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笑话,适合你吗?
一字一句,灵鸢又岂会忘记,或许魔君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有些无可奈何,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无凭无据,那么多年的恩情,她能去怀疑自己的父皇吗?
“抱歉,我已经忘记了,不过,你也没必要再提起了,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显然,灵鸢并不想说太多。
“你真的那样认为?你是认定了你母后是我所杀?又非要与歌乐修行玉沁心经了?”魔君看着灵鸢,眸子里一片寒霜,不难看出,他的心情极差。
顿了一下,魔君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灵鸢,别忘了,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又如何能去修行玉沁心经?”
“这就不劳烦你了,在助灵鸢重生之时,我已经将她的身子调养到了最佳状态,重生后的她依旧是处子之身。”歌乐接过话头,毫不客气,一语便将事实道破,不愿给魔君一丝喘息的机会。
显然地,歌乐的话对魔君的影响并不大,魔君甚至连眼珠都未曾动一下,沉默了片刻,终是丢出了一句如重磅炸弹般的话。
“处子之身又如何?若是亲兄妹修行玉沁心经,你们知道那后果有多严重?”
亲兄妹?毫无疑问地,歌乐与灵鸢都抓住了重点,既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又有些害怕被绑住。相视一眼,仅仅只是一眼,他们二人便有了决定,迈步,头也不回去向前走。
“你们还真是要逼得我动手才肯罢手么?”两个并肩的身影,深深刺激着魔君的神经,不论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歌乐爱着灵鸢,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灵鸢恨着自己,亦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掌间凝聚能量,深蓝的光芒不断跳跃,似乎随时都会喷发而出,却又偏偏迟迟跑不出去。
灼热的目光,危险的气息,后背传来阵阵凉意,直达心底,惹得灵鸢一阵心烦意乱。
忍不住回头,右手在天际划出一道强烈的金光,直击魔君,下一刻,魔血剑已然出鞘,冰冷的剑锋在紧张的空气中泛着诡异的寒光。
魔君飞身而起,闪过灵鸢的袭击,立于更高处,居高临下地看着灵鸢,微微眯起漂亮的双眸,一直绕在指尖的蓝光以电石火光的速度奔向灵鸢。
歌乐微微皱眉,赶在灵鸢反应过来之前将其拖到一边,冷眼瞪着魔君,警惕着他的连环攻击。
与此同时,歌乐汇集能量于掌心,一个白色的圆球在其掌间瞬间凝聚,强烈的光芒耀得人睁不开眼,抬手一推,白色的圆球便如长了眼睛般直直奔向魔君。
魔君不慌不忙,在白色圆球即将近到身前,灼热的温度烫了身,他才反手一扬,一股强劲的风力硬是将白色圆球阻隔在外,一步也迈不过来。
歌乐深锁眉头,汇集能量于双掌,迅速推出,白色的光芒直直向那团欲前行,不得前行的白色圆球而去。
得到更多的能量,白色圆球开始压住强劲的风力,缓缓前行。
魔君依旧是一脸平静,成竹在胸之态,轻轻勾起唇角,泛出一抹并不自然,却不失帅气的微笑,足以迷惑人心。
“歌乐,我念在灵鸢的份上不想与你做太多计较,你倒偏要置我于死地,既如此,我也就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哼,你应该担忧一下自己的状况。”歌乐冷哼一声,随时戒备着。
“难道你认为本君想要灭了你,你能逃得掉?”魔君亦不客气,一语道出事实。
“你们两个够了吧?”灵鸢紧拧秀眉,挥出魔血剑,生生斩断了两人之间的斗争。
歌乐心下一惊,不禁皱眉,有些不太明白灵鸢的作法,而魔君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整个人都显得犹为平静。
“你敢单独来走这条看不清前路的道路,就要做好迎接一切的准备。”灵鸢冷哼。
“哦?我倒想看看你们这里到底有些什么准备。”魔君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
只是,他的这个表情并没有维持太久,一连串的异响带着破风的阵势急速传入耳中,他知道,天庭的神兵,仙将们已经来了。
“魔君,六百多年前没能将你一举歼灭,今日你孤身来到天庭,说明你偿还的时候到了。”
威严的男声响起,有些狂妄,有些无奈,又有着说不出的兴奋与感伤,更透着无尽霸气。
毫无疑问,这是来自玉帝的声音。其话音刚落下,魔君便觉眼前一暗,抬眸望去,天边已经站满了仙将、神兵,看到魔君,无一不是恨得咬牙切齿,高高扬起手中的兵器,浑身警戒状态,目光直直落在魔君身上,那种冰冷的气息,以及浓烈的杀气,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玉帝,我们之间的账是时候算一算了,只是不知道你拿什么来为曾经的行为买单,又拿什么来为日前的所作所为负责?”魔君敛去脸上的一切表情,冰凉的眸光直直射向玉帝。
视线相交那一刻,电石火光,过去的种种事件如电影一般在两人的脑海中流窜,只是那么一触,彼此的心中已然看出了对方的决心。
大战在所难免,谁胜谁负倒还是一个未知数。
“众位卿家,今日魔君擅闯天宫,目无王法,大家一定不要手下留情。”玉帝转头,对身后的仙将、神兵说道,声音之大,在空中久久徘徊不散。
站在玉帝身后那一众仙将神兵听得玉帝所言,心下不免有些激动,须知,魔君不带一兵一卒,独闯天宫,这样的机会实在太少,而成功率很高。
“玉帝请放心,即便是一只苍蝇我们也不会放过。”众仙异口同声。
“想要真切地留住顾客是好,怕只怕你们心不够诚,本事不够大呀!”魔君淡淡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冷冷开口道。
“若是连你一个人都拿不下来,若是死了,那我们又何颜面去见那些当年无辜而亡的生灵们。”玉帝透着无限自信,偏偏魔君岿然不动,只是淡淡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