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膝盖处骤然吃力,没有丝毫防备的杨敬华就这么地被张浩给一脚踹倒在地。
“你他娘的,老子早晚要弄死你,弄死你!”杨敬华恶狠狠地抬头看着张浩,说道。
张浩手上用力,狠狠地甩了杨敬华一记耳光,道:“你这辈子怕是都没有机会了!”
“噗!”
杨敬华硬生生地受了张浩这一巴掌,却很是硬气地把嘴中的淤血向着张浩吐了过去。
张浩一个闪身多了过去,这才转身对李元霸拱手行礼道:‘王爷,人犯已带到!”
李元霸点点头,对杨敬华说道:“你叫杨敬华?”
“呸!”
杨敬华对着李元霸啐了一口,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杨敬华就是你爷爷我!”
“你他娘的是谁爷……”
嘿,李愔这小暴脾气,刚才的怒火还没地儿发泄呢,现在到好,又出来一个嘴巴比那个糟老头子还要臭的家伙来。
“愔儿……”李元霸拦住了李愔,脸上不见丝毫的怒气,他说道:“来吧,多余的话本王也不想多说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杨敬华自然是知道李元霸想要什么的,可是有些东西是用来当作活命的筹码的,一旦说出来,就不值钱了。
“哼!”
是以杨敬华只是哼了一声,便将脑袋扭向了一边。
看到杨敬华的表现,李元霸倒是笑了起来,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硬的人呢,只是不知道这家伙能够硬到什么时候。
“张浩!”
笑着摇了摇头。李元霸说道:“既然咱们这位杨大爷这么忠贞,那就别客气了,好好招呼一下他!”
别看李元霸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可是在这战场之下,他可做不来这等事情。所以只能选择在一旁观摩。
再说了,作为曾经的二十一世纪的人,对于折腾人这种残忍的精细活儿,他可是有抵触心理的,这和杀人不同,得有一定的心理变.态能力才可以做到。
所以。在为大理寺诏狱选取狱卒的时候,李元霸那可都是从各卫中寻找的心志极其坚定之人,因为只有心智极其坚定的人,才能够不沉浸在虐.待人的快.感,或者说在虐.待人的过程中不崩溃。
“诺。王爷!”
张浩闻言,脸上顿时在出现了兴奋神色的同时,更多的却是遗憾之色。
唉,原本还想要看一看王爷的手段的,不过这样也不错,他早就看这家伙不顺眼了。
……
“嘿嘿,小子,看来你很不惹人待见啊!”
张浩从审讯室旁边放置刑讯工具的小屋子中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两个狱卒手上,还端着两个托盘,一个托盘中放着的乃是瓶瓶罐罐。另外一个嘛,则是各种小刀具以及细得堪比头发丝的小针。
他看着面前的杨敬华,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这鹰犬!”杨敬华瞪着一双大眼珠子,恶狠狠地看着张浩,道:“有.种的,你他娘地一刀杀了老子!”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张浩笑了起来。“现在咱们先看看用哪种方法吧?”
张浩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身后的两名手下放下了托盘。
“你看这个怎么样?”
张浩捻起了一柄有两个巴掌大小。刀刃锋锐无比,刀背上还有着一个个小锯齿的匕首。继续说道:“这东西名字叫三棱军匕,顾名思义,便是军中兵士们使用的武器。你看……”
正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浩突然拿三棱军匕在杨敬华的大腿上反向划了一匕首。
顿时,同样锋利无比的三棱军匕刀背上的锯齿,便在杨敬华那锦袍之上划了一个大口子,连带着,还在杨敬华的大腿上,划出了一道长约半尺,深度约在一寸左右的大口子。
顿时,殷红色的鲜血就像是泉水一般,自那一道宛若蜈蚣一般的硕大伤口之中泊泊而出,不断地涌现出来。
“啊!啊!啊!”
下一瞬间,三刀尖锐的喊叫声在审讯室中响起。
这发出叫声的除了受刑的杨敬华之外,还有在一边看到这一幕的清河公主以及高阳公主两人。
两个小姑娘这是第二次见血了,第一次的时候,便是在芷阳,围剿骊山王氏别院中人的时候。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两个小姑娘虽说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可是骤然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也难免会大叫起来!
“贞儿,你和你十一姐还有十七姐都去外面等我,我们这边一会就完!”李元霸看了正瞪着一双小眼睛,隐隐脸上还带着兴奋之色的李贞一眼,吩咐道。
“可是,四皇叔……”李贞那张小胖脸上顿时出现了不满的神色。
“可是什么,我说,叫你们出去!”李元霸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地瞄向了他的小屁.股。
这一招比什么都好使,李贞摸了一下后面,二话不说地就拉着清河公主以及高阳公主走了出去。
拉着俩人,那小短腿竟然也跑出了罗卜丝的速度,不得不说这威胁的力量是伟大的。
……
“王爷?”
见三位皇亲走除了审讯室,张浩扭头看了李元霸一言,见其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是示意他继续,他便从另外一个装着各种瓶瓶罐罐的托盘中,分别拿起了两只椭圆形的瓷罐。
他扭开一个瓷罐的盖子,用染血的三棱军匕从罐子里面挑出了一大团粘稠的黄色结晶体,道:“你说在这伤口上涂抹上蜂蜜,而后再在蜂蜜上放上几只蚂蚁,是个什么感觉?要不要试试?”
杨敬华那苍白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动摇之色,可是当他看到一边站立的杨敬一的时候,却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好,有胆气!”李元霸笑了起来,道:“张浩,给他上点‘药’!”
“好嘞!”
张浩狰狞地笑了一声,匕首上的蜂蜜毫不犹豫地涂在了那肉皮翻在外面,还残留着血液的伤口之上。
杨敬华只感觉伤口上凉丝丝的,紧接着便是一股子封堵的感觉传来,那样子倒不像是在施刑,反倒是在给他治疗伤口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