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想间,风追芸的细手已经将他的神龙释放出来,她的脸上扬起放浪至极的表情,双手松开,双腿如吸盘般紧紧吸附于木云落的身上,一声裂帛之音传来,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断开,随手而抛,露出凝如玉脂的肌肤。
秀发轻扬,双臂的金环夺目森寒,泛着令人想象无限的春意,木云落的神龙终是破入了风追芸的体内,一股温滑的感触泛入了他的心底。
唉,花开堪折,这种异样的欢爱,也不失为一次美妙的经验,想想就令人心动,木云落抛开心事,将心神放在怀中丽人的身体上。此时,风追芸的身体已经全裸,胸前的双丸跃动,极是艳淫。
双手又固定在木云落的脖间,身体上下沉浮,耸动的极是惊人,也只有强悍如木云落,才能守得住这一波接着一波的猛势,一般的男人早被这种动作整治的枪折精尽。
身体缓缓下沉,直直没入水中,一直抵达风追芸裸露的臀部,始才停住。风追芸的屁股因为耸动,不停击打着水面,传来有节奏感的啪啪声,带起细细的水花,一股冰凉感借势泛入二人的体内,天边的赤霞已经开始转暗了。
一股大力自水面下涌来,水面上开始升起无数的水柱,带动木云落的身体冲天而起。无数的小鱼随之跃出水面,形成蔚巍壮观的场面,银色的鱼身如同暗器般撞向木云落,但刚一接触到木云落的护体真气,就纷纷被弹开,复又跌落水面。
但这密不透风的鱼群却遮天蔽日,开成庞大的圆形包裹,四周一片黑暗。怀中的丽人仍在耸动着,木云落闭目而感,纯赖心湖至境的感触,感受着四周的变化,那条巨大的红莲,不知何时已经升至空中,凌空而下,竟能收敛出水时的巨大声响,果然不负太古神兽的威名。
银色的小鱼在瞬间散落,如同展开一副画面般,四周的景色缓缓映入眼帘,一尾巨鱼在木云落的头顶,重重压下。
木云落夷然无惧,身体暴闪,带动怀中的佳人,左手将逆龙枪扛于肩头,右手五指张开,凌空而起,抵在巨鱼的阔背上,然后随着巨鱼的身体一同下沉,直直抵至腰际,始才停了下来,竟然将那条巨鱼凌空举起。
一股冰寒之气散开,红莲的身上裹起一层厚厚的冰气,初始时它还能不停的跃动,带动木云落的身体产生强烈的晃动,前后幅度极大的动作,让怀中的风追芸不停的尖叫,已经是彻底沉迷。随着木云落身体的每一次用力,神龙都在她的体内搅起漫天的战火,令得她的身体不停的痉挛,但却是快乐大于痛苦,雪白的肌肤上现出粉色的潮晕,无数的自体内散出,融入水中。
“帝君,奴儿很快乐。”
风追芸的泪痕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那是绝对的快感,这时,她终于醒了过来,但却更为沉迷这种滋味,花径仍然囊括着坚如钢铁的神龙,前后摇动,双丸晃出有如水浪股的花朵,在水面上不停的弹跳。
大鱼终于停止下来,此时,天色完全黑了,但这无损夜能视物的木云落的眼神。大鱼的嘴巴张了张,似臣服,似求饶,但传达的却是一股妥协的姿态。
哈哈大笑中,木云落的身体上升,随手将大鱼扔入水中,这个动作让怀中的风追芸又是一声尖叫,身体彻底软伏下来,再无半丝的力气挂在木云落的身上,所以木云落改为右手托住她丰润的玉臀,不致让她的身体落入水中。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宠物了。”
木云落一声大喝,水中的大鱼终于缓过神来,冰体融化,轻轻摆了摆大尾,似是臣服。
身体鼓动,木云落的身体站于巨鱼的背部,又是一声长笑:“好,现在带着我向前走,追上我的几位爱妃。”
话音刚落,便将逆龙枪置于大鱼的嘴中,让它叼着而行。这条红莲的背部极是宽阔,约有数尺的扁平地域,甚至躺上一个人还绰绰有余,但木云落没有这种躺下的心思,只是站立着,在大鱼极是高速的游动间,恍如天神。
“芸儿,你冷吗?”
木云落的左手放在风追芸的胸脯上,大手用力,柔声问道。
仍将木云落的一部分融在体内的风追芸脸上羞意难挡,摇了摇头,向来冰冷的脸容上扬起痴笑道:“有帝君的身体为奴儿取暧,奴儿不会冷的。”
当然,这只是拖辞,以她的功力,虽然远远不及木云落,但不畏寒暑却是不争的事实。这个女人的风情一天天的变化,自从剑神刘长河被木云落斩于剑下之后,曾经用满怀的恨意来记住他,但感情的变化,却胜过了一切,爱或许是建立在恨的基础上,木云落的神伟大气,绝不是一般的男人所能企及,就算是云海剑神也不行。再后来在密林中第一次以女奴的身份献身给木云落,她的心意就再没有任何的转变,死心塌地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就算是为他献出所有也在所不惜。
“可是我还没有满足啊……”
木云落脸上淡然一笑,令风追芸一愣,但他的身体却前后耸动,动作轻柔,幅度却是很大。
一路欢歌,终于追上了鲜于烈和树海秀兰两人,因为要照顾鲜于烈,加上树海秀兰本是轻柔写意的女子,所以二女的行动并不是很快,落在最后处。木云落纯赖心湖至境感应着诸女的真气,那种记忆是永不磨灭的,只要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就不会失去几女的踪迹。看到浑身赤裸的风追芸以那种极致暧昧的姿势挂在木云落的身上,鲜于烈眼睛一亮,泛起一种跃跃欲试的神情。
树海秀兰却是摇头苦笑,这个心爱的郎君,总有一种超脱世俗的举动,像这般大胆的欢爱,也唯有他才能想出来,才敢做出来。当然,也唯有他的女人,才会这般纵容他的爱意,甚至引以为傲,被他宠爱。这是一种爱的体现,但却并非是失去自我,而是一种爱的升华。天地至理,极致处无分彼此,得到满足的是男女双方,而非单一的方面,便如同风追芸和木云落,她的快乐,源自于舍弃,虽说滇南女子不拘于世俗法理,但大多还是因为她对木云落的爱意添满整个心间所致,舍弃一些无谓的世理,便会得到相应的感悟。
“红莲?弟弟果然是集天地福缘而生的伟男子,这种稀绝的太古之兽,没想到真的存在于世间,经历了万世的岁月,才拥有了这般的体型,没想到还是被弟弟收服了。”
树海秀兰回神间,终是注意到木云落脚下踩着的大鱼。
木云落脸容古井无波,洒然笑道:“姐姐,和烈儿一起上来吧,原来这条大鱼还有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实在是想不到。”
树海秀兰真气鼓舞,长袖缠在鲜于烈的腰间,轻身飘于红莲之上。将怀中的佳人抱了下来,木云落爱怜的将她交付于鲜于烈,鲜于烈从行李中取出一套新的衣服,替风追芸穿上,然后眼睛盯着木云落胯间的某处道:“帝君,奴儿也要受罚,不能只让芸妹一个人受苦。”
木云落和树海秀兰对视而笑,这种话也只有鲜于烈这种集纯真与艳媚与一身的女人,才能说的出来。“姐姐怎么看,若是我和烈儿在这里干柴烈火的欢爱,不知道你想不想加入?要是没有姐姐的参与,我总是无法尽兴。”
想起每次将仙子般的树海秀兰带至欲望的顶点,那种自至圣化为圣媚的过程,才是最大的享受,心里的感受,更是超过肉体的享受。
“哪次的坏事把我拉下了?原来我一点也不习惯这种方式的爱之表达,还不是任弟弟施为,现在弟弟怎么倒变得纯洁起来,还是说已经有心无力了呢?”
树海秀兰扬眉而语,脸上的笑意载满羞怯,这种挑情的话,她说起来可是一点也不弱于鲜于烈。
先是呆若木鸡的表情,接着哈哈大笑,木云落再不客气,开始对眼前的仙子展开细腻的挑逗,将风追芸横放于红莲的背上,鲜于烈也一时不停的自身后抱紧木云落。
秋风斜起,水波荡漾,自有春情浓烈处。风过处,水花响,欢爱时,起,一滴滴,一声声,鱼背落满处。
这种极致的欢爱,随着红莲的前行,在风中体验世间最原始的真实,令树海秀兰也沉醉其中,不消片刻便达到了顶点。
再向前,至两女精疲力竭时,终于追上了其余五女,此时天色忆经完全黑了,而当另五女也全部站于红莲的身上时,也没有令红莲有丝毫的停顿,这条巨鱼,体型之大,怕是只有传说中的海鲸才可比拟。
数个时辰之后,水属之地终于到了尽头,而八女无一落下,均被木云落征服,此时慵懒的踏足岸边,终于摆脱水面的潮湿,换为寒冷的硬地,秋日的夜,总是阴冷的。
依依不舍的向木云落摆摆巨尾,红莲迟迟不肯离去。木云落叹道:“红莲,去吧,等我得宝回来,再和你相聚。”
红莲这才一个跃起,没入水中,但却是激起漫天的水花,令木云落的身上湿成一片。微动间,抱起风追芸,木云落便带着几女向前行去,因为受到的滋润时间最久,所以风追芸至此时还没有转醒,唯有靠木云落抱着才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