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也不清楚原因，不过她已经走访调查过很多家门店了。
尽管摸了个大概，却也不能确定具体的原因。
“我打听过了，我们公司的名声在某个圈子里面很差，所以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但是那个圈子的影响力，真的有那么大吗？
林纾有些困惑。
她翻译一下报告，最后一页果然有珍妮写的猜测。
珍妮认为，他们的营销额之所以惨淡，是因为他们并不被某一个人群所接纳。
这个人群有一个比较好听的名字，求爱者。
说难听点就是玩物。
并且还是达官贵人的玩物。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些小三，又或者说是玩具们认为，林纾公司的服装都太有攻击性，并且主旨也很刺痛人的心。
他们聚会，甚至还会特意买一件礼服，然后撕碎烧毁。
什么奇葩的活动？
不过这也只是一部分而已，大多数人不会干这种事情的，他们不可能让林纾赚到一分钱。
总之，在他们的那个社交圈子里，林纾已经被他们骂惨了。
珍妮当时深入调查了一番，那些言论简直不堪入目。
“这个群体的人数应该没有那么多吧？为什么会影响到我？”
林纾有些费解。
方智手伸了过来，林纾下意识的就把报告放到了他的手上。
翻看了一下之后，方智就得出了结论，“这件事背后的操控性很强，既然那个人能让你在这个圈子里身败名裂，也能够操纵更多的消费者。”
只不过，是珍妮没有调查到而已。
“真的吗？”
林纾听完这一席话，呆住了。
如果连这些都能操控，那这个世界岂不是已经乱套了。
“放心吧，控制不了多久的。”
方智将报告放了回去。
他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商战手段，但是，起不到一点作用。
因为他的敌人根本就不能坚持太久。
否则就是在消耗自己的命数。
按照目前林纾的实力来看，要一直这么耗下去，她起码无动于衷半年都没问题。
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只要林纾能够拿出一个足以改变局势的方案，那么对方绝对会失败。
“那可不容易。”
林纾叹息一声。
她最近的注意力都在联合院，甚至都没怎么关注公司的事情。
前两个月的时候，她还觉得生意跌宕起伏，是很正常的，所以没有及时的让大家止损。
“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干掉？”
林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她讨厌这些人。
现在，林纾不仅走在路上的时候，要时刻提防着会不会有人突然冲出来杀人，现在还有公司，以及联合院还有一个很难缠的同事。
“那就得问汤姆了吧？据我所知，他们这边的政务纠缠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不过也应该快了，首相那么做，犯了众怒了。”
方智说的是募集资金那件事。
虽然表面上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是首相的意思，可是人家难道还不能自己查了吗？
也许查起来很困难，但是对于那些企业家来说，他们不可能没有自己的手段。
这么一查，不就能够查到，一切的资金最终都流向了首相的口袋。
“要是再来个一年两年，我可受不了。”
时时刻刻提防着小人的感觉太难受了。
林纾甚至还让保镖跟着安黛娜一起去幼儿园接送孩子。
想到这里，林纾觉得很憋屈，她拿起手机打算联系汤姆。
她又扭头看向方智。
“你要跟他见面吗？”
他们三个一起，应该可以商量出一个更好的办法。
“好啊。”
方智的公司目前也是亏空状态。
因为之前差点被许莹莹得手，还是有很多人记恨上了方智。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变得更加忙碌了。
林纾打完了电话，告诉方智，汤姆决定亲自过来跟他们商议细节。
“珍妮，你先出去一下，一会开会的时候，记得叫大伙不要到这边来。”
林纾看向珍妮吩咐道。
珍妮点了点头，她知道林纾这是要出手了，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很快，汤姆就来了，不过她来的时候穿的非常简单，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看起来就像是过来谈生意的。
这样的人并不少见，所以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为了保证会议的内容足够保密，汤姆甚至还带了摄像头和监听器探测装备。
“我们这次的见面完全是临时起意，更何况我们一直都在这里，不会有人过来动手脚的吧。”
林纾看汤姆这么谨慎，都有些怀疑，他们接下来究竟要聊什么重大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防人之心不可无。”
汤姆说着，确认所有的仪器都显示正常了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当时在电话里面不方便说，其实，我们已经有一套非常完美的计划了。”
“什么计划？”
汤姆从公文包里面拿出来了一份文件。
没想到对方如此的信任林纾，还没有执行的计划，都愿意拿给林纾看。
方智震惊之余，还有些吃醋。
好，就你信任是吧！
“你看，如果我们能够拉拢这个人物，想办事就变得简单多了。”
巧合的是，他们定为目标的这个人物，林纾认识，并且最近跟他的关系非常好。
“联合院的院长，这个人手里有很重大的权利吗？”
林纾看了一眼方智，两个人会心一笑。
看来方智猜的果然不错，这个人就是重大转机的突破点。
“权利的话，我不太清楚，但是他代表的权威很重要，如果他站在我们这边的话，我们会更有威信一点。”
林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这个进度很慢啊，要照这样下去，起码还得三个月。”
“接近的太快的话，肯定会让他有所察觉。”
其实，在他们看来，三个月就已经相当快了。
“这么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汤姆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林纾的言外之意。
“当然有了。”
林纾神秘一笑，给汤姆展示了自己跟院长一起喝茶的照片。
“你们现在应该还不知道，他的新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