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毛道:“这么想?”
顾承言委屈极了:“都好久了。”顾承言真的委屈,秦弥对有些事很冷淡,可是苦了他。
“瞎说。”
听秦弥怎么说顾承言更委屈了:“上次都是三个月前了。”
秦弥顺毛的手一顿,这么久了吗?又想了想好像确实是。
顾承言啃着秦弥的肩头,哼哼唧唧的:“行不行嘛~”
秦弥哑然失笑:“又不是第一回了,怎么这回还想着问我了。”
“我都听到你说我烦了……”
秦弥突然想起昨天和江安聊天内容,好笑的环住顾承言的腰:“那,我给你道歉?你接受吗。”
“嗯……要你才原谅。”
秦弥默默伸出两根手指,顾承言不满的压下,看他委屈的样子,秦弥放弃谈判,顺着他的头发:“好吧,这次听你的。”
顾承言的眼睛亮了,高兴的在秦弥肩头狠狠地亲了亲,用力抱起秦弥,秦弥一米六几的身高,顾承言一米八多,像抱孩子那样抱住秦弥走向卧室。
看着他那个高兴的样子,秦弥无奈趴下他的肩上,希望一会儿时间过得快一点。
到了卧室,顾承言深知秦弥的习惯,拉好窗帘锁上门,就连床幔也放了下来,床边的氛围灯被顾承言打开,暖黄色的光让卧室填了一丝氛围。
秦弥不好意思看他,转头望向别处,任由着那双手乱动。
“别压到我头发……”
“不会的,相信我。”
……
“秦弥,我真的好想你……”
————
下午。
秦弥睁开眼,眼前是一堵肉墙,先是懵然后才想起来做了什么,有点渴,可是不想动,秦弥抬起手拍顾承言的脸,顾承言本就是浅眠,很快就醒了:“怎么了。”
秦弥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要喝水。”
顾承言听到马上起身倒水,躺在床上的秦弥感觉到身上是清爽的,被子床单是新换的,就连头发都没有乱都是梳顺的。
真是的,训不了他。
顾承言端来水,让秦弥靠在身上喝水,然后又放她躺下。
顾承言放下杯子,握紧秦弥的手:“对不起,是我没轻重。”
秦弥愣了几秒,其实她也没生气,作为男女朋友关系,而且在一起的时间也好几年了,三个月对他来说确实有些难熬了。
“没事。”
得到秦弥的回应,顾承言高兴了几分钟,又故技重施上了床,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秒,秦弥突然想到,她把顾承言当奶猫,实际上这就是老虎。
————
且听风吟。
“不许起!”
江安翘着腿,手里拿着戒尺,燕翕跪在键盘上。
看着燕翕还一副委屈样,江安冷笑:“燕翕,你长能耐了啊,阳台都敢!”
在江安的河东狮吼下,燕翕大气都不敢出,还是为自己辩解:“……你贴了防窥的……”
“啪!”
江安猛的拍桌:“说没说不行!”
“……说了,对不起宝宝……”
“跪着!一个小时!”
训完话,江安转身回书房,时不时的揉着自己的腰。
————
晚间,江安想起来要问秦弥要研究院的总结,打了好几遍电话也不见她接,秦弥住的逸隐园也很少有侍从留夜,想了想还是自己去了。
逸隐园。
江安来这是不需要任何报备和通报,一路畅通无阻。
江安有点纳闷,怎么主楼没一盏灯亮?
听到门铃响,秦弥迷糊起身,腿上的不适让她晃了晃身形,瞪了一眼床上的顾承言。
顾承言不敢动,怕秦弥训他索性装死。
没有任何通报,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江安,秦弥赶忙下楼开门。
见秦弥下楼,顾承言急了翻身下床拿了自己的外套,能不急吗,他给秦弥穿了一件低领的吊带睡衣,不能给别人看啊!
“小希开灯。”
“好的主人,已为你开灯。”
“咔哒。”
果然是江安。
秦弥伸手要拉她进屋,江安则是一脸调侃。
江安看着她那星星点点的痕迹,不怀好意的笑,遮住她也就看不到了,谁知道秦弥这么大胆。
秦弥一头问号,一件宽大的男士外套裹住秦弥,把她往回拉。
顾承言紧紧裹着外套,不自在的咳嗽几声,秦弥威胁的看着他,转身去洗手间照镜子。
果然,她说江安怎么一脸坏笑!
出了洗手间,秦弥不着痕迹的狠狠踩了他一脚,然后笑眯眯的坐在江安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