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云落和风追芸离开后不久,鲜于烈的身影也现身在这颗大树之下。她正在东张西望,仔细盯着地面,好像在找寻着什么东西,一边走动一边喃喃道:“刚才明明听到芸妹的声音了,就是从这儿发出的,怎么现在又不见了?奇怪,那种声音让我的心儿都突突直跳,是不是芸妹已经献身给木云落那个家伙了,刚才正在交欢?”
声音中带着一股酸意。
说完之后,突然看到那棵大树下绿叶之间的点点露珠,更有几缕血红渗入其中,她一愣,伸出手指沾在指尖之上,然后凑近鼻端闻了一下,一股特殊的味道泛入她的鼻间。接着她的脸色一红,秀脚在地面上又是一阵狂踹,有些气急道:“死木云落,你躲开我就是为了和芸妹欢好吗,难到我真是这般的不堪吗,你竟然看不上眼?哼,我偏偏要缠着你,一定要追到你的身边,让你接受我。”
语气中充满了决绝之气,她的体内复又飞出那只银蛊,在大树上盘旋片刻,然后追踪着木云落和风追芸的气味而去,鲜于烈娇躯紧随而上,身后背负着那把比她的背部还阔的震天斧。
风追芸的身体柔软至极,软伏在木云落的怀中,倾听着他坚稳的心跳声,缓缓合上双目,进入睡梦之中。连日来的拼斗,早已耗尽了她的心神,更是被木云落的强悍将身体开通,精神一松,便沉沉而睡。有了值得依托的男人,她的心从未如现在这般的安定,幸福不是唾手可得,而是已然在手,强烈的温情如阳光般温融她那颗接近冰冷的心。
木云落洒然而行,嗅着怀中女子身上散出的动人香味,间杂着刚刚欢好后的爱液味道,胯间的神龙还是一柱耸天,有意无意的触碰着风追芸的翘臀,舒解一番心中的欲念,在下坡的草地上缓步踏入前面的城镇。
大街上人流稀疏,午后时分,迎街的铺子都开着店门,生意最好的便是酒馆,里面坐着不少人在饮着酒,或独酌,或众饮,人声鼎闹。木云落站在街上看去,正欲寻找物婷婉几人的落脚处,远处长街上传来一声惊雷之音,接着便听到有人惊恐的声音:“这个女人难道是雷婆转世吗?怎会这般的厉害?”
入眼处不少人东奔西走。
木云落摇了摇头,御雷天心到什么地方都是绝对的焦点,倒也省了他找人的麻烦。念想间,他的身形却没有停顿下来,转眼已是晃入了雷动之音的发出地,一间客栈的前面,一面大旗插在客栈门口,上面书写着一个“孙”字。
跨入店门,掌柜的竟然是一位打扮妖艳的女人,臃肿的身体,涂得夸张的面容,将整个柜台后方堵的一点位置也不见了。见到神伟的木云落,眼睛如同见到美食的猫一般,飞速的挤了出来,展现出令人惊叹的灵活性,当然,只是对她而言。
“这位客官,请问是要住店还是吃饭啊?”
那副模样令人不敢恭维,接着她看到木云落怀中的风追芸,关心道:“噢,你的夫人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去请这镇上最好的医生啊?”
那种风情展出她自认为最优雅美丽的姿态。
忍住想笑的冲动,木云落摇了摇头,淡然道:“噢,多谢掌柜,在下的夫人只是睡着了而已,我只是来找人的,刚才发出惊雷之音的女人是住在这里吗?”
他的眼睛根本没敢看向面前的女人,怕是忍不住会笑出声来,心中不停念着定力,定力。
胖胖的女人一愣,接着打量了木云落一下,然后低声道:“这位公子,你是来替刚才那人出头的吧,我看还是算了,她们一行人将整个二楼包了下来,但这个女人决不是好惹的,那么高大的一条汉子,被她轻轻一动手指,便成了一具干尸,太可怕了,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呢,还是象我们这种温婉的女子比较好,能够相夫教子。”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木云落脸色苦忍成一片红意,身体以一个不可思意的角度,绕过面前的一座大山,踏上通向二楼的通道,既然是包下了二楼,那便直接上去便是。
二楼楼梯的顶端,福伯正蹲在那边,手中端着旱烟,口中喷云吐雾。见到木云落,马上站起身来,沉声道:“帝君来了,几位帝妃正在谈论你呢,怕你找不到我们,没想到这么快便赶来了。”
“福伯不用如此客气,你始终是夜可的长辈,云落也总是你的后辈。”
木云落看着福伯,点头说道,身形却没有停顿,向里面的厅间行去。后面的掌柜在此时才转过身来,揉着眼睛,看向衣角消失的木云落,有些呆呆的发愣。
十一女都在靠街的房间内,美目盯着街上,找寻着木云落的身影,怕是他找不到这边的位置。上官红颜第一个发现进来的木云落,神色一喜,甜甜微笑道:“帝君来了。”
将风追芸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替她拉上被子,向几女摇摇头,指了指外面。十一女明白过来,和他来到了另一个房间,唐夜可冲到他的怀中,腻声道:“帝君,怎么去了趟青城,又带回来一位姐妹,而且你怎会自己就找到这里来了?”
“帝君,刚才那位姑娘好像是寒山窟的三当家风追芸吧,我记得她当时联同大家当鲜于烈向帝君寻仇,被帝君出手击退,现在是否成了帝君的女人?”
上官红颜见过风追芸,所以代表几女向木云落提出疑问。
木云落将一路的经过缓缓道来,众女很是感叹,离去没有多少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曲折的事情。“可是帝君究竟是怎么找到我们的,难道帝君的功力达到了这种我们完全不明白的境地,竟能感应到我们的存在?”
唐夜可继续发问。
“有御雷天心国主在此,我想找不到你们都难啊。”
木云落将逆龙枪竖在墙边,然后躺倒在那张大床之上,伸了个懒腰。心中却升腾起一股明悟,刚才唐夜可的话提醒他了,为何不能感应到几女的存在呢,每个人的真气都是不同的,应该能在心湖至境留有不同的差别。
他的心湖至境感触着几女体内的气机,一股很是熟悉的感触泛入心湖,虽然闭上了眼睛,却感到几女的模样,而且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落入他的心中,连她们的呼吸声也清晰可见,而隔壁风追芸的气机也泛入心湖之中,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触在体内滚动,新鲜至极。
御雷天心的冷哼声传来,略带委屈的声音说道:“在你的心中,难道我就是那么爱找事的女人吗?”
“帝君,刚才天心妹妹只是赶走一个想占我们便宜的家伙,不是故意找事的,也不是为了卖弄武功。”
物婷婉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抚着他的大腿,态度亲昵,其余几女点头的模样也无丝毫漏过他的心湖观测。
长叹一声,木云落睁开了眼睛,眼内的神色仿若将整个房间照亮,十一女只觉眼前一亮,然后才看到木云落的脸容。“天心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心里当然明白,或许她骄傲,可是她绝不任性,或许她冷艳,可是她绝不冷血。她便是这样一个女人,总是不服输,非要证明自己不输给任何人的女人,其实看开一些,所有的一切便会不同,人总是要开心一些,坦然一些。”
木云落的眼睛落在御雷天心的身上,这番话自是只对她一人而发。
眼睛中展出浓浓的感动之情,旋即却又被冷漠所替代,只是她看向木云落时,有些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种知心的感觉。“我不打扰你们谈心了,我先出去了,晚饭时再见吧。”
御雷天心露出极难一见的很是女人的温柔,妩媚一笑,扭身步出房门,让几人的眼睛都看直了,难以至信眼前媚笑的是那个曾经冷艳无双的女人。
“帝君,我不是在作梦吧,天心妹妹怎么会有这样温婉的一面,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
司徒兰芝傻傻问道,声音低柔无比,喃喃自语,接着转向木云落道:“帝君,我觉得天心妹妹应该是看上你了,毕竟女为知己者容嘛,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有如此女人家的一面,帝君可是要好好把握,不要让天心妹妹这般的美人逃走,投进别人的怀中。”
苦苦一笑,木云落将唐夜可和司徒兰芝搂抱在床,一个翻身将她们压在了身底下,嘿嘿笑道:“谁来陪我睡一觉啊,我现在可是欲火中烧啊,需要几位娘子的身体,来为我解除身上的烈火。”
话音刚落,大嘴已在唐夜可和司徒兰芝脸上留下无数热吻,将二女娇嫩的脸容亲成一片绯红,几女没有一个逃离出去,一同挤在他的身边,等着他的宠幸。尤其是那些昨日和御雷天心坐在一辆马车的人,更是苦忍了一个夜晚,身心渴望。
木云落的大袖轻甩,房门被紧紧关闭,几人的衣服片片离体,十具各具特色,却又都是美妙绝仑的身体展于眼底,木云落的大手在站成一排的十女身上掠过,然后双臂一拥,只拥住了几人,扑倒在床,赤裸的身体压了上去,嘴里还发出荡魄的笑声。
秋天的气候虽然略有凉意,但房间里却是春意融融,女人们满足的叫床声充斥于耳,床发出吱嘎的叫声,几具夺目的雪白玉体上留下片片残痕,无论是胸脯上,还是小腹上,亦或是臀沟乳缝,均是浓浓的汁水,显示出她们已然达到高潮,身心满足。
木云落此时在龙渊雪丽的身上动着,东瀛女子雪白的肥臀挺起,头部伏在床上,露出后臀那里的绝美景致,木云落胯间的神龙正在探幽取物,在她的体内不停闪没,击起水声无数,爱液喷洒,将床单打湿一片。
一连串奇特的语言自龙渊雪丽的喉间嘣出,每逢迷失之际,这个女子便会沉于母语之中,忘却了该用何种语言来表达心中的快感,只可惜,木云落完全听不明白。当然,他也不需要明白,只看她脸上的表情,便知她此时想要表达一种怎样的情绪,那是只可传言,不可意会的心之交流。
厚臀被木云落的大腿撞成一片赤红,头部再也撑不住雪白的胴体,龙渊雪丽身体扑倒在床,整个身子猛然伸直,木云落跟着压了上去,没有片刻的放松,仍然耸动,鞭伐着这个已至崩溃边缘的女人。因为这个姿势,他的快感更加强烈,因为神龙直直而下,经过花径、腿缝、臀缝的种种挤压,焉能不美,个中滋味,唯有自知。
边上还有一个上官红颜没有承欢,她基本上总是最后一个上阵的女人,因为木云落总是喜欢她那张迷人秀巧的小嘴,喜欢在她的嘴间进行最后的喷发,那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上官红颜的身体自木云落的后方紧紧拥着他的身体,挺圆的硕乳不停磨擦,带出爱的火种,龙渊雪丽也在此时达至高潮,狂泻而出,身体软伏。木云落褪出坚挺,没有经过任何的前兆,便回身突入上官红颜的体内。
早已是香液漫浸细草软的部位,一下子便充实起来,上官红颜如八爪鱼般缠在木云落的身上,眼内随着这一击,孕出幸福的泪水。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吗?
在十女中最丰满的身子,最挺隆的胸部,那都是木云落的爱点,他的脸埋在上官红颜的胸脯间,牙齿用力的咬着,发泄着心中的欲火,直至和上官红颜同时达到爱的顶点,当然,他还是喷洒在上官红颜的秀口之中,这才是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