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帘望有一丝的紧张,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她的心里竟然一刻也无法平静,这与平日里平淡轻和的她来说,绝对是一个异数。随着木云落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她更是坐立不安,眼神中露出渴望的神情,注视着脚步传出的地方,每一次的步点像是踏在她的心头,震动着她的心,这种罕有的情绪出现在她的身上,显示出关心则乱的异状。
“未知姚兄前来,所为何事,在下有些失礼了。”
木云落人还未到,声音却先至,扬溢着阳光般洒然的感觉。
欢爱之后那种独有的气息荡入姚帘望的鼻端,她的眉头微皱,但紧张的内心却在听到木云落的话后渐渐平息,淡然自位置上坐了起来,向现出身形的木云落道:“是帘望打扰到了帝君,擅自来访,很是唐突。此次前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为上次刘长老四人围攻帝君一事,帘望前来郑重道歉,还请帝君能够畅开心怀,不再计较。”
木云落坐在姚帘望身边的位置上,自有家丁奉上香茗,然后对姚帘望洒然而笑道:“姚兄太过客气,能够得姚兄所助,在下不仅压力大减,而且在对付水月无迹时胜算大增,不知姚兄为何突然转而支持在下呢?”
姚帘望单薄的身形挺立,移步靠近窗口的位置,看着木窗之外。黄昏残阳,一只蝴蝶在花间留恋忘返,醉人心事,一抹幽怜的表情浮于脸上,只可惜,她是以背影朝向木云落,所以这种让人心生惜爱的表情没有落入他的眼底。
“帝君,帘望便如那只在花丛中留恋的蝴蝶,曾经奢望着能够邂逅一段美丽的传奇,但一生的曲线却早已被定好,那便是一统魔门!为此,蝴蝶不再沾花采粉,而是要不停的变强,战斗直至生命的终点。直到遇到帝君,帘望便承认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超越帝君,与其站在帝君的对立面战至两败俱伤,倒不如成就一位霸主,就此一统魔门,这也是魔门之幸。”
姚帘望淡然说来,其中的曲折唯有她自己明白,而木云落则是浑然无知。
云落,帘望此生遇到了你,便注定是落入了蛛网之中,再也挣扎不出,也不愿再独自奋斗,你可知帘望的心事?姚帘望心中掠过一抹无奈的感触,眼前之人在不知道她的身份之前,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
一抹讶然之色现于木云落的脸上:“没想到姚兄也会有这般细腻的情怀,自比蝴蝶。唉,世事如棋,人要是能如同蝴蝶这般快乐就好了,无忧无虑,一生虽然短暂,却尽是华丽,没有任何的纷争暗斗。”
“自今天开始,帘望的新魔门将从江湖中彻底消失,并入无念天怜的魔门之内,当然,帘望并不是看在无念天怜的面子上,也不会听他的差遣,只听帝君一人吩咐,绝无二心。”
姚帘望坚定说道,清秀的脸容无比圣洁。
“姚兄如此厚待于我,让我何以为报,这般的大礼,只怕是在下很难还礼啊。”
木云落的身体一震,接着泛起一抹苦笑,幸福来的太突然,倒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是日落时分,帝君便请帘望和魔门四大护法去天下楼吃一顿饭吧,如此便算是回礼吧。不过,就怕帝君又以为这是陷井,不敢前去吧?”
姚帘望的表情中突然增生一股女儿媚态,让木云落的眼前一亮,旋又将脸转至一侧,心中叫着镇定,不断提醒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男人,不能被蒙混过去。
“姚兄真是小瞧了在下,这便随姚兄一行,看看那会是何等的龙潭虎穴。”
木云落向前一引,示意姚帘望带路,身上涌出霸气,威猛无匹,眼睛盯着院中的蝴蝶,大手伸出,蝴蝶如同受到气机牵引般,飞至木云落的手中。
“蝴蝶终是蝴蝶,姚兄始终是姚兄,怎可混为一谈,所以姚兄不必自比蝴蝶,还是活的洒然一些吧。”
说完大袖轻甩,蝴蝶复又振翅高飞,遁着曲线翩然而去。
姚帘望一震,长叹道:“原来帝君真如邱百川所说,功力尽复,而且尤有过之,竟是达至这般的高度,怕是水月无迹也有所不及,怪不得这般的镇定,原来是藏技于身啊。”
二人相伴而行,在斜阳中拉下长长的影子,渐渐没入黄昏的金色之中。那轮红日大如斗盘,在天边渐渐沉入西山,这场欢爱性事竟用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却是尤有未觉,真是让人不愿复醒啊,只可惜了,绝世的郎婵娟还未破身,这让木云落的心中升起一抹叹息,竟在这种时候念的还尽是闺中趣事。
天下楼终至,姚帘望将他引入单独的房间之内,刘青扬、独孤百方、松千尺和邱百川已然在坐,见到二人相伴进来,迅速站起身来,向二人点头至礼。刘青扬三人更是一脸的尴尬,对着木云落一笑,极不自然。
木云落端起桌上的一杯美酒,向刘青扬四人道:“在下敬四位一杯,饮过此酒,以前的恩怨就此消散,还请四位以后不要再念及此事,全心为魔门兴盛而战。”
四人慌忙端起酒杯,在酒杯的相碰中,一饮而尽,姚帘望则自始至终面含微笑,沉默无语。
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走路声,接着敲门声响起,姚帘望收起笑容,平静道:“莫门主请进。”
莫玉真丰满妖娆的身子轻轻移步而来,一身白色的衣裙尽现身材,她进来后,在五人脸上掠过,最后停留在木云落的脸上,毫不客气的行至木云落身边,肥满的臀部傍着木云落坐了下来,媚眼幽怜道:“木公子,你真是瞒的玉真好苦,还装成夜怜花公子,让玉真独自念了几个晚上呢,现在一定要罚酒三杯,以偿玉真的想思之苦。”
“玉真姑娘何来此言,在下无论是何身份,对玉真姑娘的景仰之心可是从未变过,要喝就喝上一次交杯酒吧,成全在下的爱花之心吧。”
木云落的心中警惕起来,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显是水月无迹一伙的,却故意进来献殷勤,不知所图何事,而姚帘望神情平淡,看不出有何表示,以他的身份,不可能不知道莫玉真已脱离魔门一事。
二人把手互压在对方的胸口,将杯中的酒倒入嘴里,引来四大护法的一声大笑,莫玉真更是脸儿羞红一片,几滴酒液自嘴角流出,顺着脖子滑至饱满的胸部。她的衣服开口极低,露出大半个雪白饱满的球体,深深的乳沟上沾上了这滴酒液,愈发让人神魂颠倒。魔门媚术,能够将自身的美色发挥至极至,更惶论莫玉真这位天下第一的媚术大家,更在洛明珠和上官红颜的媚术之上。
木云落感觉到胳膊上传来一种媚热的气息,一股无法传言的滋味荡入心底,他色迷迷的盯着胸部深深的沟体,啧啧赞道:“玉真姑娘的这件衣服真好,竟能将这胸部包围的如此完美,在下的欲火已生了。”
莫玉真吃吃一笑,嗔媚道:“难道只是玉真的衣服好吗,玉真的胸部就要差上一丝吗?”
说完后,将小嘴凑在木云落的耳边,小舌轻舔一下,性感迷人的嗓音仅用木云落一人能够听清的声音道:“想不想尝尝玉真的滋味啊,我那个干女儿虽然媚术大成,但与玉真相比却是要差上一丝,床第间的功夫更是相差很远,所以木公子不妨一试。”
边说还边悄悄探出左手,抚在了木云落的神龙之上,手法轻柔细腻,恰到好处,让木云落本就没有压抑下的欲火腾然而起。
姚帘望和四大护法因为角度关系,不知两人的状况,只是摇着头喝酒。木云落心中叫苦,那只小手轻重缓急,每个动作细腻无比,比之与诸女的欢爱更加让人沉醉,他的心中隐有一丝的明悟,知道如若被她的媚术牵引,说不定就此难以脱身,沦为她的面首就再无翻身机会。想至此,他的身体真气磅礴,水属真气腾然而出,寒冰之气压制住了勃起的欲望,同时,神龙部位变的尤为寒冷。莫玉真只觉握住的粗大坚挺有如玄冰般极寒,指尖一时之间再无知觉,自然反应之下,猛然缩手。
就在同时,木云落的指尖却探入了她的裙体之下,隔着小裤在她的蜜谷处抚动起来,五行真气的火属真气发出丝丝暖意,破入她的花径之中,让她麻痒难当。而他则用另一只手端起一杯酒,压在了莫玉真的樱唇之上,洒然而笑道:“玉真姑娘,来而不往非礼也,在下也敬你一杯,祝玉真姑娘青春长驻,永远是这般的美丽妖娆。”
姚帘望五人仍未发觉两人在暗中互斗,邱百川抬头看着木云落,大笑道:“好,莫门主,喝了这杯。”
莫玉真的神情有一丝恍忽,身体的情火全被调离出来,脑海中尽是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喝下这一杯酒。四大护法一齐叫好,而木云落的真气就在此时变幻为寒气,却不是极寒,这让莫玉真的身体一颤,下体涌出大量的蜜汁,脸上的艳红密布,已然是一次高潮来临,木云落的指间尽是香味芬芳的蜜汁。
见好即收,木云落笑着收回手指,莫玉真在此时终于回复一丝的清明,缓缓站起身来,神情复杂的看了木云落一眼,然后向五人娇媚道:“奴家还有事要做,如此便不陪各位了,木公子,记得要经常来看玉真啊?”
说完扭着隆臀而去,只是白色长裙的前腹处已然湿成一片,当然,除木云落外另五人未有所觉。
“姚兄,这莫玉真现在好像已然脱离魔门,为何还会和她保持这般的关系?”
木云落看着姚帘望很是不解地问道。
“连帝君也知道此事了,唉,虽然她已是光明正大的并入了龙腾九海的联盟中,但和我们之间却没有发生任何冲突,兼之她自己也没有明确表态,所以其实这是给的她最后一个机会,以后便要和她划清界限,是敌非友了,这也是今晚要来天下楼的原因,想请帝君定夺此事。”
姚帘望目光真诚的看着木云落。
“我们就此和姹女教划清界线,日后便是敌人了,有什么消息也不要再传递给她们了,待战舞宗仁一战之后,我们之间总是要发生一场无可避免的战斗的。”
木云落叹了口气道,指尖那滴莫玉真分沁的蜜液悄然滑入酒杯中,在澄清的酒体中激起细小的涟漪。
“帝君确是江湖中千年不出的绝世人才,我们四人必会尽忠相护,绝无二心。”
刘青扬四人也真诚表态。
“好,我们再喝一杯,为日后的并肩作战提前庆祝。”
六人将眼前的酒一饮而尽,木云落更是嗅到了那颗蜜汁传来的独特气息。
就在此时,莫玉真却在房中媚火升腾,被木云落挑起的情火在此时全部喷发出来,灼热的刺激着每一丝的肌肤,数十年来未有的情欲铺天盖地而来,熊熊不可抑制。她的脑海中却尽是木云落的神伟模样,这个卸下易容的男人,充满着令人心醉的魅力,让人极难忘怀。
她苦苦忍受,在不得已之下,褪去一身的衣饰,展出傲绝天下的曲线,轻轻抚动,缓解那泛起的强烈欲火,但火热一旦燃起,极难消除,她的一身皮肤已然是粉红色,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当然,这主要是木云落的五行真气已臻大成之境,这才挑起了她隐忍数十年的欲火,她唯有坐入置冰冷水之中,靠这冰凉来驱散欲火,心中却始终萦绕着木云落的影子,心中念想到,难道注定要和这个神伟的男人之间发生一些非同寻常的爱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