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墨骑着赤云迅速离开了回雁楼,回到了悦来客栈的房间内,这房间是前几天池水墨来衡阳时定下的。
衡山派刘正风刘老爷子开金盆洗手大会,城中客栈此时早已爆满,池水墨如果不先订房,此时哪有房间给他住。
房间内,池水墨盘腿坐下,闭上双眼,意念进入到进入鸿蒙万界葫,葫中有一张光幕悬挂在葫芦空间内,光幕分为左右两半,上面都是一条条的信息。
左边全是关于池水墨所遇见武林人士的信息,最下面一条是:令狐冲,华山派掌门大弟子,笑傲江湖气运之子,一流后期巅峰,气运值39
右边是池水墨所获得气运点的信息,最下面一条是:击杀气运之子令狐冲,受到笑傲世界位面意识的冲击,神界七葫已经遮掩传承者存在痕迹,位面意识冲击失败,得到击杀令狐冲的气运点数(39-11.526)x0.6=16.4844
光幕的最顶端中间显示出池水墨目前所拥有的气运,28点整,至于那0.0104点气运点,被万界四舍五入给舍去了。(你妹,蚊子再小也是肉好吧)。
红色的数字28左边有一把紫色的小锁,表示当前气运被‘鸿蒙万界葫’镇压,锁定,不会流失,兑换修为也不会消耗气运。
气运点只能代表兑换的修为上限而已,不过池水墨知道,离开了笑傲江湖这个新手世界,下一个世界那把紫色的小锁就会消失,气运点将会成为消耗品。
看着28点的气运点,池水墨心中默念,全部兑换修为,意识回归识海,全力观想紫色云海翻腾。
池水墨脖子上的紫色葫芦飞到池水墨头顶一尺出,放出蒙蒙紫光笼罩池水墨,一股股紫色的气体通过池水墨全身毛孔进入身体经脉。
汹涌的紫色气息在池水墨任督二脉中横冲直撞,那一个个犹如天堑的穴位被摧枯拉朽搬打通。
一大股汹涌的紫色气息,从池水墨小腹内胞宫,下经会.阴穴,沿腹部正中线向上经过关元等穴,到达咽喉部(天突穴),再上行到达下唇内,环绕口唇,交会于督脉之龈交穴,再分别通过鼻翼两旁,上至眼眶下承泣穴,打通任脉全部穴位。
另一股气息,池水墨起于小腹内胞宫,下出会阴部,向后行于腰背正中至尾骶部的长强穴,沿脊柱上行,经项后部至风府穴,进入脑内,沿头部正中线。
上行至巅顶百会穴,经前额下行鼻柱至鼻尖的素髎穴,过人中,至上齿正中的龈交穴。督脉起于长强穴、止于龈交穴,督脉打通
当任督二脉一同,池水墨体内的紫色气息全部串联起来,游走奇经八脉八脉,形成一个复杂的大周天循环,气息颜色由浅紫色渐渐加深。
池水墨意识观想紫色云海,一种温暖的感觉包围池水墨,好像泡在温泉中一样,还未等池水墨好好感受,快感犹如潮水般消退。
草,又是这样!
池水墨从入定中醒来,内视体内,一股股灰色的吐纳诀内力在筋脉中游走,一丝丝,几乎感觉不到的灰色气息在不断搬运中产生,终于从内气变为内力了,终于到了后天境界,不容易啊,池水墨感叹道!
时间紧迫,池水墨连忙连接造化,调出华山风清扬的影像,一个白发黑眉长胡须胡须,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手拿一根竹棍,高高瘦瘦的老头出现在池水墨的眼前。
池水墨激动道,“造化,传承风清扬的武技,独孤九剑”
“轰”无数信息向池水墨涌来,刀光棍影,斧钺钩叉,不断出现在池水墨的脑中,相同的是,其中都有一柄剑出现。
良久,池水墨回过身来,叹道“不愧是金系武侠第一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时间紧迫,池水墨也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叫道:“造化,为我传承少林方证的易筋经技巧,覆盖前一个易筋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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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诸位弟子正在茶馆喝茶聊天,林平之乔装打扮在一旁喝茶偷听。
便在此时,只听得街上脚步声响,有一群人奔来,落足轻捷,显是武林中人。
众人转头向街外望去,只见急雨之中有十余人迅速过来。这些人身上都披了油布雨衣,奔近之时,看清楚原来是一群尼姑。
当先的老尼姑身材甚高,在茶馆前一站,大声喝道:“令狐冲,出来!”劳德诺等一见此人,都认得这老尼姑道号定逸,是恒山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
定逸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谁都忌惮她三分,当即站起,一齐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
劳德诺朗声说道:“参见师叔。”定逸师太眼光在众人脸上掠过,粗声粗气的叫道:“令狐冲躲到哪里去啦?快给我滚出来。”声音比男子汉还粗豪几分。
劳德诺道:“启禀师叔,令狐师兄不在这儿。弟子等一直在此相候,他尚未到来。”
林平之寻思:“原来他们说了半天的大师哥名叫令狐冲。此人也真多事,不知怎地,却又得罪这老尼姑了。”
定逸目光在茶馆中一扫,目光射到那少女脸上时,说道:“你是灵珊么?怎地装扮成这副怪相吓人?”那少女笑道:“有恶人要和我为难,只好装扮了避他一避。”
定逸目光在茶馆中一扫,目光射到那少女脸上时,说道:“你是灵珊么?怎地装扮成这副怪相吓人?”那少女笑道:“有恶人要和我为难,只好装扮了避他一避。”
定逸哼了一声,说道:“你华山派的门规越来越松了,你爹爹老是纵容弟子,在外面胡闹,此间事情一了,我亲自上华山来评这个理。”
灵珊急道:“师叔,你可千万别去。大师哥最近挨了爹爹三十下棍子,打得他路也走不动。你去跟爹爹一说,他又得挨六十棍,那不打死了他么?”
定逸道:“这畜生打死得愈早愈好。灵珊,你也来当面跟我撒谎!甚么令狐冲路也走不动?他走不动路,怎地会将我的小徒儿掳了去?”
她此言一出,华山群弟子尽皆失色。灵珊急得几乎哭了出来,忙道:“师叔,不会的!大师哥再胆大妄为,也决计不敢冒犯贵派的师姊。定是有人造谣,在师叔面前挑拨。”
定逸大声道:“你还要赖?仪光,泰山派的人跟你说甚么来?”一个中年尼姑走上一步,说道:“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么回雁楼。
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令狐冲师兄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一起饮酒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田伯光。”
定逸早已知道此事,此刻第二次听到,仍是一般的暴怒,伸掌在桌上重重拍落,两只馄饨碗跳将起来,呛啷啷数声,在地下跌得粉碎。华山群弟子个个神色十分尴尬。灵珊只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颤声道:“他们定是撒谎,又不然……又不然,是天松师叔看错了人。”
定逸大声道:“泰山派天松道人是甚么人,怎会看错了人?又怎会胡说八道?令狐冲这畜生,居然去和田伯光这等恶徒为伍,堕落得还成甚么样子?
你们师父就算护犊不理,我可不能轻饶。这万里独行田伯光贻害江湖,老尼非为天下除此大害不可。只是我得到讯息赶去时,田伯光和令狐冲却已挟制了仪琳去啦!
我……我……到处找他们不到……”她说到后来,声音已甚为嘶哑,连连顿足,叹道:“唉,仪琳这孩子,仪琳这孩子!”
华山派众弟子心头怦怦乱跳,均想:“大师哥拉了恒山派门下的尼姑到酒楼饮酒,败坏出家人的清誉,已然大违门规,再和田伯光这等人交结,那更是糟之透顶了。”
隔了良久,劳德诺才道:“师叔,只怕令狐师兄和田伯光也只是邂逅相遇,并无交结。令狐师兄这几日喝得醺醺大醉,神智迷糊,醉人干事,作不得准……”
定逸怒道:“酒醉三分醒,这么大一个人,连是非好歹也不分么?”劳德诺道:“是,是!只不知令狐师兄到了何处,师侄等急盼找到他,责以大义,先来向师叔磕头谢罪,再行禀告我师父,重重责罚。”
定逸怒道:“我来替你们管师兄的吗?”突然伸手,抓住了灵珊的手腕。灵珊腕上便如套上一个铁箍,“啊”的一声,惊叫出来,颤声道:“师……师叔!”
定逸喝道:“你们华山派掳了我仪琳去。我也掳你们华山派一个女弟子作抵。你们把我仪琳放出来还我,我便也放了灵珊!”
一转身,拉了她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