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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霸皱着眉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打起了转转,突然,他面色一变,发狠道:
“对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俗话说百炼成钢,以前是硬件设施不够,现在老子发现了这煤矿,想要炼出钢材来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摸了摸下巴,李元霸扭头看了李承乾一眼,有些傻傻地问道:“承乾,太原是不是属河东道?”
李承乾不明白自家四叔会这么问,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李元霸右手握成拳,猛地在左手掌心上拍了一下,暗道:
“这便是了!河东道多为后世山西地界。这太原位于山西省,煤矿储量丰富,其余的像是硫磺、硝石、耐火粘土什么的,也是储量巨大!如果把这太原甚至山西省境内的无主的矿藏土地全都划归为朝廷专供,概不买卖,再偷偷从那几大世家的手中收购土地……到时候开采出各种矿藏来,嘿嘿……”
想到这里,李元霸兴奋了,不由得叫出声来:“好,干.他老母的……”
“……”
众人有些无语地看着李元霸,心说这位干嘛呢?自言自语地不说,最后还骂起娘来了!
“行了,这件事你们俩先甭管了,那别院就先放一放,本王会亲自处理的!”李元霸笑了起来,不知怎么的,那笑容似乎很银荡。
“王爷,您这是打算……”乔亮不明白李元霸的意思,不过他确实从李元霸的话中听出了杀意,不由得用手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不可说。不可说!”李元霸笑容变了,变得有点冷,“他们王家不是故意蹦出来恶心本王吗?那到时候本王让他王浩哭着喊着跪在本王面前。求着本王收下他手中的山头!”
“这……”
不论是李承乾等人还是在场的柯振白以及乔亮,全都对此持怀疑态度。
看到众人脸上那一个个充满不信的面容。李元霸懒得去解释,反正到时候只要神机府那边把‘钢’给整出来,所有的人都得傻眼。
任你好话连连篇,也远没有事实来的实在!
……
与此同时,在长安城的某一座府宅里,聚集了一群人正在商议事情。
虽说五姓七望的主要势力范围并非是长安城,可是这长安城毕竟是天子脚下,整个大唐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是以五姓七望在长安城都有一座府宅,并且派有两到三名的家族核心人物,长期驻守。
在长安城王家的府宅正厅中,那主位上坐着一位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身边还坐着三名中年人,剩下的都是一些二三十岁的青年。
与李元霸等人的沉闷气氛不同,这群人在大厅中氛围极其欢乐,甚至每一个人的脸上还都带着笑容。
“哈哈哈,这次真是太解气了!太原那边传来消息,族里很满意这次的决定。这个时候能够恶心一下那个嚣张的武王,是再好不过了!”
站在左侧下首的一名华服年轻人笑得最为开心。
只是这年轻人的脸色有些苍白,就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如果李元霸在这里的话。一定就会认出,这个年轻人就是上次与他赌斗,并且惨败的王子豪。
坐在主位旁边的一名中年人听到王子豪的话,淡笑着说道:“子豪,这次还真是要多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们恐怕早就忘了,在那骊山之侧竟然还有家族的一座铁矿。上次那武王欺我王家太甚,这次说什么也得出这口气!”
这中年人名叫王远,是家主王浩的亲兄弟。在族里基本是和王浩穿一条裤子的。
“不过,这样做会不会逼的武王直接派兵过来。我听说那十九年前的武王就是一小魔头,做什么事情都不计后果!我怕……”
就在此刻。一名始终站在大厅最边缘,身穿淡蓝色袍服的青年,有些迟疑地说道。
“哼,王浚,你不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立在王远身侧的一名三十来岁的青年人,看着方才说话的年轻人道:“有什么好怕的?虽说他是王爷,可是我们太原王氏也不是普通的阿猫阿狗,这件事情本就是我们占理,一个王爷建府,就得强占我王家的土地,这算是什么道理?”
“二堂兄,你知道的,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王浚脸色憋得通红,想要申辩两句,最后却是无奈放弃。
他虽然顶着一个王家子弟的名头,可是在族中地位很低,如果不是王浚的祖父曾经为王氏做出过巨大贡献,怕是早就被逐出王氏了。
“王浚,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可以离开了!”
正在这时,坐在主位上的中年人忽然睁开了眼,扫了王浚一眼,淡淡地说道。
这中年人名叫王天河,算起来和家主王浩是堂兄弟,只不过与王远在族中的地位不同,这王天河是太原王氏长老会的人,地位要远远高过王远。
听到王天河的话,王浚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败无比,看来,这次过后,太原王氏族地,长安城王氏别院,再也没有了王浚的位子。
父母早亡,孑然一身的王浚,深深地看了这大厅中的众人一眼,最后停留在王天河的身上。
他突然对其躬身行了一礼,随后转身离去,此间,他什么都没说。
……
芷阳县偏北的位置,正是李元霸的武王府所在之地。
此刻,数百号的人,在这一片面积足有上千平方米的土地上劳作着,不远处,一座座沙石堆成山,粗长的原木已经刨好,摞起来足有五六米高。
打铁声、夯实地面的吆喝声以及搬运东西的号子声,在这一片广阔的土地上,交织成了一首颇具有噪音效果的交响曲,那声音难听的,耳朵都要炸了。
当李元霸领着一群熊孩子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守卫这里的王府亲兵头子,以及管理这些劳作的工匠们的工头,远远地见到一群衣着华丽的人向着工地中走来,顿时有些疑惑。
“唉,章将军,这些人是干嘛的?”
工头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身上穿着粗布衣裳,浑身上下满布着灰尘,如果不细看的话,还真分辨不出他的年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