友,但是知道心疼我的人,我也一定得心疼她,喜欢我的人,我一定全心全意的付出。
我妈经常跟我说,人跟人都是相互的,你对别人好,别人才能对你好,这句话我深以为然。
虽说我在某种程度上从一个每个月挣多少就每个月攒多少的小青年变成了月光族,但是有一个人关心自己,爱护自己,还能经常的陪我说说话,聊聊天儿什么的,我还是感觉很满足的。
当然,用娇娇姐的话来说,爱情不是单方面的付出,是要相互付出才能长久的存续下去。
我日常穿的衣服都是她给我买的,虽然有的时候会花她的钱,也会花我的钱,但是既然两个人相处,那就不要在乎这些细节了。
除了这以外,娇娇姐为了方便和我联系,还特意给我买了一部手机,是那种国产山寨机,只能打电话发短信,不能聊qq,当然那个年头儿想聊qq,一般的手机还真做不到这点。
当然,处的时间长了,肯定会有生活上的一些小尴尬,但是我们两个人性格决定了不可能吵起来。
娇娇姐是属于那种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性子,我呢,是对于别人的关心和爱护是非常珍惜的一个人,对于娇娇姐偶尔会发点小脾气,我也是尽量的包容,所以我们俩认识的几个月,一次架都没吵过。
至于那方面儿的事,娇娇姐倒是暗示过我几回,但是我总觉得最珍贵的东西要留在最有仪式感的事情上面,估计也是我跟老太太呆的时间比较长,思想有点古板,娇娇姐虽说经常暗示我,但是每次我都能守住初心,也确实是不容易。
就这样,我们两个发乎情,止乎理,相敬如宾的相处了几个月之后,突然有一段时间,我发现娇娇姐的脸色很不好看,我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娇娇姐摇头,只是说这两天睡眠不太好。
那段时间正赶上她期末考试,我估摸着可能是这段时间学习任务比较重,累着了。
我哪儿知道大学的课程不像高中那么难,也没有高中那样要天天刷题才行,我就知道她学习任务很重很累,面色苍白也是很正常的,因为这个我还特意给她买了点儿补血益气的药材,准备给她熬粥喝。
结果那天下午,我们本来是约好了一起出去约会,却没想到一直等到了晚上,她都没出现。
我有点不放心,便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却没想到接电话的那头儿是个陌生的中年女人的声音。
我问道:“娇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