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木云落体内的真气经过刚才树海秀兰不惜真气的导入,也仅仅恢复三成左近,但这三成也足以令他列入高手之列,更遑论他的精神修为,那是不减反增,更有无穷妙用。他要想恢复全身功力,就算以他惊人的复原能力,怕是也要一月左近,除非另有奇遇,但这阴阳之道,却也不失为一种疗伤的妙用,更何况几女均是功力卓越之人。
上官红颜没有任何的羞怯,野外求欢,也不是第一次,那是别有一种至静的方式,仿若天地一起在欢畅,万虫一齐在共鸣,在这一刻,始能体会这天地至理。
木云落的神龙早已深埋在上官红颜的体内,战意涌动。他的头发微散,借着火势,如天神般抱着上官红颜,上下耸动。上官红颜则是双臂紧缠在木云落的脖子上,硕乳上下窜动,红豆磨擦。
其实木云落选择上官红颜为第一个交欢对象,也是大有深意,尤其是站在原地,将二人的交合处直接对着莫玉真,让她看着上官红颜的媚态,投入,听着她至为满足的欢悦之音,却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令她被勾起情火,春心芳动,这样正是媚术的克星,尤其是莫玉真这样的女人,媚术的集大成者,一旦动情,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上官红颜此时已然迷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双腿缠在木云落的腰间,依托她自身细腰的惊人力量,上下耸动,木云落只把双手托在她厚厚的臀瓣之上。
另六女也被勾起情火,这种极致的场景,如何不让她们心动,洛明珠第一个跪在木云落的身前,小舌轻卷,细品他神龙两侧之物,甚是投入。
接下来自是更加狂烈的耸动,木云落逐一将六女达伐至最为愉悦之境,再无半丝的气力,脸上荡漾着无比满足的春意,昏然入睡,唯余下树海秀兰一人。
树海秀兰一身的白衣如雪,缓缓行至木云落的身前,却是摆出一个至为妖娆的动作,长裙挽起,唯褪下内里的小裤,探低身子,面向莫玉真,唯将至美的屁股隆起,触在木云落的神龙之前,细细摩擦,滴滴水痕已生,腻如细丝,在火光中晶莹剔透,形成一种至为强烈的感官冲击。
其实树海秀兰如何不知眼前郎君想收服莫玉真的心思,所以这种圣洁中透着至淫的动作,全是做给莫玉真看的,想以她七大宗师的超卓身份,还这般尽心服侍这位男人,早已将莫玉真的精神破出一条裂痕,再也守不住滚动的欲望。
木云落势如破竹,神龙耸至尽头,轻轻的相触声传来,是为第一道催情的妙药。赤蚌微齿之间,木云落的神龙搅起漫天的欲意,每一次的进出,均带来身前佳人的愉悦,树海秀兰的脸上布满情丝,圣洁淡雅的脸容,已如桃花般绽放。
此时,唯在那只金尾红蜂在守护着,它的振翅之音渐浓,吸引来森林里无数的蜂群,将几人团团围在内里,形成一个巨大的蜂球,景像壮观。这也是怕水月无迹去而复返。但木云落既然敢这般的求欢,当是有解决之策,他的心湖至境早已将方圆十里的动向收于心中,没有任何的敌踪。况且水月无迹也身负重伤,哪还有精力和胆量回身而来,以树海秀兰的修为,足以将他留在这原始古林之中了。
树海秀兰终至身体的极限,丝丝先天之气,借阴阳交合处,进入木云落的体内。木云落爱怜的搂起怀中的佳人,紧紧抱于胸前,当然,下身还不舍的连在一起。
“姐姐,每一次和你欢好,我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总是不相信如姐姐这般的佳人也会垂青于我,令我隐有得失之心,怕是有一天,姐姐终会离我而去。”
木云落深情说来,大手却是违背了他的意思,细抚树海秀兰的胸脯,大嘴更是直接吻上那顶上的红豆。
树海秀兰目露疼惜之情,秀手摸着木云落的头发,小舌轻卷,点在他的耳内,呢喃的声音道:“弟弟,姐姐这辈子,再也摆脱不出你的身边了,因为姐姐动情了,就算有朝一日,姐姐悟通了天地至理,能够如同战舞宗仁一般,破空而去,姐姐也会为了弟弟留下来的。每个人追求的境界不同,所以心念便会不同,便如此刻的秀兰,只想成为帝君宠爱的女人,陪着帝君直至天荒地老,去探求更多的至理,这便是我的牵绊。”
木云落洒然而笑,埋在树海秀兰体内的神龙,终于喷礴出第一次的生命精华,怀中的树海秀兰娇躯剧颤,又达到了一轮的极点,性感迷人的眼神看着木云落,再也不愿离开他的脸庞。因情而变,因人而变,斯是至道,唯情不破。
树海秀兰整理好衣物,盘膝而坐,已是如定,恢复体力。木云落却是大步来到莫玉真的身前,手指点开了她的穴道,就这般赤身裸体的坐在她的对面,没有任何的不适之感。
看着木云落强健的身体,莫玉真眼神中露出复杂的神情,神情微伤道:“玉真不满十岁便加入姹女教,中间经历过人世之情,却自从习得大成媚术后,斩断情缘,一心振兴我魔门,再回首,已过百年,没想到,这世间,还有如此令我心动的男人,难道人世之情,因势而变,是我永远也参不透的吗?”
“情未变,是玉真的心变了,人生在世,何来那么多的强求,今日你我甜蜜恩爱,明日或许便劳燕分飞,变的不是情,而是彼此的心,唯有守住彼此的真心,便会得来永远的相守。便如此刻的我,只想和玉真共赴云雨,不理身外之事,玉真有何意见?”
木云落洒然而笑,在火光中,那张英伟的脸容让莫玉真的心又是一动。
“帝君会放过玉真吗?”
莫玉真反问一句,接着摇头道:“奴家现在已是帝君的阶下之囚,哪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所以帝君要怎么做,奴家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只盼帝君不要弄疼奴家,奴家已有百年未尝男女之事了。”
木云落哈哈大笑,心中却是微微一动,莫玉真这番话说来,已然将媚术发挥出来,想她以姹女教教主的身份,自是知道如何讨好男人,虽有百年未尝男女之事,但于男女之事的大理,却是精研至深,比任何的人都知道如何取悦男人。
莫玉真缓缓起身,不见动作,一身的紫衣滑下,再向前,赤足踏于地面之上。木云落大是赞叹,此女的姿色怕是仅弱于树海秀兰和夜无月了,但也是仅弱一丝而已,但她的风情和身材,却是无人可及,这种身材,可能是与魔门秘术的修炼有关,每一处的细节,均是达到了极致。那胸部的形状和巨硕,丝毫不见任何的松软,无比挺拔,本以这种竟胜上官红颜一丝的饱满程度,总有不同程度的瑕疵,但在她的身上,却是不见缺点,唯有挺拔如岳。
那腰身窄至了一种难以想像的程度,竟比洛明珠的腰身还要窄上一丝,再向下是自然放大的臀股,夺天地之精华,无可形容,只有用震撼来形容。大腿的尽处,光滑无发,赤蚌细齿,如是天成,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如标枪的小腿,配着那种晶莹剔透的白,真是艺术品啊。
但至为精致的,却是她的脚,这是一双怎样的脚,木云落从未想过,一双脚也会有这般的惑力,天生纤细,豆蔻微红,万年古玉,不堪一敌。
木云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女体,凭心而论,论综合素质,她足以与树海秀兰和夜无月一较长短,但这身体,却是无人可及,更别说她还用上了媚术,使得玉体散着一种妖冶之气,勾魂荡魄。
“未知奴家的身子,可入帝君法眼?”
莫玉真翩翩而舞,有如精灵般,荡起一片艳色。
欢爱之事,有时并不在欢爱本身,单是这一曲天魔之舞,但足以让男人就此死去。莫玉真一个转身,娇躯似是不稳,倒入木云落的怀中,木云落胯间的神龙,早已是坚如生铁,抵在了莫玉真的赤蚌之前。
莫玉真如同一位娇羞的少女,低低娇吟:“讨厌,帝君好坏啊。”
此女便是如此,时而纯真,时而娇媚,时而圣洁,时而妖艳,不一而足。
木云落却是不容她细说,大手早已展开挑情的手法,滑过她的玉体,细抚着这天地精灵般的玉体,每一处都不落下。莫玉真的心里掠过一抹慌乱,心神微乱,再无暇想其它事,小手也抓住木云落身下的神龙。
接着,莫玉真以一个无比优雅的伏姿,将巨大的神龙囊于秀口之内,那饱满的胸脯自然垂下,形成波动的曲线。
谁道春梦了无痕,是梦?是幻?非梦,非幻,眼前的妖娆秀发飞扬,激起情性张扬。木云落一声低叹,生命的种子再一次的喷发,莫玉真却是滴水不露,收于口中,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媚术宗师,这种能力也是天下罕见。
但木云落的神龙却不见疲态,他伸手搂过莫玉真,微微一笑,突入眼前玉人的体内。莫玉真身娇躯一颤,百年的淡情,终被引出情欲的滋味。
泥泞不堪,花开几许,莫玉真苦苦挣扎,一直不想迷失在这情欲之中,媚术大成的她,始是不愿对眼前的男子动最后的情。但那神龙却击碎了她所有的抵抗,在腾然之间,将她带进一片暂新的天地,此时,她再不是姹女教的教主,而是一个承欢的女人,只想终身厮守,不离君侧,不离不弃。
事毕,两人围坐在火堆旁,莫玉真有如一个情关初开的少女,一身紫衣,看着木云落不停向火堆中加着柴,脸上还带着浓烈的春意,担忧道:“帝君,奴儿刚才伤了帝君,心中甚是难受,怕是诸位姐妹要为难于我了,所以我还是离开吧,免得帝君为难。”
木云落摇头而笑:“玉真现在也有这患得患失的心理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们均是我的女人,对我敌者,她们当然敌,对我爱者,她们当然爱,现时不同彼时,你的身份变了,当然处境便会不同。除非,你主动离开,那就别当别论。”
“奴儿怎会主动离开帝君,此生便归入帝君后宫,缠着帝君,至死方休,无怨无悔,如若帝君弃我,我必自绝。”
莫玉真坚定的眼神看着木云落,表达的自是一番赤裸裸的爱欲。
木云落哈哈大笑,摇头道:“玉真此话孰真孰假,尤为可知,我焉能全信。”
其实他也是故意这样一说,想看莫玉真如何回答,他的心湖至境,早已感受到莫玉真的转变,那种媚术大成,倾情而出的转变,已是化为一抹坚定,此生誓必会死守木云落身侧,但他想要的只是最后的一次确认。
莫玉真凄然一笑,有如风吹寒露,双眸已是泪花纵生,摇头道:“奴儿从未象此刻这般,心志坚定,也没有试过,爱上一个男人,会是这等的滋味,既然帝君不信于我,我便离开就是。”
这次她的精神裂痕彻底暴于木云落的心湖,木云落不见移动,便将莫玉真拥入怀中。
“你走了,以后谁替我疗伤,刚才你的真气,已经补我两成功力,令我恢复一半。刚才只不过想试试玉真的决心。以后和秀兰她们好好相处,也不用替你们介绍了,相信你早把我的事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木云落的大手又开始探入莫玉真的衣下,不老实起来。
莫玉真这才破涕而笑,掀起再一次的战火,林间的呻吟声,久久未熄。
自此一来,魔门完成真正意义上的大一统,姹女教也并入魔门之中,完成百年来的第一次壮举,将木云落的声势推上了一个暂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