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丑诶,人丑心也丑。你的老板对你多好,每月的工钱开的比别人高出不少,你家儿子生病,为了你儿子的治疗,又另加了你的工钱,你还背叛,真的无可救药了。”王恒退,这样的狠招自己扛不上,爷们,也没有必要扛。
“怎么是背叛呢?我本来就是小姐的人,为了小姐,我可以赴汤蹈火,那一点小利,就能让我背叛小姐?那是你们白日做梦。”庆丽骄傲地说道。
见一来一回地格杀的两人对方在搞心机,段香红摇头,于是提醒庆丽:“别分心,别上他的当,他在激怒你。”
剑出手,呼呼生威,庆丽明白了,心里陡然恢复平静,那就让他说,让他骂,取他命就行。
两人你来我往地格杀,又有几十个回合,段香红朝自己身旁的丫鬟梁丽娥摆摆手。
“明白,小姐。”梁丽娥拔剑上,加入了战团,两女斗王恒。
斗庆丽本身就感到吃力,勉强地去应付,现在又加了丫鬟梁丽娥,险状频出。打不赢就跑,这是与梁亮元分别时说过的一句话,那就走为上。
走不了,那就拼命吧,王恒手中的剑往庆丽的胸膛刺去,不理会背后丫鬟梁丽娥的剑锋,上吧,拼死一人够本了。
王恒的剑离庆丽的胸口越来越近,丫鬟梁丽娥的剑花就要在背上开花,险状万分,希望与死亡并存。
王恒没有了自己的生死,唯有脑海中闪现了妻子的模样,妻子现在怎样了?
恩情似海院落本来是静寂的,丫鬟向慧的到来,自然也就打破了这儿的静寂,尽管脚步轻盈,闭住呼吸。
丫鬟向慧的目的是钱新宏,跃过墙头后,便静下心来,侧耳倾听,鼾声会告诉自己,钱新宏睡觉时鼾声震天,往往与小姐说这时,小姐便皱眉,烦死了地说着。其实,两人分床睡,没有在一起。但是小姐还是烦,谁又愿鼾声打破自己夜间的美梦呢?
有了,听到了。钱新宏见梁亮元与王恒走了之后,便睡觉了,上床睡死了,这时,鼾声昂起如雷。
睡觉有鼾声的人寿命不长,这一刻,钱新宏确实有人要了他的命,那一把匕首的尖尖闪动着血光,对准胸膛,刺!
跟上,不能落下。钱令狐感谢师父,给了自己的那一套功法,让自己近段幽灵功夫有了突飞猛进,这级别叫什么?不知道,自己没有问,师父也没有说。现在到了几级?听人说,是一位女人说的,叫什么来着?摇头,管他呢,初级吧,刚刚入门。
森林,大树布满整个山间,地面是毛柴的天下,要是不熟悉路,那定不能找出路。
钱令狐紧紧地跟上,跟踪了这么远,要是弄丢了,那太不划算了。
钱令狐停住了步,前方突然洞第别开,一个坪,挺平整宽广的。
有玩腻,小心翼翼,瞧瞧四周。
迈步,前行,一步又一步,到了这个空旷坪上中间的时候,四周多了无数的人儿。手提刀剑。
“完了完了。中埋伏上当了。”钱令狐心里暗暗叫苦,看来自己的跟踪术不行。
“你是何方人士?”堂主张贤鸿威风凛凛地说着,“为什么跟踪我们!”
“我失去了我们堂主的消息,在这儿寻找,见你们有点像我的堂主,所以,便跟上了,没有恶意,没有恶意!”钱令狐急中生智,胡编一通。这个方法用得对不对,管他呢,用上一时是一时。
“哦?你是哪一个堂的?”堂主张贤鸿陡生兴奋,似乎多了点什么,感兴趣地问道,“说出你们堂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