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骑自行车的初中生缓缓的驶进小巷,边走边谈论着班里哪个女生漂亮。).
“哎小心点前面停着辆车”
“是啊,怎么有辆车啊?谁这么缺德把车子停在这里?一不小心差点撞上了”另一个同伴立刻喝道:“小心点,别被绊倒了”
“哎?你看看,这辆车怎么还晃荡?你看到了没有?看到没有?”
“恩?是啊,我也看到了……这是怎么回事那……里面有人?”
车子在两人的注视中还在有规律的,一晃一晃的蠕动,就像是一只笨重的甲壳虫在爬坡。
第二天一早,潘红升从酣睡中醒来……
一只嫩藕般的胳膊环抱着他的头,香气袭人。两人昨天的举动把车内搞得一塌糊涂,车灯还在一闪一闪的,车里的广播新闻还在乌拉乌拉的嚷嚷着,孙茜雯的一只信丫还俏皮的蹬在车子的前玻璃上,保持着几分昨rì激情的姿势。
好在车子里有全方位垂下的车窗帘子,这原本是为了方便旅行时在车里休息,此时为两人遮羞提供了庇护所。
潘红升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身体,竭力的不让自己的动作吵醒熟睡中的孙茜雯,但是孙茜雯的两只小细胳膊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不放手,搞得他有些投鼠忌器。
此时后方响起了鸣笛声,很显然他们的车子堵住了别人的路。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让对方改变心意的正是自己在手机内存的号码名称。
其实孙茜雯也不知道,在潘红升手机里除了“亲密的人”,还有“可爱的人”,还有“小心肝”,“小可爱”……
潘红升和孙茜雯在车内狭小空间睡姿很不端正,时间长了胳膊腿都很酸疼,这些现象在之前潘红升没受伤前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内气的充沛运行,莫说是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就算是受了外伤都可以加速治愈。
而现在他开始体会到一些正常人该有的小烦恼。
脖子后面总是有些微微的疼痛,那种感觉是从骨头内部渗透出来的,十分难受。
潘红升开了一会车子就把方向盘给了孙茜雯,自己摸着后脖子不住的嘀咕:我这是……怎么了?
“是落枕了吧?”孙茜龃着他这副样子轻轻摇摇头:“你不知道什么叫落枕吗?”
“真不知道,从小就没得过这毛病……”潘红升这是说的实话,但对方信不信那就两说了。
他从小就修行这些内气功法,所以九寒天下河摸鱼儿连个哆嗦都不打,哪里知道这些零碎事务?
脖子那种由里到外的难受劲一阵猛似一阵,潘红升不由得把脖子顺势仰在副驾驶的靠背上,把座椅的角度调到最低。
“看你挺严重的,还是去找个推拿师吧……”孙茜雯说道这里突然沉下了脸:“要去正规的地方不要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去哼……你们男人……”
潘红升其实特烦这句话,动不动就你们男人你们男人的,虽然有时候有邪说的比较准确比较一针见血,但他还是不愿意承认。
男人最烦女人把自己跟别人一概而论,都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其实这种“月亮心理”无论是男人女人都有所表现,只不过越是强势的男人把这一点隐藏的越好,越是嘴上说:“我就是一般人,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你翻翻福布斯排行榜,看看那些大人物和成功人士的现场采访和回忆录,他们都无一不例外的对外宣称:自己其实很普通,只不过努力的比别人多一些。
潘红升很好的压制住了这种不满情绪,他深吸一口去摸摸肚子:“该吃点早点,去哪里吃?”
“看你身子有点虚,昨天吃了好多汗吧?去吃羊蝎子吧”孙茜雯兴冲冲的提议:“前几天跟着几个姐们去逛西街,那里的有一家羊蝎子做的挺不错的,就是人多点挤一点,一块去吃?”
潘红升很满意孙茜雯的这种变化,她以前总是做出了决定从来不跟自己商量,非常以自我为中心,而现在总算懂得先征询别人的意见了。
对于一些女人来说也许是相当然,但对于孙茜雯这种恨不得事事跟男人挣个高低甚至牵着男人鼻子走的女人来说,已经难能可贵了。
羊蝎子潘红升倒是听说过一回,是位厩本地同学告诉的,那哥们叫王琦是风趣的小胖子,人称外号“包子”,这个外号跟长相相当的贴切,以至于很多人忘了他的本名。
那个吃货就曾经眉飞色舞的向潘红升介绍过这种厩的传统名吃;羊蝎子,其实就是羊脊梁骨,因为形状像蝎子因此而得名。这种食物是清朝年间民间所创,当时有很多厨师发现用羊骨髓来炖东西十分味美可口,所以逐渐的将其丰富,演化,最后终于成为现在配料和工序都很讲究的羊蝎子汤羊蝎火锅。
驱车赶往西街,又是一阵转世投胎般痛苦的堵车,两人终于来到了厩老字号羊蝎子火锅馆鞠贤德。
不知道这家羊蝎子馆跟全聚德是什么关系,但想来一个是鸭子一个是羊杂,因该是风马牛不相及。
只见鞠贤德是门庭若市人来人往,从里面出来的都是大腹便便衣着笔挺胖歪歪手持皮包的汉子,而这些男子的身边往往都是带着一个浓妆艳抹露大腿的女人。
潘红升一眼就看出,这些女人都是从事某种特殊职业的……她们身上所穿衣服都是比较容易脱去的,这样可以最大程度上方便自己,方便客户。
既然这些女人是鸡,那这些男人自然是她们的客户了;为什么这些狗男女都齐聚一堂,单单中意这家饭店?
这是他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直到身边孙茜雯悄悄的一句话才让他茅塞顿开。
“这种汤特别补的,滋阴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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