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很昏暗,似乎有一场暴雨要突之了。-- WWW.ZHUAJI.ORG--街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白木和安肖毅驾车行驶在道路上,安肖毅一直指挥着方向白木则负责开车,这样大概经过了一个小时白木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肖毅,你真觉的你能凭你的感觉找到小小?”当时他以为安肖毅是真有办法找到小小,结果他居然说要用感觉去找,他也是疯了才会在这种鬼天气和他出来胡闹。
“白木,你还记得当年我是怎么遇到小小的吗,那几天我就感觉很不安,所以才会回国,但凡有一点选择,这里我都不会想回来。”安肖毅手扶着窗沿,看着街边匆匆闪过的景物,瞳孔变的涣散。
天气愈发的恶劣,暴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白木抱怨了一句“该死的天气”。
“不行,这种天地太糟糕了,白木,我们先回去,等于停了再出来。”由于暴雨会影响人的心态,直接导致他不知道要怎么去感应我的存在。
此刻,在昏暗的小黑屋,只有我一人,手脚没有再继续被捆绑住,但是我的衣服那个该死的男人依旧没有还给我。我知道,他肯定怕我溜走,至少他认为我空无一物遮挡自己的情况下不可能溜走。
这个屋子不是完全封闭的,有一个小窗口,我大概听到外边淅淅沥沥的雨声了。暴雨,这种天气我喜欢,至少这种鬼天气弄出些细微的动静不易被察觉。
屋子里就一个非常昏暗的小灯,不过这也足以让我看清屋里的大大小小的东西。现在唯一能用来代替衣服的只有床上的床单了。但是床单是压在床板里的,并且似乎还用钉子钉住了,至少我无论怎么大力都没有办法将其拽出来。
不甘心,于是我试图把床单扯裂。我用指甲死死的扣住床单试图可以借指甲微弱的锋利度去割开它。但是事实,经过了十几分钟的撕扯,我的指甲掰断了,还弄伤了手指。
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担心是秦子暮那个畜生要回来了。于是我疯了的一口就咬上了床单,玩命似得就和疯狗一样撕扯着床单。虽然最后我满嘴的血渍,但是我成功把床单从床上扯了一块下来。
我迅速把扯下来的床单裹在了身上,然后将床推到了门口,堵住了那个小门,希望能为我自己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因为手指受伤了,推床的时候也没少受罪,这会搬起板凳都是十分吃痛的。
我怕将屋子里能堆起来的东西全堆在了一起。那张不算大的八仙桌,那几个不算矮的凳子,我将他们垒起来希望可以够到那个有点高的窗户。
第一次攀爬自己的堆起来的堡垒时不小心摔下来了,但是我没有死心,控制了下摆放的位置再次爬了上去,眼看就要勾到窗户的边缘了,但始终还是差了一点距离。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掏钥匙的声音,我心中急了。
秦子暮在门口用钥匙打开了门,但是发现门后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怎么都推不开。神经一紧,猜测是我要逃跑,于是开始剧烈撞击大门。
我站在高处摇摇欲坠,看着门口的床一点一点的被推动,一咬牙脚底撑力一下跳了起来。就在我险险的勾到窗沿的时候我推起来的堡垒轰然倒塌。
我不敢往下看,因为我巨高。事已至此了我只能争取用手臂的力量让自己爬山窗户然后顺利跳出去。
手指受伤的地方隐隐作痛,我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去管疼痛感。我双手死死的抓住窗沿,然后凯斯一点点吧自己的身体向上撑起。这时候我忽然就庆幸自己和白木练过空手道同时也打过一些拳击,至少有点臂力了。要换做五年前的小小,那肯定是够到了窗沿也没机会翻过去。毕竟正常的女孩子想要靠臂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是不大可能的。
通过不懈的努力我终于从这个高高的通风窗翻了出去。但是我忘记这个窗户的高度了,翻出去就直接松手跳下去了,毕竟时间紧急,错过一秒秦子暮就可能把她重新拽回去。
从五六米高的地方跳下来我不小心把脚给歪了,整个身体都栽进了泥坑。暴雨还在下着,我从泥坑里爬起来后,原本洁白的床单已经是深褐色了,可即便如此我也只能先裹着这个脏兮兮的床单了。
“嘭!”秦子暮成功撞开了门,迅速冲了进去,看到的就是面前的场景。
门后是一张乱糟糟的床,窗户下就一堆散乱的桌子和椅子。他看着一眼床上的床单,然后又看了一眼呼呼刮进风来的通风窗,一脚揣在了面前的床上,咬牙道:“该死的女人,你最好不要让我再逮住你。”
我听到了屋子里的咆哮,手抓着受伤的左脚拼命向前奔跑着。但是由于受伤了,行动受阻。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这个时候一定要稳住心性,然后一定可以相处办法的。
我环顾了四周一眼,发现是郊外,根本是连藏的地方都没有,除了偶尔有几颗大树以外,可以遮挡自己的草丛都没有。在加上现在的天色又特别昏暗,荒郊野外的我开始颤抖起来,害怕会遇到野兽。
“快,大家都快点给我找,找到了主人有奖,找不到今天你们就等着主子拿你们开刀泄愤吧。”小暗已经在大门口指挥着一行人出来寻找我了。
我听到了一阵阵的脚步声开始慌了,就在这时我瞥见了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虽然知道这种下雨天要离树远一点,但是那里已经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庇护点了。
我一瘸一拐的跑到了大树前,环顾了下四周发现空无一人,于是我扯下了身上裹着的床单。然后将床单绕过大树,接着自己左右手个抓住一边的床单,利用摩擦开始攀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