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把花收下,手里动作轻柔的抚摸着。
“我刚看保姆在做饭,你是不是还没吃?”
方智转移话题说道。
“是啊,因为刚才凯西亚的父母一直在求情,呆了挺久才走的。”
“他们怎么好意思求情的。”
方智皱了皱眉。
林纾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报复他们了。
他们也不想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哪里还有能够挽回的余地。
就算有,也得拿出诚意来吧。
像他们这样,只靠嘴上说说,是永远也不可能达到目的的。
估计凯西亚的父母也并没有想为此而付出太多,毕竟林纾在他们眼中,只不过是一只蝼蚁一般的存在。
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绝对不会有所感悟的。
这样正好,就把时间继续拖着吧,接下来,事态一定会发展的越来越严重的。
因为林纾之前做下的铺垫,所以现在有很多人都在关注这件事情,并且贵族的事,媒体最喜欢报道了。
之前要不是因为他们总是藏着掖着,被报道出来的东西绝对更多。
现在托了林纾的福,这件事的热度很高,所以并不会被撤掉。
还让好几个撰稿人吃了个饱。
等凯西亚所有的社交软件全都沦陷了之后,她才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以前,无论她惹出了什么样的麻烦,他爸妈最终都会解决好的。
但这次为什么他们好像都不管了?
听到了自己女儿的怒斥,凯西亚的父母怒火更深。
“如果你不做这件事情,就根本不用担心舆论是否会压不下去。”
凯西亚的母亲愤怒的说着。
她为了这件事情已经忙碌了好几天了,但是无论她怎么求爷爷告奶奶,他们就是不愿意帮助自己。
凯西亚的父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为了自己女儿的事情,他也同样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光是请别人吃饭,就已经花了不少的钱。
但是,这仍旧是无用之功。
因为汤姆已经接手了这件事,而且他拒绝见面跟凯西亚有关的任何人物。
就算他们想借机发挥,也根本找不到理由。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这次很有可能会陷入舆论以及大众的指责之中,凯西亚的父亲就更烦躁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的公司一定会受到影响的。”
“那又该怎么办?谁让你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本来你就从来都没有教育过她……”
“你自己不会教导孩子,就不要揽下这个活,明明是当初你自己说了,可以把人孩子教好的。”
他们下意识的又开始指责对方了,于是,新一轮的争吵又开始了。
凯西亚这段时间也并没有闲着。
她想办法收集了一些关于林纾的资料。
原来这个女人还在学校里面教书啊。
凯西亚已经毕业了两年了,不过她还是认识了很多的小姐妹的,其中就有人在林纾带的班里。
“喂,姐妹,你能不能帮我一点时间?”
“什么事情?”
电话那边的女孩子问道。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关于你们那个林教授的事情。”
“你问她干嘛?”
凯西亚买凶劫持林纾的事情已经有很多人都知道了,就包括她这个姐妹。
虽然在姐妹的心中还是自己的朋友更加重要,但是林纾,也是一个很好的人。
而且她对待自己的学生,那叫一个认真又仔细,根本没有人能够拒绝林纾。
哪怕没有一开始就训斥自己的姐妹,那个女孩听起来也有些冷漠。
“我就是想了解一些跟她有关的消息而已。”
“她最近因为被劫持的事情,还在家里休养呢,我们本来上课的机会就不多,现在已经改成了另一个教授来教我们。”
那个教授讲课没有林纾那么好懂,讲三遍,他们才能稍微理解其中的一部分。
还好他们现在已经快要毕业了,数学对他们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要不然,如果换作是去年的话,在临近考试的时候发生这种事,他们一定会急死的。
“是这样吗?她又没有出什么事情,为什么还要罢工,一点也不尊重工作。”
凯西亚下意识的说着,那边的姐妹传来了不满的声音。
“要不是因为有人闲的没事,派人去绑架她,她也不至于会罢工。”
这个姐妹跟凯西亚联系的时候不是很多,所以也不知道她的动机。
话也并没有说的太过分。
“我还有事先挂了。”
凯西亚听得心中总有些发毛,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个姐妹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她知道一样。
这听起来太诡异了。
汤姆把所有的证据都收集完成了,仅仅只花了两天的时间。
这两天的时间里,凯西亚的父母三番五次的寻找林纾,希望她能够谅解凯西亚。
但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最后,凯西亚得到了一个买凶杀人的罪,在他们的法律里,这样的罪行需要服刑两年。
“两年?不行!我绝对不能在那种地方呆两年!”
待两天,凯西亚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两年了。
凯西亚家里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自然是会溺爱着长大,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她的父母也不忍心让她去坐牢。
“别着急,甜心,我会想到办法的。”
凯西亚的母亲说着,只能含泪看着凯西亚在警察的带领下,离自己越来越远。
一直到看不见凯西亚的身影之后,凯西亚的母亲这才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开始收拾东西。
“你要到哪里去?”
凯西亚的父亲问道。
“我要去求我爸爸,救救我的孩子。”
自从嫁到了这边之后,凯西亚的母亲就很少跟自己的家族联系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淡漠。
如果凯西亚的母亲有麻烦的话,他们还是愿意帮助的,但,他们肯定会有流言蜚语和各种嘲讽。
“为什么要去求他?”
凯西亚的父亲很讨厌那个老头,甚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仗着自己是长辈,就对别人颐气指使,一副谁也看不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