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森在赌桌上输给周浩,这其实已经出乎众人意料,大家都想着让周浩赢了何洪森,但是真的等周浩成功了,众人却都如在梦里,他们都没看明白何洪森怎么就输给周浩了。
可是现在赌王离开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并且他已经认输了,他们可不认识何洪森在这个时候会对周浩手下留情,先不说两人之间的恩怨,即便是什么恩怨没有,二十亿美元也不是小数目,谁能用这么多钱来开玩笑。
毕长生和京西麻将魔相对来说,总算是周浩的朋友,尽管知道现在是对付何洪森的好时候,可还是忍不住往赌台走去,京西麻将魔甚至已经翻开了赌王的牌,这时赌王都已经离开了,他想看一下赌王的牌,自然也没有谁阻止,更何况所有人都想知道何洪森和周浩这一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浩自然也没有管,毕竟自己赢了何洪森,大家有目共睹,如果他们不好奇,才是不对劲呢,只是就算他们看到何洪森的牌,也不能猜到自己是怎么做的,这样的方法除了自己,赌坛应该没人能做到。
京西麻将魔翻开何洪森的底牌,众人都清晰的看到是一张红桃k,大家同时抽了一口冷气,怪不得何洪森不敢翻底牌,他的牌面已经有了红桃k,如果亮出底牌,无疑就是作弊。
尽管大家都明白,这个时候,谁不出千谁是笨蛋,但是真的被人当场抓住出千,不仅钱没了,生命也会被损,即便何洪森说把赌王的名头让给周浩,可周浩肯定算不上是真正的赌王,一局定胜负,除非能赢了对方的命,不然哪能说一定比对方强。
现在何洪森没有翻底牌,直接退走,已经是他最明智的选择,同时众人对周浩真是刮目相看,他们都不明白周浩是怎么让何洪森变牌出问题的。
只有毕长生若有所思,他认识周浩的第一天,就是在赌场中,而当时自己满以为换牌成功,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底牌出了问题,当时就怀疑是周浩动了手脚,只是想不明白是怎么做到,现在这一幕又重演,毕长生心道周浩果然是深藏不露,有些东西一直藏着呢!
“好了各位,该看的也看完了,是不是该办正事了,二十亿可不是小数目,即便何洪森身价不低,但是二十亿的美元一下输掉,对于他的影响有多大的,我相信你们也应该明白,如果不能在这样的机会中做点什么,我相信你们肯定会后悔的,我说得对吗?”周浩一直没有开口,直到众人看了何洪森的底牌,都知道这次何洪森为什么认输之后,才十分蛊惑人心的说道。
众人在何洪森离开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计较,现在听了周浩的话,连寒暄的意思都没有,直接点点头,就一起离开了,只剩下京西麻将魔,毕长生与何洪森,他们算是一个小团队。
周浩这次对付何洪森,接着就要帮助毕长生在澳门建立新秩序,何洪森的时代过去了,他和魔教早已经商量好,要在这次赌赛之后对付何洪森。
“两位老哥,现在就是对付何洪森的最佳时机,长生哥,这次的赌赛结果,你一定要散布出去,到时候谁都知道何洪森因为赌博输了二十亿美元,企业之中的现金流肯定出现断层,到时候那些什么银行啊,债主啊,合作关系的企业肯定会慌张。”周浩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发号施令的对毕长生道。
因为之前周浩的表现,也因为他本身的实力,毕长生完全没有一点抗拒周浩命令的心思,听他这么说,眼前一亮道:“你说的没错,我们这样的话,就可以让何洪森焦头烂额,除了输给你的二十亿美元,肯定还会有不少的损失,我们就可以浑水摸鱼,到时候一切就顺理成章呢!”
“长生哥,我们可不是浑水摸鱼,我们是这次的主要杀手,那些趁火打劫,顺势得利的人,都是一些散碎势力,长生哥,我们这次的目的是推倒何洪森,未来的澳门之王就是你。”周浩笑了笑摇头道。
尽管毕长生已经想过很多年,要对付何洪森,但是实际一直都没有成功,听到周浩的话,已经明白了周浩的意思,如果是别人说这话,毕长生肯定会怀疑,可是周浩这个人真的有这样的实力,想到当初两人的合作说法,自己因为意外被人淘汰,提前出局,以为已经没什么希望对付何洪森。
可是没想到自己一直决定正确,认识了周浩,尽管没有亲手打败何洪森,可是现在何洪森不仅打败了何洪森,而且还要帮助他成为澳门之王。
毕长生和与京西麻将魔不同,尽管在赌术上,实力高出京西麻将魔半筹,但是按照实力而言,实际上毕长生更多的经历放在生意上,他只是起点高过京西麻将魔,就好像师从赌魔的周浩一样道理。
他想要推倒何洪森,主要还是为了自己的势力发展,赌坛上的地位,他其实不是那么在乎,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兄弟,你说应该怎么做吧,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尽管和我说,推翻何洪森,一直都是我们的目标,现在他已经众叛亲离,机会到了。”毕长生心中想着,一边毫不犹豫的对周浩点头道。
周浩很满意毕长生的反应,他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非常懂得审时度势,他不但一直想要对付何洪森,而且还知道接受别人的帮助,这样的人真的成为澳门之王,肯定会配合政府和平回归澳门,这也是周浩比较愿意毕长生成为澳门最强的势力,自己做的一切的就是为了能让澳门平稳回归。
京西麻将魔其实才是最迷糊的人,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周浩与毕长生之间的关系,不过现在周浩都已经当着他的面,与毕长生商量对付何洪森,心中十分震惊。
周浩早已经让王小虎等人调查过京西麻将魔,而且他也曾经问过柳红眉,对于一个比较出名的赌坛高手,京西麻将魔的资料,魔教也有,他们都可以确定京西麻将魔与赌王没有什么关系,他这么说话,根本不担心京西麻将魔。
“兄弟,是不是有我什么事情?如果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就好了,别客气,我现在虽然实力不如他们的,不过我帮点小忙,也应该没问题吧。”京西麻将魔在旁边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周浩笑了一下,他早就知道京西麻将魔肯定忍不住,这个人年龄虽然不小,可却是个冲动的人,如果他不开口,绝对有问题,既然开口了,反而显得没问题。
这种情况其实大家都明白,周浩和毕长生相视一笑,然后由周浩开口道:“老哥,别着急,肯定有你的事情,你应该听说过我发家的经过,主要就是香港股市上的获利,现在何洪森输了二十亿美元,他的企业股票肯定要下跌,至于你能在其中获利多少,就看你的投入了。”
毕长生和京西麻将魔一起双目放光,如果是在别的领域,他们可能还会有些怀疑周浩,不过说到股票,他们肯定是非常相信周浩,这可是名声在外的“股神”周浩。
在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说能在股市上让他们稳赚不赔,他们除了相信周浩,也没有别人能相信,素有“金手指”之称的索罗斯都不是周浩的对手,何况其他人,何洪森在股市这个领域,绝对不会比周浩更强。
这个时候周浩前世知道的“股神”巴菲特还没有成名,他们不知道世界股神的存在,但是在他们看来,周浩就是世界级的股神,凡是玩股票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周浩的名声。
与其说周浩现在需要他们帮忙,反而不如说是周浩在给他们制造机会发财,他们只要搞清楚立场,知道自己应该跟着谁出手,他们就能在这次股市之战中获利,而真正能获得利润多少,确实是看自己投入多少。
他们不知道这次周浩已经联合了魔教,到时候对于何洪森肯定有致命打击,但是他们都知道何洪森的仇家很多,万一把消息散布出去,何洪森肯定焦头烂额。
现在也算是真正明白,为什么何洪森行色匆匆,他是不想让自己被人收拾,他这是去做准备了,只不过输了二十亿美元,不管是什么人,想帮助他,都十分困难了,即便是立即去银行贷款,也没有这样快。
同时,他们也都想通了,周浩真正与何洪森进行二十亿的赌赛目的,根本就不是想要赢何洪森这点钱,实际目的是想让他整个企业出问题,然后股票大跌。
想到这里,他们不禁心中再次对周浩感觉十分钦佩,这个年轻人明明比自己两人小了不少,但是一步步设计,即便是何洪森都钻入了他的圈套,幸好大家是朋友,不然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周浩算计死。
周浩可不在乎他们在想什么,对付何洪森的时候,他只是按照正常思路计划,真正成功的前天是自己赢了何洪森,幸好自己没有算错,不然不但无法对付他,反而会增强他。
大家都是聪明人,根本不需要过多的吩咐,毕长生已经开口道:“兄弟,我现在就去把他输了比赛的事情散布出去,然后我们股市上见面。”
京西麻将魔也是笑着道:“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我可不能错过,我还有一些关系不错的朋友,也要让他们一起发财,他们还是有一定财力的,应该可以在这次的股市中捞一笔。”
周浩点点头对他们道:“两位老哥,现在就赶紧动手吧,我估计最迟明天,何洪森就要四面楚歌了,到时候如果你们下手晚了,恐怕收益会小很多,相信我没错的,明天一定会很精彩的。”
京西麻将魔和毕长生都很明白的点点头,分别去忙自己的事情,现在会场中,其实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今天因为要进行何洪森和周浩的赌赛,普京赌场已经比平时清冷许多,上午半天基本上没有人。
现在人都走光了,空荡荡的大厅中,只剩下周浩和柳红眉,他笑着对柳红眉道:“眉姐,我们也该回去准备了,这次何洪森估计撑不住了,只是不知道他最终会怎么样。”
“呦,你都不知道吗?俗话说蚁多咬死象,即便你不出手,这次何洪森都会元气大伤,可是你这次都准备出手了,他还能在明天之后不死,我想这样的机会不大吧。”柳红眉一直没说话,现在看着周浩,忍不住调侃道。
在她看来,何洪森以完全不合年龄的老道,将这些人精玩弄于鼓掌之中,实在是太厉害了,自己做魔教教主多年,也没有周浩这么厉害。
其实周浩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影响到那么多人,让他们都听自己的话,不是因为自己多么厉害,也不是因为他们都是真心服了自己,实际上就是人类的一个共同点,利益的驱使,他们真正听话的原因,是有利可图。
除了京西麻将魔和毕长生,剩下的那些观战赌徒,没有一个是身家清白的,长期混迹赌坛的老千,有几个没有点背景,想京西麻将魔这样独行侠一样的赌徒,毕竟是少数。
更何况即便是京西麻将魔,他刚刚都说过,有几个朋友比较不错,想去通知一下,周浩可不相信他的朋友,也只是普通的赌徒,说不定就是什么企业的大佬,或者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这样的人虽然一两个无所谓,但是人多了,一样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他与京西麻将魔接触,不是看重了他的实力,不过现在能多一份助力,也不是坏事。
“何洪森这次真的要恶贯满盈了,对付他的人太多了,不管是我,还是魔教,只要直接出手,他都撑不住,即便不是我们出手,那些人也够他对付了,不过我其实不想他死。”周浩想了想,幽幽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