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过门?
苏雅苏雪逃似的跑了出去,唐佳佳跟着走了出去,只剩下一个赵晴也不好意思和一大堆老家伙面前呆着,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潘红升这句话说的没过脑子,随口就说出来了,看着几个老家伙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也是老脸一红,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小伙子,年轻人要注意节制。”唐迪笑眯眯的说着。
这家伙也终于能笑出来了,虽然自己家里丫头也在贼船上但还没到亲送聘礼的份,有机会嘲讽自己老朋友一下他肯定不会放过。
“唐叔放心,这方面我还是很注意的。”潘红升干笑了一下说道。
“我可告诉你,你把我两个丫头都骗走这件事没这么简单,这点聘礼我看不过去,两个女儿嫁给一个男人,你想想我苏海波的老脸往哪放?”苏海波恶狠狠的看着潘红升问道。
的确,一个地产公司当聘礼如果对别人来说足够了,但苏海波的确看不上眼,各方面资产链都处于垄断状态的他并不缺钱,基上毫无所求的苏海波只希望自己两个女儿幸福,把当初没能给两个女儿的父爱加倍给他们。
这也是什么到现在他一个劲儿的难潘红升却没有和苏雅苏雪面前说半句不同意的话。
“那就换点聘礼,想要什么就说,红升砸锅卖铁也肯定给送到。”潘红升嘿嘿一笑说道,听得苏海波都忍不住翻白眼。
“老唐你别笑了,你自己女儿也好不到哪去,还有老许,你俩早晚也得跟我一样。”潘红升就是一块臭皮囊,苏海波知道在他这讨不到任何办法,只能将火发到身旁这两个老朋友身上。
三个人一同开发着金江这片地方,和以往的‘许先生’‘唐先生’不同,三个人在潘华山的调解下早已经成了朋友,而且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总有些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觉,潘红升他们走了没多久几个人就拜了把子。
老一辈人对这方面非常看重,尤其唐迪和许岩石都是混社会的,这个靶子拜了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至少没让我当着女儿面下不来台就行,红升,唐叔叔看好你,不过以后对我家佳佳好点,我没能给他照顾到大,你要是对他不好我可跟你没完。”唐迪喝了口醒酒茶说道。
他算是几个人里最开明的,事实上整个金江这些大佬,潘红升唯独对唐迪的心态摸不清楚,一个靠着脑子能喝许岩石周旋十几年的男人,智商会多高?
“嗯。”看着唐迪一脸认真的表情潘红升老脸一红,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你准备一会干嘛去?”气氛有些尴尬,苏海波看着潘红升有些无奈的问道。
“我?刚才听赵晴她们说准备逛逛街,可能去万尚看看。”潘红升犹豫了一下说道。
其实他也有自己的事,今天晚上准备去拜拜张博文的老家儿,毕竟这么长时间也该看看了。
“准备什么时候去会会金江政要的人物?”苏海波点了点头问道。
想在一个地方站住脚,必须做到的三点,经济,黑道,白道。
三条路缺一不可,潘红升在黑道的能力之前在四蛇帮在玫瑰盟他们都有所耳闻,但黑道再黑也没有白道黑,这个不成文的规矩所有人都知道,潘红升必须学会在白道中摸索出自己的黑道才能站住脚。
“金江的政要人物似乎不需要我帮什么忙,不过有机会我还是要去周水看看,之前项目下来的时候就是托的周水一个朋友的爸爸。”潘红升犹豫了一下笑着说道。
金江这片地方基上被苏海波三个人开发的体无完肤,潘红升就是横着竖着打滚都不会有问题,与其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不如开拓进取一下。
“那边也行,正好你混好了我们也能把势力稍微向周水进发一点。”苏海波点了点头,还准备告诫点什么就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立刻闭嘴。
都是男人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的确可以聊聊政治聊聊野心,但一旦这个桌子上有女人就必须学会闭口不,每一个打拼的男人都不希望自己身边的家人知道自己的辛苦,哪怕苏海波再累再忙,也从不会在苏雅苏雪面前显得疲惫露出忧郁。
当然,这一点潘红升还做不到,毕竟对一个二十一岁的青年来说做到万事留心不留面太过困难,喜怒不形于sè已经是他现在的最高境界。
这次第一个进来的是赵晴,一脸拉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苏雅回到座位上,唐佳佳拉着苏雪,不过不知道这些人说了什么,唐佳佳脸上也是一脸羞红,似乎不敢看唐迪。
“女大不中留啊!”唐迪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唐佳佳原绯红的脸更是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头埋在下面不敢说话,几个老家伙看见连连大笑。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有事要处理,老赵,金玉阁这边多盯着点,我总觉得过年这几天不太平,需要人手直接给蓝胖子那边打电话,我跟他招呼过了,他那边这几天也会派人巡逻。”
酒足饭饱,苏海波对着赵大胖子说了几句,随后似笑非笑的扫过几个女孩,最后定格在潘红升身上,冷哼了一声直接离开,唐迪和许岩石也跟着离开,桌上剩下的就是潘红升和几女以及陈伯和赵大胖子。
“红升,半年没见你长大多了。”看着潘红升,陈富叹了口气随后轻轻说着。
他最了解苏海波,自己家老爷什么心情他都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没少谈论潘红升的事,从最初耍小聪明到嚣张跋扈,到现在钝刀杀人绵里藏针,潘红升在进步,一直在进步。
“陈伯还是那么年轻。”潘红升嘿嘿一笑。
“行了别埋汰我这老家伙了,记住了要对两位小姐好,我们不打扰你们了,老赵,咱们去喝点茶。”陈伯看了赵胖子一眼,随后两个人也慢慢离开,只留下潘红升和几个女人。
看着大家都离开,苏雪悄悄用胳膊杵了杵潘红升的大腿。
“干嘛?”
“这半天你们说什么了?”
“说嫁妆说聘礼,还有就是什么时候过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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