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就是电机组所在的机房,这是一个类似于五角大楼一般的楼房,只有三层,当然更比美国五角大楼小了好几十倍,里面是大林寺的电机房外加大林寺后勤部的办公大楼,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陷入一片死寂,地面有着横七竖八的尸体,远远的看上去,有二三十人左右,都像是在格斗之中致死。
戒武情知方丈给自己下了死亡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机组,将黑客入侵者揪出来。
戒武的身后,则站着上百名身着黑色紧身服,全副武装的战僧部队,他这次统领着五个队伍的战僧,这和他单一武僧教官的身份极其不符,往常执行任务,他顶多算得上一个战僧队的队长,此刻却率领着五个战僧队,包括往常和他一样的战僧队长,都是他的手下,他的心头别提有多激动,这次是当真的达了。
“藏空,你带领你手中的战僧十一队,作为先锋,正面佯攻,试探对面大楼究竟隐藏着什么敌人?”
被叫做藏空的战僧队长咧了咧嘴巴,痛苦的叫出一句,“你公报私仇!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们上!”
戒武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理由,突然想到你和你的队伍适合打前锋,所以就叫上了你。”
谁会信戒武说的话就真的是笨蛋,藏空一副我早就把你看透的表情盯着戒武,“你对我从前所说你率领的战僧素质低下怀恨在心,你就是为了这个理由让我们打前锋的!从你被紧急任命开始,我就有这样不祥的预感。”
战僧队伍和队伍之间,也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矛盾和摩擦,这样的摩擦最本质的起源就是战僧队伍队长之间的摩擦,本身战僧就是大林寺之中主力作战部队,在大林寺的地位,仅次于密宗传人,每一个战僧的队长,也都同时眼高于顶,大林寺内部无处不充满着竞争,队长之间也是同样,这个叫做藏空的男子,和戒武从前也是势成水火,双方多次有着一些小矛盾和小摩擦,这种小矛盾和小摩擦的结果就是十几个人之间的斗殴,甚至于打得头破血流,起源也不过就是吃饭的时候某某某多看了某某几眼,某某走路的时候对某某某视而不见,总之随便什么鸡毛蒜皮事情,都会导致双方开打。
而最近的一次摩擦,也在于藏空在和座下战僧们聚会的时候,暗地说戒武座下的战僧素质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传入了戒武的耳朵里面,在就连今天天气不好影响心情也能够成为双方打架因素的大林寺战僧界,藏空这样的语言,无疑是**裸的挑衅,那等同于天塌下来一般的大事。
现在,戒武终于等到机会了。
“对,我就是怀恨在心,我就是刻意针对,放心吧,你做先锋,我也不会见死不救,一旦你们进入接战状态,我们会立刻支援你们,”戒武觉得自己这一特别像是一个痞子,“你们战僧队有素质,嘿嘿,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素质法。”
藏空恨恨的看着戒武,一副你给我记住的神态,然后转向他所在的战僧队,高声喊道,“我们十一队,在大林寺的历史上留下过无数光辉的轨迹,从我们队伍中出来的人,现在大部分都成为了大林寺的长老,我们十一队,从来没有一个是孬种!而今,有人质疑我们的能力!怀疑我们的素质!甚至于轻蔑我们的勇气!你们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抄家伙拚了!”
“上!”
“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战僧十一队群起高呼,藏空挑衅一般的扫了戒武一眼,然后看向前方的电机组大楼,“好!就在我们正面,那原本属于我们的地盘,我们的电机组大楼,现在被不知名的敌人给占据了,我曾经一直都给你们讲课,强调一个主要战斗力,现在,就让我们十一队给这些战僧们上上课,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尖刀一般的精英部队!我们上!”
整齐的枪栓拉闸声音响起,十一队战僧二十来人同时呼应,然后化为黑影,朝着前方有条不紊的突进。
戒武心头堵得慌,没想到让藏空这小子出马,他反倒还来一大堆说辞,到使得他们这些在后方待机的人心头痒痒的,恨不得上去打个业绩出来,总之就不愿意看藏空那副了不起要不完的模样。两个黑影出现在电机组大楼的窗户之间,然后子弹朝外射出,而藏空的战僧小队同时还击,几乎没有先后之别,战僧在平地上游走,子弹在夜空化为光道,一束束的来回攒射,场面不胜壮观,不过果然是战僧的精英队伍,对方黑影枪法神乎其技,不过战僧队火力强猛,硬是将对方压制得火力零星,现出大林寺战僧的强悍战斗力。
“终于赶上头版了!”黑漆漆的大楼之上,四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说话的是狱逍,手中提着两柄m4a1突击步枪,一步越出,站在天台的台上,看着对面正在挺进电机组大楼的战僧队伍。
藏风也不多说,将背后的狙击枪反拔出来,架在天台之上,悄然一笑,“就让我们给大林寺,一个突如其来的惊喜吧。”
空旷的大楼,这里原本是人潮攒动的大林寺基地,现在已经空无一人,所有的大楼,人员都以最紧急的度疏散,由此可以知道大林寺的部署能力,若非外部系统被控制,只怕现在入侵的任凭有多少人,都会被陷入大林寺这个天生的作战堡垒之中,无一幸免,现在,自然是大林寺处于下风。
一个人缓慢的走在空旷的大楼走道之上,在他的身后,有通过大楼的轻轨,正快的远去,只听得到静谧的环境中传出的呼啦啦声响,而他的肩膀之上,则还扛着一个人,不过却显得轻松自如。
走廊宽阔,容纳五辆坦克并排开过都不成问题,不过现在的尽头处,则站着一个身披灰袍的男子,冰冷的唇角和冰冷的表情,足以媲美泰伯利亚冬季最冷的寒风,就连泼出去的水也会在落地的瞬间结冰。
戒嗔古井不波的看着面前扛着一陨的男子,他的嘴角有着一丝血迹,腰间还别着双枪,看到戒嗔,微微一笑,然后肩头上的一陨滑落,噗一声砸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就连动一动的趋势也没有。
与此同时,戒嗔两边的走廊过道处,蜂拥一般的冲出一队手持冲锋枪的战僧,左右站位,姿势不一,或蹲或站,抬手射击,无数的火舌突突突的射出,朝着正面的男子倾泻。