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明嫔年纪小小,眼光却是雪亮的。德妃可不就是这种人吗?对德妃,我还真要小心一点。皇后心想。
良妃和其他六嫔也想到了,盯着德妃沉思。
皇后看了场好戏,含笑道:“诸位妹妹,若无事就自去休息吧!”
众人起身行礼告辞,心满意足的走了。
明嫔说的四句话,迅速传遍宫中。不少人开始用警惕的眼光观察德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当人们都用那四句话看德妃时,当然就发现种种异样。
宫中太监和宫女们都兴致勃勃的等待着看大戏,位高权重的老牌德妃与新近得宠的明嫔相斗的大戏。
今天两位妃嫔的交锋,虽然以明嫔的全面胜利结束,在众人看来,这只是下了战书,双方表明了为敌的立场。
结果如何,还早着呢!不斗个上百个回合,哪那么容易分出胜负来?宫中争宠的胜负一向明显,结果也很残酷,通常都是以一方失宠,被打入冷宫,或被赐死为结局。多数时候,还会连累到双方背后的势力。落败方满门抄斩都是常有的事。
安海清得知后,暗想叶雪英与朱家真是对头,朱老头对叶雪英提出的大计就不满,当众提醒商皇要小心此女。现在他孙女跟叶雪英又对上了。要说叶雪英这张嘴真是不得了。和她斗什么也不要斗嘴啊!
转念一想,叶雪英那丫头除了修练不会,啥不会啊?斗其他的还真不如斗嘴。
在安海清看来,德妃跟明嫔比,除了武力一项远胜明嫔外,其他的还真不如明嫔。但是宫中女子相斗,就没听说谁敢真个大战一场的。
商皇听说后,对安海清说:“不过口角几句,就传成这样,这些人就是闲得!”
皇后对灵燕说:“去打听一下,她们为什么斗起来了。”
过了三天,灵燕详细的跟皇后汇报了德妃和明妃在路上就起冲突的经过。最后说:“据与姚无害颇有交情的琼娘说,明嫔怀疑在天地劫那天害她的幕后主使是德妃。”
皇后若有所思的问:“这消息是姚无害传出来的。”
灵燕点头。
皇后皱眉说:“我也觉得她的嫌疑很大。”
灵燕马上说:“德妃很可能参与了,但我们没证据。”
皇后点头。她心中有数,良妃是不管事的,贤妃看似厉害,心肠却软。这两人不太可能用那种手段对付明嫔。淑妃对下傲慢,对自己和皇上看似温柔乖巧,却也是狠人。淑妃和德妃嫌疑都大,到底是谁出了手,或者是两人都有份,皇后就拿不太准。
其他六嫔中,梅嫔和兰嫔早已认命,不争了,她们没理由出手。端嫔和丽嫔都是极骄傲的人,当不屑于用那种手段对付叶雪英。容嫔和惠嫔的心思都在子女身上,天天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对他们的子女下手。她们应该还在观望,如果明嫔也生下皇子,那时她们才会沉不住气出手。
想到子女,皇后幽幽叹了口气。
修行确实是好事,象她现在是金丹级的武仙,寿有五百,青春长驻。但修行有一点不好,极难有子女。修为越深,子嗣越难。皇后嫁过来有四十多年了,至今没生下一个孩子。商皇有那么多女人,至今也只得两个幼子。惠嫔生的大皇子七岁,容嫔生的二皇子今年才两岁。
皇后年少时,一心要长生要青春永驻,拼命修练,不想生孩子。等修到金丹了,再想生却生不出来了。
修行界中有公认的常识,十五岁不到先天,金丹无望。三十岁前不到金丹,长生无望。女修中有一种说法,一孕累十年。怀孕对女修行者影响远比男修大,产子一次,修行大损,十年苦修都补不回来。如果二十五岁前怀孕产子,那就不要想修行到金丹期了。
金丹期的夫妻,百年无子都是常事。皇后虽然也想生个孩子,但这事急不来,她也不是很急。百岁之后还无子,她才会急。
叶雪英用月事来了为借口,拖到了七月底都木有侍寝。
二十七日,她拖不下去了。只好宣布月事结束。
结果次日傍晚,商皇就来了。
叶雪英怨念重重,强颜欢笑,亲自下厨烹饪美食,又提议陪商皇饮酒。她就是想磨时间。
酒桌上,叶雪英千方百计,让商皇喝酒。她想灌醉这家伙。可惜,金丹级的仙人哪那么容易醉?
两人左一杯右一杯,叶雪英喝了半壶灵酒,商皇喝了一坛了还清醒得很。
喝到高兴处,商皇将叶雪英抱到自己膝上对饮。一手搂着商皇的肩,一手举着杯子,侧身靠在商皇怀里的叶雪英郁闷死了。
在商皇看来,这很正常,两人都有之欢了,抱一抱有什么?这是给叶雪英面子,显示自己对她的宠爱。含英殿里不是宫女就是太监,要不是给叶雪英留点面子,当众强了她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可叶雪英清楚,自己还是处子,三辈子,她还没和哪个男人这样亲密过。感觉到商皇小腹处的坚硬,叶雪英羞得全身都红了,浑身发软。
商皇发现了,觉得好有趣,刻意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叶雪英更受不了了,那小脸红得要滴血一般。
识海深处,封印之地。
玉娇虎地站了起来,冷冷的说:“杀他!”
玉娇的意思自然是要杀了商皇这个无耻的男人,居然敢占我家主人身体的便宜,好大的狗胆!不杀不足以平真龙之愤怒。
素贞懂事一点,知道现在不是杀皇上的时候,主人不会在这时下手,她伏在麻将桌上笑抽掉了。
凤蝶虽然没作声,却也是杀意狂涨。
彩翎怜悯的偷望了眼商皇,惹谁不好?敢惹我主人,小伙子,你是在作死。你造吗?
叶公主手上拳头紧了又紧,骨节连响了五六声。
她寒声说:“再看下去,他再敢放肆,本公主豁出去了,这就将他碎尸万段!”
叶雪英假装失手打翻了酒杯,刻意将自己的衣裙弄脏了,挣扎道:“皇上!臣妾衣服脏了,要去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