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你好生休养几天,我们将药配制好就可以开始解除蛊毒了,时间就定在三天后。到时候要麻烦国主将名单上的人都宣到宫里来,这样我们也好行动。”晴雪安抚着说道。
“三天,还要三天?难道就不能今天为我解蛊吗?”沈南知问道。
“国主,你也知道蛊虫的厉害,其中不找出第一批中蛊之人的话,如果乱了次序,会有人因为蛊虫死了而连累他人没命的。没有见过其它人,我不们肯定国主身上的蛊是第一批还是第二批,所以……”
“好吧,请问公子名姓?”沈南知问道。
“晴雪!”晴雪笑了笑就抱拳离开了,第二天,团团进阶完成,他的读音术越发的强大了,只要它想,距离十米之外都能被它看透心思。
第三天一早,晴雪带着墨书、墨画、墨诗、墨歌和风清花落进了辉应国皇宫。
养心殿里,国主沈南知坐在主位上,两边站了二十一个文臣武将。
晴雪几人来到了国主的面前,躬身行了一礼。
“大胆!见了国主不下跪,来人!拿下!”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怒瞪着晴雪几人。
晴雪手一挥,风清和花落在文臣武将中转了一圈,大家就呆立在了那里,不言不语不动了。
“晴公子,你这是为何?”沈南知心下一惊,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故作平静地问道。
“国主,我不想出什么意外,你的这群大臣中有三个想要你的皇位,有5个是他们的心腹之人,其它人该好,忠心还是有的。”晴雪笑了笑说道。
“晴公子,你怎么知道的?他们是谁?”沈南知眼神闪了闪问道。
墨画走过去,将八人带到了一边,说道:“国主,这三人就是想要你位置的人,不知道国主心中可有计较?!”
“他们?是!我知道一些,原来觉得生不如死就没有去理会,多谢几位仗义。”沈南知正了正身子。
“国主,我们开始解蛊吧!”晴雪点头道。
墨画她们快速将大殿里的桌子拼了起来,将早就准备好的水盆放好,这才按照中蛊的次序开始解蛊。
最开始解蛊的不是国主,而是他身边的太监和丞相大人。
国主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从两人身上取出来的虫子,心里一阵反胃……
一个时辰后,二十多人身上的蛊虫全部给弄了出来,墨画给国主喝了一杯加了灵液的水。
国主的精气神好了不少,第二天上朝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八个大臣打入了天牢。
在晴雪的劝解下,赦免了他们家中心思还正的人的死罪,不过家财大部分没收了,那些人从此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贵人了。
十天的时间,辉应国的事务处理得差不多了,晴雪只给国主沈南知留下一纸书信就离开了。
“公子,我们下面去哪里?”墨画问道。
“晴雪拿出玉简看了看说道:“我们去斯鲁国,黑袍的大本营。”
“是!公子,是不是灭了十个黑袍人我们就能回苍山之巅了?!”空一问道。
“是的,空一、灵一,你们先一步过去,切记不要与黑龙对上,我们的行程会慢一些。”晴雪笑着道。
三队人分头行动,晴雪五人并没有离开辉应国,因为她知道在辉应国里还有国师的弟子,那人不除留下肯定是个大患!
这国师的弟子很神秘,就连莫斯他们都不曾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只知道是个女人。
原来以为云霓儿是司马林的徒弟,后来才知道云霓儿是那女人的侄女,至于那女人还真是个迷,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才是天魔宫的真正掌权人。
一行五人中在辉应国里四处走动,尤其是对那些充满传说的地方感兴趣,比如南疆。
司马林能养出蛊王,背后没有南疆之人指点可不一定行。
养蛊在南疆不是奇事,可要养出蛊王,整个南疆也没有几人。
传说中的南疆圣女和巫师是可以养出蛊王的,晴雪她们调查的范围就定在了颇为神秘的南疆。
南疆的巫师有东、西两位,一男一女,既然天魔宫幕后宫主是个女人,那东巫师就排除在外了。
巫师莹年约七十,一看就不会是云霓儿的亲娘,那么就只有前圣女媚橘和现任圣女初霜了。
现任圣女上任不足五年,年纪也对不上,依旧可以排除在外。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前圣女媚橘了,听说这媚橘年岁不足五十,生得花容月貌,一手养蛊之术在南疆无人可超越。
“公子,我觉得媚橘很有可能是天魔宫幕后宫主,天魔宫的人那么听话,只怕也是被圣女用蛊虫控制住了。”墨画说道。
“什么?墨画,你这样一说,我们的解蛊之路还真是没有尽头了,天魔宫那么多人,要到哪里去寻?”风清有些苦恼道。
“没那么夸张,就算要下蛊也只会下到一些高层的身上,你们以为养蛊很容易?”晴雪笑着道。
“不容易吗?司马林养蛊不就很容易?上次毁去的血池里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吧?!”墨画说道。
“那些蛊是速成蛊,真正的作用只有控制人,其它的作用却是没有的,所以容易养成。
再说了司马林是修者,他的血养蛊可比一般的凡人要好要快很多。
只要南疆圣女媚橘不是修者,她的养蛊能力就有限。”晴雪说道。
“不懂了!”风清说道。
“不懂?你们想想,不是修者养蛊就不能量产,能量产的养出的蛊就不会精细,司马林养的蛊解起来不是很容易吗?”晴雪笑着问道。
“话是这样说没得错,难道说圣女养出得蛊就很难解?”风轻问道。
“解法差不多,可是蛊虫的生命力顽强,刚刚团团传话说,那蛊王并不是司马林养出来的,我猜想蛊王是出自圣女之手。”晴雪思索着说道。
“好像有些道理,蛊王我们用了好几种方法都没能让它变弱下去,按照道理来说,司马林这主人都死了,它怎么还能一点伤害都无?难道她也只是一只子蛊?”墨书惊讶道。
“有可能,大家要隐藏好身份,越往前探查越发的觉得整个事情扑朔迷离了起来。”晴雪叹息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