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追回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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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了下来,她一只手放在了放线盘上,一只手挡在眼前。
等她眼睛适应了一些之后,她才看见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朝着她走了过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车门就被男人打开了。
“啊啊你们干什么”
“出来”
她大声的尖叫着,两个壮实的大男人将她一把从车里给拉了出来,她的手一歪,直接将方向盘给转了一下,然后她就被男人从车里给生拉硬拽的出来了,但是车子没有熄火也没有拉手闸,她从车里出来之后,就看见车子慢慢的滑着滑着,然后遇到了一个斜坡,就直接快速的滑了出去。
哐当
非常巨大的一声,车子直直的撞在了江堤边的栏杆上,栏杆被撞烂了,车子直接从口子那里滑了下去,朝着降低下面飞了出去。
“不要,不要啊”
钱冬梅双臂被黑衣人给拉着,动弹不得,但是她努力的挣扎着,回头看见自己的车一下子滑了出去,直接尸骨无存,她大喊了起来。
“不你们放开我,你们到底是谁”
这时候,挡住她去路的车打开了车门,一个穿着黑色手工皮鞋的脚首先映入眼帘,接着,他整个身子都走了出来。
一声银色量身定做的西装,利落的背头,脸上永远带着不屑的笑容。
“玉少”
“是啊,好久不见了,钱女士。”
玉倾脸上挂着坏坏的笑,然后朝着钱冬梅走了过去:“你放心,你的账,我们裴少会好好的和你算,至于这里,就算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你以为你藏在这里就没人知道了,很可惜啊,还是让我知道了。”
玉倾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心情大好,尽管武若茗打心底里还是不爱他,甚至于是恨他,但他已经和她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他很乐意用余下的生命来让她爱上自己。
“不,不要,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钱冬梅使劲的托着自己的身子不肯往前走,黑衣人有点奈何不了她了,一声的汗臭味,虽然年纪一大把了,但还是习惯于浓妆艳抹。
玉倾将西装的扣子接了开来,然后转过身去,一个黑衣人拿出一块手帕,直接就捂住了钱冬梅的口鼻。
“呜呜呜呜呜”
钱冬梅挣扎了几下,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双手绑着,嘴巴上也贴着胶带,但是身边的环境很陌生,她不认识。
“呜呜呜呜”
她呜咽着,企图说话,但是黄色的方块胶带很粘,不要说说话了,连带着站着脸上的皮肤都很痛。
“不要再动了,无济于事的。”
钱冬梅听见有人在说话,立刻转头,看见了玉倾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这会儿他没有穿着西装,只是穿了一件紫色的衬衫,领口也很随意的敞开着,很符合他一贯的作风,要说让玉倾穿的西装笔挺的,还真是很不习惯了,好想流氓变得有文化了也让人很不习惯一样。
“呜呜呜呜”
“让她说话,顺便把绳子也解开。”
玉倾指了指钱冬梅,然后手下就蹲下身来,先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然后拿起嘴边的胶带,毫不留情的撕了下来。
“啊”
钱冬梅觉得胶带的粘性都可以把自己的嘴巴给沾掉了。
她一得意自由,就立刻嘴巴硬了起来:“你们这些小混蛋,还不快点放了我。”
“什么,你骂我们是混蛋?”玉倾看了看身边坐着的裴意安,他到现在都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
“你们这是犯罪,你们这是绑架,放了我,放了我。”
钱冬梅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冲向了门口,使劲的拍打着门,但是门口站着黑衣人,她是不可能出的去的。
“老实点。”
黑衣人大声的吃喝一声,她立刻就闭嘴不敢言语了。
但是很快的,她见玉倾和裴意安没有对她怎么样,又开始嘴巴痒了。
“裴意安,不要以我我不知道,你一定是受了沈念之那个小贱蹄子的唆使才来绑架我的,你是不是傻啊,她让你干嘛就干嘛,你脑子不长吗?”
“诶,我说你”玉倾站起身来,刚要说话的时候,裴意安对他摆摆手,然后对着身后的手下吩咐了几句。
手下点点头,然后走到了钱冬梅的身边。
“你们要干嘛,啊”
两个黑衣人分别架着她,让她跪在地上,膝盖碰到了冰冷的地面,一下磕得有点疼了,钱冬梅哪里受过这样的罪,没忍住,喊出了声来。
“给我打,好好地打,看看她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来,打到她不能说话了为止。”
裴意安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接着,手下将扬起了巴掌,狠狠的打了下去。
那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的,只一巴掌,就把钱冬梅的嘴角给打肿了,嘴角的皮肉被打裂开来,往外翻着,立刻就渗出了血。
脸颊上又粗又红的巴掌印贴在上面,嘴唇有一半高高的肿起,疼得钱冬梅眼泪立刻就奔了出来。
“啊——!”钱冬梅疼得尖叫一声。
“救命啊!救命啊!”钱冬梅疼得大喊。
“还能说话啊,继续。”裴意安一条腿翘着,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是,裴少。”
接到命令,手下反手又是一巴掌,将她另一边脸也给打的红肿,嘴角裂开。
“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裴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刚才我就是好心提醒,不希望你被沈念之那个贱人给利用了,不要打了!”钱冬梅哭求。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
“不敢了?那你刚开始说我没脑子,说她是贱人的时候你不是很畅快吗?好啊,既然这样,我就和你好好地算一算你做过的事情。”裴意安冷笑,“自从你知道念之你于佳成的女儿之后,你就处处和她作对,大庭广众的说些难听的话也就算了,你这会儿是不是觉得自己恐怕在于家要没有地位了,所以偷偷的转椅财产,然后呢,你还做了什么,于可瑶是谁的孩子,我猜,一定是雷亚光的吧,你应该也知道他已经被抓了,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吧,所以你着急逃走,呵呵,你倒是很厉害啊,以为谁都要被你牵着鼻子走,我老实告诉你吧,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了,你对谁干什么我不管,但是你做了有损我女人的事情,就要受到惩罚,而且,你还敢骂我,就算我不打你,玉少也不会放过你的,只不过呢,玉少最近心情好,这份差事,就交给我了。”
“我正好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想找你玩玩啊。””裴意安的声音越来越沉,越来越重,一下下的击打在钱冬梅的心上。
钱冬梅听着,浑身打了个激灵,四肢冰凉冰凉的,她没有想到,她做的这些都被裴意安给知道了。
钱冬梅一想到是因为沈念之她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眼神就恶毒了起来,虽然现在沈念之不在这里,但是看得出来,她的恶毒是表现在沈念之身上的。
“你还在想坏心思是不是,给我继续。”
啪
“啊”
只是当又一巴掌落下来,钱冬梅都尝到了牙齿中渗出来的血腥,似乎自己的牙齿都被打得松动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不敢了,不敢了呜呜”
钱冬梅哭求着,手下看了看裴意安。
“继续,不要停。”
手下点点头,然后就是不停的打着钱冬梅的脸,过了一会儿,她整个脸都被打肿了,已经不能说话了,摇摇晃晃的整个人都要倒下去一样。
夹着她的黑衣人松开了她,她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整个人趴在地上,被打的头发晕,整个人都觉得胸口好闷,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让她把文件签了。”
裴意安说着将几份文件丢到了钱冬梅的身边,黑衣人拿过一支笔,放到了她的手上。
她眼前都是迷糊的,黑衣人踢了踢她:“快点签字。”
“这是什么?”
钱冬梅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我签了,就放我走吗?”
“你签或者不签,下场都只有一个,不要跟我废话,浪费我时间。”
“快点。”
钱冬梅被黑衣人给压着,签下了那几份文件,其中有股权让渡书,还有一些她转移的财产自动放弃的文件,另外还有就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好了裴少。”黑衣人将文件交给了裴意安,他打开来看了看,然后对着玉倾笑了笑,玉倾也对他挑了挑眉。
“送去地下城,给那里的客人们尝尝豪门贵妇的味道。”
裴意安对着手下说了那么一句,然后他们点点头,将钱冬梅给拉了起来,将她送上了一辆车,然后带着她去了地下城
裴意安的事情办好了之后,就回去了,可是那时候已经很晚了,沈念之都已经睡下了,他就没有继续打扰她,之所以这件事情没有叫天野参加,是害怕回头沈念之问起来,天野给说漏嘴了,他只能请玉倾一起帮忙搞定。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投.射.了进来,沈念之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身边的裴意安已经在穿衣服了。
“今天周末,你起来那么早干嘛?”
沈念之揉了揉眼睛,坐起了身子,然后伸出手臂,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
裴意安回头笑了笑,然后将昨天的几份文件交给了沈念之,她纳闷的接过去:“这是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跟我身边那么久了,这些总归是看的懂的吧,今天我和你一起去于家。”
“去于家干嘛?”
“你哪来那么多干嘛,被晴晴附身了,先看看吧。”
裴意安揉了揉沈念之的头发,她迷糊的打开了文件袋看了起来,上面写的很明白,她当然也懂,毕竟是学这行的,这些也不是多难得东西,在当她看见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就更加的惊呆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见到钱冬梅了,她人呢?”沈念之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拿着文件看向裴意安。
“你就不要管我是怎么做到的,你拿回去给你爸爸签个字,她们就算没多大关系了,至于去半手续,我估计钱冬梅是去不了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教训了一下她而已,你就不要操心她了,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个我可是第一个知道的。”
“什么事情?”沈念之将文件塞回袋子里,放到了一边,掀开被子也准备起床了,虽然时候还早,但自己也睡不着了。
“玉倾结婚了。”
“啊?”
裴意安笑了,就知道沈念之知道了会是这样的反应,不单单是她,恐怕其他人知道了也是一样的。
“什么时候,和谁?”沈念之走到裴意安的身边,“武医生?”
“恩,她们只是领个证,没有办婚礼,至于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就是昨天我找他的时候,看见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他就贼兮兮的笑了。”
“哇塞,这么劲爆的消息啊,也好,省了份子钱。”
沈念之一转身,甩了甩头,已经到了背上的头发很自然的垂直着,不像拉过那样的死板,也一点不毛糙,沈念之的头发比较软,很服帖,所以她很适合长发,柔柔的,很清新亮丽。
吃过早饭后,两个人收拾了一下就去了于家,今天的早餐是沈念之做的,林阿姨因为太兴奋了,请了几天的假,所以就没来做饭了。
十点钟的样子,她们到了于家,佣人热情的给他们开门,于佳成和李梦兰坐在客厅里,旁边还坐着公司的财务总监和总经理等人。
“老爷,沈小姐和裴少来了。”
沈念之和裴意安走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他们都拿着一些资料,满客厅的都是,于佳成满脸愁容,李梦兰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也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