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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东南,南郭镇外!
“轰隆隆~!”一道闪电在远处闪现,天空变得阴沉沉的,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的阳光,天空阴沉沉的仿佛要坠落下来,压抑得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
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将人的惊呼抛在身后。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战栗地折服于地。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马车内的苏清媚和池水墨浑然不觉,毫不担心如果天黑前还没有找到住宿会不会淋雨的问题,两人腻在一起轻声的说着话,苏清媚还不时传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马车前的天老望着远处一座巨大的黑影,口中喃喃道,“今晚有住处了!”,说罢,用力抖了抖缰绳,两匹白色的骏马更是加快了速度奔腾。
马车正奔腾间,“啪啪啪~”豆点大的雨滴降落下来,数不尽的雨滴形成了一道道的雨帘,整个天地霎时间迷蒙成一片。
“啪!”一道闪电响起,白色的电光瞬间照耀天地,一座高贵典雅的马车驶过一个楼牌,楼牌上在电光的闪现下露出三个大字,‘南郭镇’!
马车刚刚进入小镇,就见镇上的人顶着大雨四处奔逃,跑到最近的屋檐下躲着这场快雨,“吁~!”
天老将马车停在一家微微有些陈旧的客栈门前,没办法,这种小镇的确找不到好一点的客栈了,车内的池水墨和苏清媚连忙走下车来,三两步就走进了客栈的大厅。
不过奇异的是。雨滴落在两人的头上就好像遇到了无形的伞幕一般,根本就落不到两人身上,好在。这时间很短,按理来说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
但恰巧。大厅内一位眉目似画的红衣女子恰巧看见了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精芒,红衣女子的对面,坐着一位剑眉星目的白衣公子,但这白衣公子一双眼睛都落在红衣女子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来人的奇异之处。
天老刚引着池水墨夫妇进屋,客栈内的跑堂就殷勤的快步走了过来,“哎哟。三位客官,你们是打尖呢,还是住店?”
池水墨没有开口,自从将天老放出后,这些俗事都是天老在打理,而人老成精的天老也的确将这些事打理得很好,让人挑不出错来。
“住店,你给我们开一间上房,一间中房,然后在二楼找个靠栏杆的地方让我们吃饭!”天老麻利的回答道。同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大厅内人太多,在天老想来,苏清媚和池水墨是不愿意和这些人挤在一起的。有*份!
但今天又是下雨天,所以靠窗的地方不是好地方,容易飘雨进来,所以二楼靠栏杆的地方就不错了,能够看到楼下大厅的一切。
“诶,好嘞,一间上房,一间中房~!请跟我来,小心脚下的楼梯。雨天有些滑!”小二殷勤的将三人领到了楼上靠栏杆的一桌上。
很快,在天老的银子催促下。酒菜就端了上来,这让其他几位等酒菜的客人有些不爽。心中默默的吼着“你妹,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吃饭插队啊!”
不过,人靠衣装的道理还是很坚挺的,哪怕是作为下人的天老都是一身锦袍,所以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敢真的上来闹事。
当然,这其中天老那一身强悍的儒道气息应该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耳聪目明的池水墨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乃乃的,大哥,我们比他们先到,凭什么先上他们的酒菜,不就是有两个臭钱么,我非得过去教训教训他们不可!”中年汉子有些不啻,骂骂咧咧的说着。
“二弟,别冲动,那几人是个硬茬子!你看他们三人衣物上连一滴雨水都没有,这明显不合常理啊,况且,你听见那老头上楼的脚步声了么?”络腮胡子的大汉张着一张鲁莽的脸,却心细如发。
听到这话,中年汉子有些冷静下来了,络腮胡子接着提醒道,“你运起心法感应一下那边!”
中年汉子依言照做,闭目感应,然而很快就大汗淋漓,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大哥,那一男一女根本感应不到,就好像,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这镇上闹鬼可闹得厉害,你说,他们会不会……”说到后面,中年汉子的声音越发小了。
“胡闹,那老者在感应中犹如煌煌大日,威严浩瀚,纯正博大,这明显是修炼顶级功法的现象,如果那一男一女不是鬼物,恐怕早就有多远就跑多远了,这种级别武者,血气澎湃,鬼物避之不及。”络腮胡子显然更有经验一些。
“大哥,你是说?”
“不错,那一男一女肯定是高人无疑,我听说有些功夫练到深处可以返老还童,说不定这两位就是如此!”络腮胡子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
“大哥,这回幸亏有你……”
没有理会窗边的两个逗比,池水墨专心的对付这桌上的食物,同时与苏清媚隐秘的交谈着。
“清媚,楼下大厅那两位好像不是凡人啊?你可能看出来历?”池水墨看着大厅中那红衣女子眯了眯眼。
“那红衣女子和白衣男子都是一身冲霄剑气,能有这身剑气,而且年龄如此年轻的,就只有洞阴派的那群剑修了!”苏清媚语气有些恨恨的。
“洞阴派?那他们和昆阳派有什么关系么?”池水墨敏感的察觉到苏清媚的变化,昆阳派是当年围攻苏清媚生父的三家之一。
“那群牛鼻子和这群剑修一直都是盟友!打着正义的旗号整天降妖除魔,谁知道是为了除魔还是为了那些修行材料。”苏清媚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猜测这群正派中人。
就在两人隐秘交流的时候,楼下走进来一个书生,背着一个书箧,手拿这一把油纸伞,油纸伞上还在滴着水。
“唉唉唉,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没看见你这伞上还在滴水么,怎么就将水带进大厅了,我们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跑堂的一见那书生进来就开始呵斥。
书生涨红了脸,分辨道,“我看他们也都是这样进来的!”
“他们,他们是客人,是来吃饭喝酒的,你也是来吃饭喝酒的么?”跑堂轻蔑的看了书生一眼。
这书生穿着粗麻布做成的长衫,虽然没有打补丁,但是都洗得发白了,就连书箧也是旧的,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这幅打扮,也怪不得人家看不起他。
“我……我不是来吃饭的。”书生有些气短,未等跑堂的讥笑他,书生随即又抬起头说道,“我是来收账的!”
“收账?收什么帐?”跑堂怀疑的问道,他觉得这书生就是进来躲雨的。
“我是隔壁金华县的宁采臣,这次是严老板派我来收账的,你们客栈去年在严老板哪里赊了一批桌椅,还没有给钱呢!”书生有理有据的说道,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好,那你先等着,我去叫我们掌柜的!”跑堂的说了一声,随即就跑进了后堂,不多时,就领了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过来。
那掌柜留着两撇八字胡须,一双眼睛都眯成一条细缝了,显得很是精明的样子,走到宁采臣面前,板着脸说道,“你就是金华县那个屡试不第的宁采臣?既然你来收账,就把欠条拿出来吧!”
听到掌柜的讥讽,宁采臣有些红脸,但还是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来,不过这纸条好像因为雨水的缘故,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是真要辨认的话,还是能够辨认出来的。
拿过欠条,掌柜的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随即干笑一声,“不好意思,你这张欠条已经打湿了,看不清字迹,所以啊,谁知道有没有这回事,你还是回去吧!”
宁采臣红着脖子争辩道,“你这人这么这样呢,明明就能看清字迹,况且,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严老板肯赊桌椅给你,就是信任你,你竟然因为字迹微微有些模糊就不认账。
况且,要不是严老板赊给你,你这大堂内的桌椅是怎么来的,你……”
宁采臣还要再说,“够了!”掌柜直接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话语。
“你这欠条明明就模糊不清,竟然还敢硬给我所看得清,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我看呐,你就是故意弄的一张假欠条,想要勒我一笔是吧,你要是再给我纠缠,我就让人把你打出去!”
掌柜的大手一挥,就走进了后堂,丝毫不理会还待争论的宁采臣,跺了跺脚,宁采臣就要去追,跑堂的连忙把他拦下,
“唉唉唉,说你呢,怎么回事,没听见刚刚我们掌柜的说啥么,再纠缠就把你打出去,一边给我呆着去!”跑堂的推了宁采臣一把,将其推得坐在地上。
宁采臣爬了起来,愤怒的说道,“你…你,你怎么推人呢?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样于礼不合知道不?”
“于礼不合?”跑堂的讥笑了一声,“我说宁秀才,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我就是个跑堂的,不是君子!你要是在给我在这里唧唧歪歪的,我就揍你!”说完举了举拳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