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沐儿是不是不想我娶其他女人?”
御铖扯了扯西装领带,喉结清晰可见,是极致的禁欲和斯文败类。
姜沐只觉得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她又想起了刚才听到叔叔和余州的那段对话,呼吸不过来,像是缺氧一样。
‘沐儿对我来说,是希望也是救赎,她将来会成为我的妻子,是我用一生来守护的存在。’
姜沐的大脑一直在回响着这两个字。
妻子……
她觉得有点头晕,她是不是在做梦啊?
“沐儿,你怎么了?”御铖担心的看着姜沐的脸色越来越红,额头也浸出薄薄的汗。
姜沐没力气的摇头:“没,我没怎么啊。”
只不过她觉得身上有点热罢了,热的她口干舌燥的。
姜沐还想说什么,但是真的觉得空气稀薄,呼吸困难。
忽然,她眼前一白,再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沐儿!”失去意识之前,姜沐觉得自己好像被叔叔抱在了怀里。
…
姜沐又做梦了。
她梦见了自己被一头狼叼在嘴巴里,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
而她只是一只萌萌的小兔子,被大灰狼叼住后脖颈,不觉得疼反而酥酥麻麻的感觉。
姜沐头晕的难受,她感觉到有人在她额头上放了冰毛巾,冰冰凉凉的缓解了疼痛。
华庭苑。
余州检查完一番,发现姜沐只是昨天睡觉时感染了风寒,开了一副药就被某位大佬赶走了。
御铖把姜沐身上踢开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用勺子盛了一勺药,送到姜沐的嘴边。
“唔…”姜沐嘴巴紧闭,小鼻子闻到苦苦的味道,不愿张开嘴。
”沐儿,喝完药给你糖吃。”御铖眉头紧皱,在她耳边哄道。
姜沐确实害怕任何苦的东西,以前她生病的时候,都是御铖哄着她才会喝一口。
或许是听到了御铖的话,姜沐的眼皮动了动,嘴巴也不像之前那样紧闭着了。
御铖见此重新舀了一勺药水,可刚碰到姜沐的嘴唇,她就不由自主的紧闭嘴巴,药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御铖轻叹,用纸巾轻轻擦拭姜沐的脸蛋。
看着她白得有些过分的肤色,御铖起身捏了捏她的下巴, “沐儿乖,张开嘴巴,不然病不会好的。”
但姜沐依旧紧闭嘴巴,嘟囔道:“苦,好苦。”
她在睡梦中,甚至都觉得啃到了坏的胡萝卜,苦的很。
御铖无奈俯身,咬了咬姜沐红通通的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沐儿,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姜沐觉得耳朵痒痒的,刚想偏过头躲避,就感觉到了嘴唇上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
酥麻的感觉之后,姜沐就觉得口腔里一阵发苦,苦的她想扭头挣脱开。
可下巴被什么东西给禁锢着,让她只能承受这苦的不行的味道。
御铖刚开始亲吻着姜沐的嘴唇,想让她张开嘴巴乖乖喝药,但她的牙齿依旧咬的紧紧的,似乎不想吃任何东西。
无奈,御铖眸子暗了暗,用舌尖强行撬开姜沐的牙齿,接着迅速把药灌了下去。
姜沐皱眉想吐出来的那一刻,御铖重新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巴。
可感受到独属于姜沐的那股香甜后,他久久不愿离开,辗转反侧,甚至用牙齿轻轻咬着姜沐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反复啃咬。
像是堕落的恶魔亲吻神明,企图从她那里满足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空气里都弥漫着不可言说的黏腻,御铖猛然抬头,眼神炙热!
不行,他不能这样下去,在小姑娘昏迷的时候,他只能占占便宜。
真要是玩的过火了,那他也得要在小姑娘清醒并且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可,小姑娘真的好甜。
姜沐感受到嘴巴里的柔软的东西消失,不满足的张了张嘴巴,在她的梦里,苦的味道后面是甜的。
她还想要……
御铖觉得心里一阵燥热,索性把外套脱了下来,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就连扣子也被解开到了锁骨下面,斯文禁欲。
御铖趁着姜沐张开嘴巴,把剩下不多的药小心翼翼喂给她喝。
姜沐没尝到甜味,反而苦的皱紧眉头,闭着眼睛都浸出了几滴泪水。
但,喝了药以后,姜沐的脸蛋明显不红了,只不过身体还是热的离谱。
物理降温没用,御铖直接起身去了卫生间,没过一会儿他带着一身寒气出来,身上只围了个浴袍。
他刚坐在姜沐的床边,姜沐就感受到了旁边一股冷气,舒服的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好凉…好舒服……”
御铖被姜沐抱着腰,喉结轻动,直接掀开被子抱着姜沐躺在了床上,用自己的身体给她降温。
姜沐觉得自己抱了个冰块,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蹭啊蹭,直到……她觉得手里抱着的冰块不凉了,甚至还硬硬的。
“嗯…热了……”她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的转身,无情的松开那个已经不凉的冰块。
被抛弃了的御铖:……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用完就扔啊?”
无奈,他只能再次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用一身寒气再次得到了姜沐的宠幸。
就这么一夜下来,御铖至少冲了五次冷水澡。
第二天,姜沐的烧全部退了。
御铖趁着小姑娘没醒,在她嘴上狠狠的惩罚了一番,这才带着一夜的坚挺与忍耐,去了卫生间自己解决。
*
等到姜沐醒了的时候,一直蹲在门口不敢进去的雪雪这才跳上床。
“雪雪乖,我今天要出去,回来陪你玩啊。”姜沐摸着雪雪的毛发,因为发烧声音都有点沙哑了。
她清了清嗓子,正好被端着一碗银耳粥的御铖听见,“乖,过来喝,对你的嗓子有好处。”
昨晚上姜沐的晕倒,真的把他吓了一跳,这小家伙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姜沐想到昨晚的梦,对着打好了领带,西装革履的御铖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叔,叔叔你放在那吧,我等会洗完漱就喝。”
“嗯,沐儿你过来。”御铖把粥放在桌子上,对着姜沐挑了挑眉。
姜沐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自己的睡衣往下扯了扯,忽然她灵光一闪,问道:“叔叔,我这个睡衣,昨天……是你给我换的吗?”
御铖勾起一抹痞笑:“怎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